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康心裏骨溜溜一想可以好好的耍弄一下張飛就道:“校尉您的病態嚴重了,剛才聽你脈相又查你臉色,可以看出你肝和腎有很大的虧損,這種病啊輕則影響房事,重則影響延續自子孫啊。”
張飛嚇白了臉的看著公孫康問道:“大夫啊,這個真的有那麼嚴重啊,那你看看我該如何才能治愈。”張飛是家裏的獨苗,啥病他都不怕就怕沒後代,這樣他就不能交代了。
“撲哧。”公孫康再裝腔的看看正待說話的時候邊上王宇的笑聲傳來了,張飛納悶的看著王宇一下醒悟過來道:“大夫,你這可不能給人亂看病啊,到時候沒病都有病了,你不會是江湖騙子吧。”
被張飛倒打一茬了公孫康白了王宇一眼:“哼,你這病人,明明有病我好心給你看竟然敢說我是江湖騙子,走走走,我還給後麵病人看病呢,你有沒有後嗣和我何幹。”
張飛的黑眼珠子溜溜的轉了三圈:“嘿嘿,嘿嘿大夫,我信,我信,隻是您看我這病到底要咋麼弄吧。”
公孫康反而不著急了,慢騰騰的整理了一下剛才的一些針然後再拿出一些罐子又放了回去,最後想了想從那陣堆裏拿出最長的三根針:“隻要把這三根針插入肝俞(都shu第四音)穴、腎俞穴、天樞三處穴中即可。”
這下可把張飛給嚇壞了,本來還想看看公孫康有什麼方法給自己看病沒想到公孫康來這招,隻見那針長約有十寸,粗有小手指那麼粗,這要紮在人身上不要了人命啊,連忙說道:“主公,別開玩笑了,這麼大的針我可吃不消。”
“請借過,請借過。”正要繼續耍張飛的公孫康聽聞帳外的絮亂的聲音道:“發生了什麼事。”
音未散迎麵進來一個男子,隻見他長六尺全身有說不出的猥瑣氣,不過卻擁有那雙樸實的大手,其實很多書本都有誤導人,不是有猥瑣氣的就是小人,猥瑣很多事因為身高之類長得不好看起來如此,這個曆史上有些身高很高外貌堂堂的做賣國賊的卻是非常的多。
那人見到公孫康開口道:“大夫,快來看看我女兒吧,她不知道怎麼了今天突然就生病了整個人突然就倒了,還直冒冷汗,你給看看吧。”
張飛被晾在一邊,公孫康等人連忙把隨後抬進來的女子放在了床鋪上,公孫康緊急的看著眼前的女子,但見那女子雖然麵色略微枯黃卻掩蓋不住那美麗的輪廓,不過公孫康可沒時間去查是否是美女了,急忙的給他把脈還叫王宇弄來一碗藥,那是公孫康按照太平教的符水中研究出的藥,這藥其實治病不大卻可以暫緩病情,同時止住疼痛,果然那女子喝了藥後停止了冷汗和發抖,這時候公孫康仔細的看起來了,再看了很久知道他確認眼前女子得到了一種罕見的傷寒病,剛才聽男子聲音似乎是青州人,應該是那裏流浪來的一路吃的不多,隨後又穿的少因此成病。
仔細掂量病情,公孫康還是隻能給他符水治病,這種傷寒不是公孫康這種學了一點伎倆的人可以治療的,對那張飛說道:“張校尉,麻煩你請城內最好的大夫前來,同時通知郡府請他們請全郡最好的大夫來,並且派人去荊州南陽一代尋找張機字仲景的一人他專治此類病人。
隨後對家屬和王宇孫和道:“你們該快疏散外麵的人群,告訴他們這個大帳的十米內不得進入,同時熬製這種湯藥給眾人喝下去一人一碗,以防萬一。”這麼吩咐二人何嚐不明白這是一種傳染的病,王宇不著急去找眾人而是把剩下的湯藥倒出來給帳內的人各分了一碗自己也喝了一碗之後才去疏散眾人。
高柳縣內,正在府衙安排流民的鮮於輔聽到了張飛派來的人說明原因,卻沒有急著發表意思,他先一步向郡內各縣發出命令購買一切可以購買的藥材,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發出命令邀請各縣所有的大夫前來看病,同時派出大批人手前往荊州南陽尋找張仲景,同時發下命令東門不得開啟,一切進城必須走另外三門。
然後鮮於輔急匆匆的去尋找華雄有華雄來發下丐幫命令,命令丐幫各處購買藥材和尋找此類名醫和那位張仲景。這時候的代郡又一次迎來一場大災難時代了,這種傷寒病其實類似瘟疫一般在這裏是很難治理這種病的,一下子傳染開了就麻煩了,也許是上天看公孫康太順利了吧,如果把病人全體殺了也未必能說出公孫康又做不出來,所以一切當如何呢?慢慢分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