“霍去病,你……”一邊的屈寶如欲插言,霍去病怒道:“屈姑娘,我在責罰我的將士玩忽職守,你非軍中之人勿言的好。就算是要管,可惜你的外公和父親都是文職,也不能插手軍務!再說你喬裝改扮入軍營,而且刺看軍中機密,如果報到陛下那裏,你說會如何?”霍去病的話中之意毫不客氣,屈寶如被氣得一時說不出話來,半晌才說:“你願意怎麼辦就怎麼辦,我難道還怕了不成!”丟下這麼一句話就賭氣再也不說一句話,站在一旁觀看。屈寶如不知道軍紀嚴明,在戰時你非軍中之人,不經主帥批準,進入軍營,軍中主帥可不管進來的人身份如何,可以殲細論,當場殺無赦。當初“細柳將軍”周亞夫隻是尋常練兵,漢景帝要入內都被阻攔在外麵,何況現在又是在戰時?屈寶如想的很簡單,以為霍去病如果上報上去,有外公公孫弘和父親在,沒什麼大不了的,頂多挨頓責罵罷了,卻不知道如果霍去病真要如實上奏,可能就會禍延其家,因為武帝是不允許文官插手軍中事物的!知曉其中利害關係的陳鷹嚇得“撲通”跪倒在地,一個勁的磕頭求饒。
“自領100軍棍,罰俸一年,剝十夫長的爵位!”霍去病說完對陳鷹的處罰,陳鷹的臉立刻慘白,挨打和受罰都無關緊要,可是自己幾乎拚著性命換來的爵位立刻都付諸流水了,再想升到這個爵位可能又要五八十年的工夫了,而且那時還要有命在才行。霍去病注意到陳鷹遲遲不起身,如何不明白他的心思,冷笑道:“怎麼,覺得我罰的重了?”
陳鷹聞言忙敢緊嘴裏說著不敢,慢慢的退了出去。霍去病看了沒看一邊的屈寶如,喚來兩名士卒,說:“送屈先生出去!”雖說是送可是進來的士卒自然明白霍去病話中的意思,兩個人就走到了屈寶如的麵前。屈寶如一聽霍去病讓人把她送出去,不由得臉色大變,待到他們走上前,她估量了一下情勢,知道自己雖然會那麼幾手功夫,可是隻是個半吊子,可不是這兩個士卒的對手,她嗖的拔出一把匕首,抵在了自己的脖子上喊道:“霍去病,你要是讓他們再往前走一步我就死給你看,到時我看你怎麼向我家人交代!”
霍去病看到屈寶如的行為不由得一愣,兩名士卒也不敢向前,轉頭看著霍去病的臉色。霍去病示意二人出去,自己隨意坐下,給自己倒了一杯茶,一飲而盡,放下杯子慢慢地說:“一哭二鬧三上吊,現在竟然拿死來威脅起來我了,可是你就是死了又與我何幹?我又有什麼不好向你家人交代的?你以為你是誰?就是你那個位列三公之首的好外公公孫丞相也不敢這樣和我說話,不要說你是自盡而死,就是我現在把你殺了,我將你女扮男裝無故入軍營的事情講給你家人聽,你家人也說不出一個不字來!對此我是一點都沒有和你計較,你竟然還在這些跟我喧囂,你這樣鬧到底是為了什麼,我倒是很想知道!”屈寶如不懂軍法軍規,對於霍去病的話她根本不信,什麼殺了她自己家人會無異議。但是她也知道霍去病可能真的不怕,因為當今皇後是他的姨母,舅舅也位居大將軍,現在又身居高位,深蒙帝**,本來就是一個什麼都不怕都不放在眼中的主,現在自己的威脅個更是起不了什麼作用!待聽到霍去病後來的問話,屈寶如死死盯著霍去病,淒然一笑:“我到底是為什麼?你會不知道?分明是明知故問!”
屈寶如慢慢的走到霍去病麵前說:“當初你當麵拒婚,害得我顏麵掃地,不僅是我就連我的父母都淪落成為長安城裏的笑柄,父母把我送到姑母家躲避風頭年餘。前些日子我剛剛回到長安就看見霍將軍你好威風,把農民田地肆意踐踏。人家都說我刁蠻,可是我看霍將軍也不比我多讓。那麼我隻是想問問,除了刁蠻,我的才貌、學識、家世我到底哪點配不上你?你為什麼不喜歡我?隻要你說你不喜歡我那點,我一定改,改到你喜歡為止!”說到後來屈寶如已經低下了她高傲的姿態,近乎卑躬屈膝了。可是霍去病依舊不為所動,他冷硬這一張臉,反問道:“配得上又如何,配不上又如何?”
“你——,我要你給我個說法你就那麼難嗎?我千裏迢迢跑到這裏,喬裝入軍營還不都是為了你,可是你就這樣鐵石心腸,你懷疑你到底有沒有心呀!”屈寶如控訴著,她一把抹去眼角的淚水,說:“我要和你一起上戰場,我要讓你看看我能夠和你一起並肩殺匈奴,我不同與那些閉門在家的大家閨秀,我屈寶如是個方方麵麵都配得上你霍去病的女人!我要行動證明,讓大家看看,讓所有的人知道,除了我之外,沒有人能夠配和你並肩而站!”開始屈寶如還是憤憤高聲,待到後來聲音逐漸放低了,充滿了柔聲蜜意了,說完話已經滿臉飛紅,不管她再怎麼樣也是一個未出閣的姑娘,再直言大膽也難免有些羞意。
係統不知道怎麼回事,為什麼今天上傳的,要兩天後才能顯示,鬱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