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編的很像。但我知道這是假的。”範迪諾夫看著林銳。“現在,我有兩個選擇,一是把你們當做支持尤克瑞的傭兵,把你們抓起來。當然我也可以表示這隻是誤會,我們抓錯人了。你希望我選擇哪一個?”
“當然是後者,不過我想你不會輕易放了我們。是麼?”林銳問道。
“確實不會。我其實很想把你們當成支持尤克瑞的傭兵。你知道我們會怎麼對付這樣的人。”範迪諾夫聳聳肩。“不過,我有個朋友。他認為你們還有價值,可以派上一些用場。他覺得你們可以成為朋友。”
“哦。我不記得還有這樣一個朋友。”林銳笑了笑。
“尤裏。你還記得麼?”範迪諾夫看著他冷笑道。“國民近衛軍的。”
“國民近衛軍?”林銳微微皺眉,隨即點點頭,“我知道了。就是以前的內衛部隊。”
“沒錯,尤裏將軍認為你還有用處。這也是他肯為你們說話的原因。不過,我不這麼看。我對傭兵通常沒有好感。而且我認為你們根本不值得我信任。”範迪諾夫冷笑道,“我知道你在軍方有點關係。不過那都是以前的事了。現在我隻要表示你們參加了尤克瑞的武裝民兵,發起了對我們的襲擊。這就足以讓很多人改變看法。
沒有人會幫助你們。你的公司將會被徹底取締。在羅斯菲爾德,你以後將徹底無法容身。”
林銳不動聲色,“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是啊。我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你們能夠為我所用,我當然就沒有這麼做的必要了。”範迪諾夫看著林銳,“做個交易如何?這一次我會救你們,而且我會對你們之前所做的一切都裝作沒看到。但是,你必須聽我的。幫我做一件事。”
“什麼事?”林銳問道。
“我們需要殺一個人。”範迪諾夫回答道。
“你要殺人豈不是很簡單。羅斯菲爾德軍事情報部門,什麼樣的手段沒有?”林銳忍不住嘲諷道,“就你還需要我們這樣的傭兵去幫你殺人?除非,這是一件非常肮髒的勾當。”
“是的。足夠肮髒,所以我們得置身事外。你們隻是一些傭兵,而且誰都知道尤克瑞的傭兵,基本上都是我們的敵人。所以我們的敵人做一些肮髒的事,也是很正常的。畢竟我們是正義的一方。”範迪諾夫回答道。
“我還真沒見過這麼不要臉的。”林銳聳聳肩,“即便搞情報的通常都很不要臉。但這麼不要臉的,你還是很令人意外。說說看,你想殺誰?”
範迪諾夫沉默了一會兒。“一個尤克瑞的指揮官。目前他是我們的一個障礙,但是除掉他,會對我們很有利。刺殺這種事總是讓人厭惡,但不可否認有一定的用處。尤其尤克瑞目前大肆招募傭兵和我們作戰,這個指揮官如果死在了自己招募的傭兵手裏,不但跟我們無關。而且足以證明對方陣營的混亂程度。這對我們來說是件好事。”
“確實,不但能除掉你們的眼中釘,還能嚴重打壓對方的士氣。而且不管在什麼時候,雇傭兵都是不被信任的一群人。在很多人眼裏,他們就是無賴惡棍,為了錢無惡不作。”林銳聳聳肩。
“這麼說,你答應了?”範迪諾夫看著他。
“可以考慮。但是行有行規,我們得簽合同。表明你或者你身後的人,雇傭我們行事,而且必須保證我們的利潤。我們從來不做虧本買賣。讓我們幹活,得付錢的。”林銳緩緩地道。
“這個時候,你還想跟我討價還價?”範迪諾夫看著林銳。
“不是討價還價,而是一口價。”林銳嘲諷道,“你提出任務,我出價。你付不起錢,我們就不幹活。別用什麼來威脅我,羅斯菲爾德確實有我們的公司,但我們公司的主要業務一直是在非洲。可以說,缺了羅斯菲爾德的生意,對我們來說無關緊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