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樓冷冷笑了笑說道:“我說呢,原來又是為了分一杯羹來的啊!”
安小樓那口氣可不太友好,不過那些人聽後倒是都交頭接耳起來,他們還以為事情有轉機了呢。那幾個帶頭的人相互商議了一番,然後拍個代表對安小樓說道:“分一杯羹倒也不是不可以,關鍵是怎麼分?你們不要忘了,這裏是我高麗國,可不是你們大夏國!想要在這裏為所欲為?你們先得問問我們高麗國的老百姓答應不答應!”
那人說完,便擺了一個很酷的造型,伸手一揮,指著他身後那些髒兮兮的人對安小樓說道。
仿佛這就是一個暗號,那人的手剛剛揮出沒多久,安小樓就聽到一陣陣山呼海喝的呐喊聲:“不答應!不答應!不答應!”
連續這樣喊了三聲之後,所有的人都齊刷刷的閉了嘴,隻剩下那個帶頭的人看著安小樓,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說道:“聽到了吧?這就是我們高麗國老百姓的心聲!不要以為你們幫我們打了幾個東瀛人,就可以種我們的田,挖我們的金子!”
“嗬嗬,說來說去,你不還是為了金子麼?幹嘛把自己說的那麼偉大呢?”安小樓認認真真的聽那人說完,然後認認真真的冷笑了一個,“既做婊·子又立牌坊,這就是此時形容你們的最佳詞彙!”
安小樓說完,那神色又是一凜,臉就耷拉下來,神情也冷颼颼的,他死命的盯著那個最前麵的人,不給他一絲轉圜的餘地。
“你……你要做什麼?”帶頭的那個人被安小樓盯的心裏發毛,他禁不住蹬蹬蹬倒退幾步,途中還踩了好幾個人的腳。
“做什麼?我來陪你們玩啊!”安小樓斜楞著眼,等了他們一眼說道,“你們說你們是老百姓,那我請問一下,你身後的那些人,有哪些是真正的老百姓,有哪些是?”
“這……”那人又是一愣,然後倔強道,“都是,他們都是我高麗國的子民!”
安小樓冷笑道:“就算你們是,就算你們都是,我還是要奉勸你們,這塊地,這片山頭,以及山頭上飛過的大雁,在未來幾十年內都是屬於我們的,你們就不要看著金子就眼紅了!”
“不行!”領頭的人又是一聲聲嘶力竭的吼聲。
“不行也得行!”安小樓一揮手,他身後就出現了一千鐵甲士兵,哢哢的走到他身旁,虎視眈眈的看著那些高麗人。安小樓不無同情的說道:“你們呐,真是天真的可以,難道還真的以為就憑你們這一點力量,可以擾亂到我們的秩序嗎?”安小樓用馬鞭子指著那些人說道:“不要以為我看不出來,你們一個個的都是乞丐吧?”
眾人皆不言語,隻剩下那人在掙紮:“希望今天你們能把金礦還給我們,否則我們高麗國百姓便算是血流成河,也要將這裏染紅!”
安小樓冷笑著,他從那人說話的口氣中也算聽出來了,這人多少也是讀過一點書的,所以能說出這樣慷慨激昂的大道理來,不過他的口音似乎有點奇怪,生硬的,也不知是哪裏的高麗語呢?
“你們若是知趣,早點撤走,也便不會出現什麼血流成河的事,若是不知趣,隻怕會後悔不及呢!”那人身後一個幹巴巴的高麗人眥眉瞪眼的說道。
“大膽!”安小樓忽然間爆發出這樣一聲吼叫,簡直把對麵的人給嚇了一跳,“我本意欲跟你們講道理,不過現在看似乎也不需要了,因為你們總是認為自己有道理吧?”
“我們自然是有道理的,作為高麗國民,收回自己的金礦,有何不對?”那人傲然說道。
“那我來問你,你姓氏名誰家住哪裏?”安小樓望著那人說道。
“你要做什麼?”那人警惕性倒是蠻高的。
“這釜山城裏,被我霸占的東西可不止一樣兩樣啊,我若早知道了,也好早點幫你送回家去!我們大夏的軍隊在這裏出生入死,現在有了這金礦可以補充軍費,卻又遭到你們的垂涎,我倒是想看看,你們的心究竟是鐵疙瘩,還是肉長的!”安小樓的話語裏滿是嘲諷的味道,那人想必也聽出來了。
隻見那領頭人臉上紅一陣白一陣,顯然是被安小樓的話給弄的羞愧難當了他臉上一紅說道:“哼,休要拿大帽子壓我,郭將軍怕你,我卻不怕你,今日裏你交出這金礦則罷了,若是不然,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安小樓一聽,這人說話簡直是癩蛤蟆打哈欠,口氣大的很,他便一言不發,將手裏的通天戰戟一揮,乓的一聲將他身邊的一棵大樹給攔腰擊斷,就聽到那樹喀嚓、喀嚓,發出這樣即將要傾倒的聲音來,唬的樹底下站著的那些人慌忙四處躲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