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風卷著砂石塵土,漫天飛舞著,一眼望去,看不到半點生機,盡現大漠的蒼涼。
等了許久,也不見場景出現變化,我們不明所以,難道就這樣結束了?
胖子焦慮不安了起來:“個板馬的,這是幾個意思?沒有動靜了,我們該怎麼回去啊?”
經過幾次的場景切換,我發現我們和幻境完全沒有互動,與其說是幻境,倒不如說是在看一場非常逼真的全息電影。
眼下我們已經在這沙海中呆了許久,卻沒有任何變化,我也很想知道發生了什麼。
我四處張望著,試圖發現些許的蛛絲馬跡,好帶著大家一起離開這個詭異的幻境,仔細辨認之下,果然有了發現,我看到了一個朦朧的尖頂,似乎是金字塔,
我有些不敢相信,揉了揉眼睛再看,沒錯,確實是金字塔,金字塔就佇立在剛剛還是布雨祭壇的位置,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出現的。
這座巨大的金字塔,離我們的距離並不太遠,隻是被漫天的風沙遮蔽,看不清楚罷了。
穿梭在風沙之中,雖然視線受阻,卻沒有在羅布泊起風時那種張不得口,睜不開眼的感覺,我們既感覺不到熱風的灼熱,也無法觸摸到沙土,一切似乎隻是幻影。
金字塔逐漸顯露了真容,表麵暗黃,沒有光芒,和深海之中見到的大不一樣,但從規模和頂部的神殿看,這兩者似乎就是同一個,走近之後我發現,金字塔是可以觸摸到的,直覺告訴我,離開這裏的出口就在金字塔頂端的神廟中。
登上金字塔,神殿的大門洞開,沒有結界,我們就進入神殿,神殿中無風無沙,潔淨如新,五座神像在高處俯視著我們,神像之前五根圓柱直立,整個神殿結構設置與我們先前見到的一般無二,唯一不同的是卞驚雷已不在這裏。
我下意識地回頭一看,不知道什麼時候,神殿的大門已然關閉,我的目光仿佛可以透過大門,神殿之外不再是漫天的風沙,而是無盡的黑暗。
文萱說道:“門已經關了,下麵我們怎麼辦?”
胖子指指凹槽說道:“個板馬的,看這架勢是又要滴血啊,就不能換個方式啊,再滴上幾回,老子可就要貧血了!”
胖子說的沒錯,滴血激活機關恐怕是我們繼續前進的唯一出路了,於是我刺破手指,將血滴入凹槽,隨著血一滴一滴地滴進凹槽,圓柱再一次亮了起來。
我心中有些惶恐,不知道我們又會遇見到什麼,在一陣突如其來的眩暈之後,我就跌落進了旋轉的黑暗之中。
等我清醒過來的時候,我發現又回到了沙海之中,眼前十來米處,還是這座高聳的金字塔。不過在這一來一去之間,狂風不見了蹤影,翻騰的沙海也平靜了下來,砂石在高地起伏的沙丘中熠熠地閃光。
沙漠之上豔陽高照,藍色的天空上還飄浮這如煙如霧的薄雲,除了消失的狂風和飛舞的飛沙,似乎一切並沒有什麼變化。
胖子脫口而出:“個板馬的,怎麼又回來了!耍老子開心呢。”
我伸出右手,右手中指的血還沒有幹結,我們剛才刺破手指的事情是真實發生了的。
正在驚疑之間,卻聽到文玲大聲喊了起來:“你們看,神殿門口有人?”
等我抬頭的時候,隻看到了幾個背影在神殿門口一閃而過,神殿的大門就關閉起來了。
胖子和文萱和我一樣,聽到文玲叫喊才抬頭去看,都隻看到了幾個背影。
文玲說:“有四五個人進了神殿,太遠了我沒看清楚是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