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郡裏,公孫康再次招收了數萬的百姓之後加上之後陸陸續續的進來的百姓,這下子讓代郡的糧草就緊張起來了,一些商人見機都奇貨囤積起來了,讓公孫康感慨空有錢而無糧草。
平時的代郡糧草都是從幽州運送來的,如今戰亂迭起,哪裏還有有糧草運輸來啊,這樣子就是雪上加霜了,本來可以向遼東借,可是這樣一來就暴露了遼東的實力了。
難民營,官府特地安排了一處臨時的地方給這些流民,同時有各處的官府派人來征集戶口,按照各縣的土地多少來征集去他們的縣城。剩餘的人口就歸郡城裏了,而且人口以東部縣城首選,之後才是另外三處的為的是因為其他三處麵臨大敵,這樣不破壞自己的生產線。
公孫康甩手掌櫃做慣了,一切都歸功公孫康前世的經驗他雖然不是很聰明卻知道曆史上誰是忠臣,誰是奸臣,所以敢隨便放權給別人,不過閑來無事的公孫康開始學習古人探查民情,就帶著王宇和孫和一共三人去這難民營內巡視。
難民營就開在高柳城東門外,這是了為了方便管理而且可以就近直接前往東邊地帶,公孫康等人走進那答應的時候,其實大營是一處簡要的軍事營地一般,在裏麵按照男女家族分前中後三處,前麵的大部分都是單身的男的,中間的卻是家族齊全的成員,後麵大部分都是婦孺了,同時在三處各處有巡邏的軍隊,為的就是以防有人乘機偷奸耍滑或者猥瑣偷竊。
公孫康等人衣著繁華的進入前營,卻沒有迎來想象中的萬眾矚目,少許的人看到他們開始還有點熱切,可是看了會就把頭給低下去了。
公孫康很失望,自己三人竟然沒有得到前擁後抱的樣子,還是身邊的孫和告訴他,這些難民是等著官府的救濟或者安排的,看到自己三人一不是官府之人,二沒有帶任何接濟的物資,當然不會得到什麼萬眾矚目的陽光了,最後給人一種頑固子弟來觀賞,所以熱情不高。
還好公孫康在遼東無聊宣傳醫術的時候自己學了點基礎,這時候做起了郎中,在王宇二人的協助下,公孫康給在場的病人看病,開始沒人信,後來還真治好了一些腰酸背痛,來的人就很多了,這下子四周的流民門紛紛的聚攏來,孫和弄了一個帳篷隨後叫他們一個個排隊進帳看病。
王宇做起了筆記,將公孫康報出的藥名記錄下來給病人,同時把那套針灸的針遞給公孫康,不過她基本不說話,怕讓這些男的發現自己的身份吧,進來的人倒也沒有去看她,大部分的都在公孫康身上,其實他們千裏流民還有多少人不得個小病的,平時都沒人管,如今有了大夫不管有病沒病都排隊看看,這樣子公孫康就忙碌不得了,看著各種病大部分都是小病,可是也讓公孫康忙活的不得了。
連續看了兩個時辰,公孫康感到了疲憊,不過這個舉動也影響了此處的留守張飛,張飛正憋屈呢,好不容易完成任務還弄來那麼多人口呢,誰知道公孫康知道後一下子讓他管理,還好準許他一日喝一壇酒。
“喲嗬,這還排起了那麼長的隊伍啊。”看著眼前整整兩裏長的隊伍,張飛嘿嘿的大笑,他要看看那個郎中是什麼人,如果是什麼江湖騙子來這裏騙人,那麼他就不客氣把人給給好好的去整一頓,他手可正癢癢呢。掀起帳簾張飛還沒看清人就先罵道:“哪裏來的江湖騙子,敢到我張大爺的地盤裏行醫還不給我大聲招。。。”呼字沒出已經看清楚堂上是誰了,隻見公孫康坐在那裏一副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的樣子繼續在在病人把脈著,剛剛跑去倒水的孫和給及時趕回來了,一看這架勢連忙說道:“這不是張校尉嗎,張校尉,咱家公子啊學了點醫術,聽說這東門外很多難民得了病,所以就特地過來給眾人看看。”
張飛這時候順勢接著道:“你們家公子醫術高超,這個我是相信的,隻是你們家公子可是公務繁忙啊怎麼有空來看這裏了呢。”
孫和說道:“公子事多,可是民眾之事更重要,所以特地來看看的。”
公孫康放下那個病人,對他囑咐道:“你的病沒有什麼,隻是常吃喝未曾煮熱的食品所以腸胃不適,我給你開了副藥,一天吃兩次,以後吃東西一定要煮過就可以了。”將王宇寫好的信和自己腰間的一些五銖錢交給那人。這時候他抬頭看看張飛和孫和在侃談,其實張飛那腳步剛到帳外的時候公孫康就聽出來了是誰,隻是他裝作不知道,繼續給病人治病,這時候才站起來問道:“張校尉,特地來這裏,是否是身體不適,來請坐我給你把把脈。”
張飛看公孫康不想道出自己的真實姓名就做過去讓公孫康把脈,公孫康輕輕的把手按在張飛手上,過了會拿開張飛忙問道:“您看我這有什麼大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