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你拉,你應該會是個好老婆的。”
想到沒有女人他可能還卡在自己思考的盲點中,巫祈就對迎麵而來女人拋了個媚眼以做感謝。
“照著先前的路走是不可能的,而破解莫比烏斯帶最好的方法就是脫離或破壞!”
巫祈做出總結,心裏已經想出了值得一試的方法。
破壞和脫離這兩個選項看上去並沒有誰特別難的問題,因為就目前巫祈所處的狀態來說,這兩個選項都可以說是"不可能",沒有破壞的工具、沒有足夠的力量就無法進行破壞;沒有逃離的方法、沒有突破的地點、沒有漏洞的把握更不可能脫離。
但是那是建立在巫祈一無所知的情況下,但是現在巫祈已經主辦人設下的圈套有足夠的理解,和一開始不知道原理如何、更沒辦法知道該從何下手的情況大有不同,他可以借由了解原理如何來找尋破解的方法,找到能夠突破的地方再加以破除。
但是雖然理解了原理如何,"破壞"所需要的條件他還是無法達到,他既沒有力量也沒有工具,要談破壞整個莫比烏斯帶的話根本是癡人說夢,不過,要是真的要選擇破壞的話,還有另外一個足以壓過另外兩項不足的缺點,一個就算沒有力量和工具也可以達成破壞的條件,那就是"弱點","弱點"也可以說成是突破的關鍵,如果拿人來比喻的話,就是被破壞就會即死的"心髒"。
意思就是說,要是能把握住"弱點",就可以輕易的將莫比烏斯帶的結構整個破壞。
不過巫祈並不打算選擇破壞,但是原因卻不是他沒有把握住"弱點",相反的,在推測出他所麵臨的圈套就是莫比烏斯帶時,他就已經將"弱點"給把握住了,但是,考慮到另外一件事情,他並沒有做出破壞的選擇。
那就是形成這整個空間的基礎結構就是莫比烏斯帶,等於是這個空間的"支柱",要是將其破壞掉的話也就代表著這整個空間得支離破碎,他並不知道主辦人是否有意識到這一點,更沒辦法保證他能夠在破碎的空間當中存活,所以他才不選擇破壞,因為這個賭注,他賭不起。
“沒錯這隻是個"前哨戰",要是在這裏就賠上了那還怎麼打"主仗"呢?”
巫祈決定堅定自己的選擇,在這個充滿未知與危險的處境當中,如此步步為營的深思熟慮是絕對必要的,會在魯莽的行動下所犯出的錯誤而將自己的命給賠上去的人隻能稱作為愚蠢的行為。
他要選擇的是脫離,他不想讓自己做出幹擾圈套的行為,並不是對幹擾這行為本身感到排斥,而是在做出這個行動的同時,他會將自己暴露在明為未知的危險下,誰知道會不會因為做出多餘的事情而讓自己死得不明不白。
既不做出幹涉行為、又不破壞莫比烏斯帶的結構的狀態下完成脫離,這雖然感覺上是無法達成的,但是有一個方法確實能夠符合上麵兩個條件又可以脫離圈套,而且執行起來也沒什麼難度,但是這個方法再提前個幾十分鍾讓他知道的話,他鐵定會果斷的駁回。
讓自己不存在於這個空間,在跳脫原本的向度空間時無視原先列出來的道路就可以跳脫出整個莫比烏斯帶,而能否實行的重點就在於困在莫比烏斯帶的他並沒有能夠無視道路的方法,應該說她是無從選擇的,他能夠自己做出選擇的,就隻有"前進"、"後退"和"停下"而已,原因是他看不到第二條路,所以藏將自己困鎖在"我能走的路隻有一條"的迷思底下。
但是第二條道路卻確實存在,不過無從感覺的他當然卻無法踏上這條道路,隻能盲目的繼續走向無限輪回的循環,至於為什麼可以如此肯定第二條道路存在,關鍵就在於不斷在走道上來回行走的虛擬人。
當自己被困在無法逃脫的無限循環時,看到能夠自由來回在循環當中的虛擬人就難免產生"為什麼他們能夠來回的走在走道上"的想法,伴隨著訝異與不公平的情緒,但是再想下去的話就會進入了另一層麵的思考,既然虛擬人能夠自由的來回,那麼是不是也代表自己走的道路並不是毫無漏洞的其實是能夠破解的呢?
而其中的核心就是─為什麼虛擬人能夠無視莫比烏斯帶到達圓柱型機械呢?
要是說他們不存在實體當然可以無視地形的話,就有疑點可以詬病了,假設虛擬人是不存在實體的,但是虛擬人走路卻確實會出現腳步聲,雖然設置與虛擬人同步的聲音播放並非不可能,但是要同時控製數量眾多的虛擬人的腳步聲完全同步所需要費的功夫還是可觀的,不可能隻因為要製造效果就做出這種吃力不討好的行為,那麼,折合莫比烏斯帶的特性還有觀察的結果,這空間肯定是由複數的空間交疊而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