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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推薦
名導李少紅、陸川、賈樟柯聯袂推薦
顧小白電影隨筆70年代生人集體回憶錄
代代/文
電影與生活,哪個更殘酷?哪個更精彩?或許在顧小白新作《等待是一生最初蒼老:顧小白電影隨筆》中會有答案。
曾為《看電影》、《電影世界》、《21世紀環球報道》、《信息時報》、《花溪》、《瑞麗》、網易娛樂頻道、**文化頻道等媒體撰寫專欄的小白,悉心收集他新近關於電影的文字,收入到這本《等待是一生最初蒼老》的書中,並不顧出版社編輯的建議,固執地用這個讀不通讀不順有點讓人丈二摸不著頭腦的書名,並最終使得編輯也覺得實在沒有改書名的必要,因為正是那種說不清道不明卻又真理昭昭的感覺成就了小白的特色。
看電影,讀顧小白,或是先讀顧小白再看電影,已經成為許多人選擇的看電影的新方式。難怪李少紅、陸川、賈樟柯等知名導演在自己的電影上映後總是很想知道小白會說些什麼,不是因為小白早已在新銳影評人中赫赫有名,而是因為他們說“小白成為了我的‘後窗’”(李少紅語)、“在我的朋友中,我一直覺得小白是一個很難得的內心從容平靜、對於世事很有判斷力的一個”(陸川語)、“用情觀影用心作文,是這些年小白**盡占的秘密”(賈樟柯語)。
前言序:我的後窗
李少紅
在我的經曆中,電影評論是很學術的領域。想到我們剛從電影學院畢業的那會兒,八十年代初期,電影在中國新文化複興運動(不知道能不能用這樣的詞來形容那個時期的文化現象)中充當了相當重要的角色。新“電影語言”、“**潮”、“結構主義”等等名詞如雷灌耳,而且話語權威都是一派學者氣質,很有學術性、高尚感。這樣的氣氛把我們烘托得很了不起,真有藝術殿堂的感受。
後來,大概到了九十年代中期,1995、1996年前後,這幫大師突然不玩了,很快從這個圈子裏消失掉,無影無蹤了。在他們拋棄我們之後的寂寞的日子裏,我們感覺到一陣孤獨。文藝批評一向左右著各類藝術的曆史進程,這樣的空白真的令人心慌。
我想他們不玩兒了的很大原因和後工業時代的到來有關。消費概念一統天下,文化也可以成為產品進入流通市場,當它們成為超級市場貨架上供人選擇的、和選擇一件衣服一樣自由、一樣隨意的商品的時候,藝術過去神聖的地位、儀式化風範及上層領域的優越感全然被打碎了。這十來年,隨著這樣的變遷,其實誰也沒消停,大師放棄的陣地自有後來人。由於商品化的普及、便利和自由,還有文化藝術產品本身的巨大魅力,孕育出了一代從fans走入電影行業的專業人員。這些從消費群體中走出來的人可能是批評家,可能是導演,也可能是編劇。我想他們的出身就能把前輩的鼻子給氣歪。美國前衛導演昆廷·塔倫蒂諾就是非常典型的例子。他“卑賤”的出身讓他在入行時飽受了一番屈辱,直到1993年他的《落水狗》一舉獲得戛納電影節金棕櫚大獎,才得以揚眉吐氣,也標誌著一個新的電影時代的到來。法國人是多麼地傲慢,從來都以文化大國國民自居,一副霸權的樣子,一直一統藝術殿堂的金鑰匙。所以昆廷的獲獎,連他自己都倍感意外、欣喜若狂,直到今年在戛納當評委主席還念念不忘那一幕。如果不是世道變了,這事無論如何解釋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