卞驚雷告訴我們,這些都是玉牌上記載的,雖然有些出入,但他可以肯定這確實就是開啟世界軸心的位置。
四個百合花狀的雕塑,其實是四個神壇,也是鎖住世界軸心的四把鎖,而開啟世界軸心的鑰匙則是人器合一的神器傳人。
當神器傳人按照各自的方位,坐進神壇之後,隻需排除雜念,就會和神壇發生共鳴,等完全契合之後,人與神壇連成一體,這時候位於中央的世界軸心就會打開,坐上蓮花神壇的人就可以獲得時空之力的洗禮了。
文玲問道:“和神壇連成一體?這不會出現什麼問題吧,我可聽說了,世界軸心的力量十分強大,人一旦觸及,會灰飛煙滅的。”
我們在調查岡仁波齊的時候,聽到了有關地球軸心,或者說是世界軸心的傳說,傳說中說地球軸心中蘊含著無窮的能量,誰能找到,就可以得到特殊能量的保護,做到刀槍不入,永生不死,還可以任意控製時間的變化。
但是,傳說中也說過,由於地球軸心的力量過於強大,即便能找到,根本不能觸碰,一旦觸碰,就會被強大的能量焚毀,煙消雲散,連骨頭渣渣都留不下來。
對於文玲的這個問題,卞驚雷回答得非常肯定:“絕對不會有問題,你們是四大神器的傳人,而且融合了神器,世界軸心的力量雖然強大,卻也傷不了你們。”
文萱問道:“我們是怎麼到這裏的都沒有弄清楚,玉牌上有沒有提到,得到時空之力之後又該怎麼和神壇分離,離開這裏呢?”
卞驚雷眼中閃過了一絲猶豫:“離開這裏的方法嘛,玉牌上沒有說,想必應該也不會難的。我想,如果獲得了時空之力,那我們就有了控製時間和轉移空間的能力,我們自然可以借助時空之力離開了,你們就放心吧,我和你們在一起,沒有理由坑害你們吧。”
卞驚雷獲取時空之力急迫的心情難以掩飾,卻拿不出真憑實據來打消我們的疑問,說了半天也都隻是他的推測,讓我心裏覺得很不踏實,但就目前形勢而言,開啟世界軸心似乎成了我們唯一的出路。
胖子見卞驚雷也說不出個子醜寅卯,索性豁達了起來:“個板馬的,早死早托生,現在都到這種地步了,再說不開也晚了,老卞要是有心要坑我們,恐怕我們也隻能認了。”
卞驚雷嘿嘿笑著說道:“小何,你這是什麼話,我怎麼可能坑大家呢,獲得時空之力是出去的唯一辦法,如果現在放棄,我們就真得要困死在這裏了,再說了,我們費盡周折到了這裏,不就是為了開啟時空之力嗎?放棄了豈不是可惜。”
我默默地點點頭,卞驚雷說得也在理,我們冒險進入海底深淵,不就是為了幫卞驚雷開啟地球軸心嗎,讓他獲得時空之力嗎。”
不反對歸不反對,但我依然留出一點時間來觀察一下,於是我說道:“那好吧,不過我現在的狀態不太好,得調整一下,不知道卞老有沒有意見。”
卞驚雷連聲答應道:“沒問題,沒問題,我走了十幾個小時,也是疲憊不堪,正好也借這個機會調整一下狀態。”
文萱似乎還有話要說,張了張嘴之後,卻什麼都沒有說。
我問起文萱是不是還有其他想法,她卻回了我一句:“沒什麼,順其自然吧。”說完就默默地盤腿坐了下來,開始調息。
文玲瞟了一眼已經閉眼坐下的卞驚雷,轉而問胖子:“死胖子,你知不知道開啟地球軸心會發生什麼不?”
胖子聳聳肩說道:“我說什麼都不會發生,你能信不?”
文玲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胖子:“死胖子,你不會是信口開河吧?你還不如直接告訴我,說你不知道算了!我問你,你說過的‘保證不會有事’這話,是不是也是隨口胡謅的?”
胖子有些不耐煩了:“個板馬的,老子跟你說了你多少回了,這種事隻可意會,不能言傳的,一旦泄露天機,那是要遭大劫的!”
我一直懷疑胖子有事瞞我,於是忍不住問道:“胖子,你說的天機是怎麼回事?”
胖子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沒什麼,你不是都看到,玲子不是感覺不踏實嗎,我就是隨便和她吹吹牛,打個岔而已。”
文萱突然插嘴說道:“他們兩個還不總是這樣,一個故弄玄虛,一個刨根問底的,鬥來鬥去,沒完沒了的,昀,你就別管他們了,抓緊時間調整好狀態。”
說來也怪,文萱這一開腔,胖子和文玲兩個立刻不出聲了。
我反倒更加確定了,胖子來之前一定推算出了什麼,而且這個推算還和我有很大的關係,看這樣子,他們三個早就攻守同盟,打算瞞我瞞到底了,我所能做的,也隻有將狀態調整好,見機行事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我完成了調息,滿血滿狀態地複活了,周圍的一切沒有半點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