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神秘勢力(2 / 3)

我依舊使勁按著那人的手臂,一邊抬起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想要衝上來的另外兩人,他們見到我的目光,卻是下意識的停下了動作,想來是已經將我當做了一個十足的亡命之徒來看了,因此心下發虛所以也不敢在上前。這麼想其實也無可厚非,試想任何一個普通人,若是在麵對著一支槍口的威脅還敢出手傷人,那說這人不是亡命徒怕也沒人信。我見他們一時不敢在上前動手,目光這才轉回李秘書,冷笑道:“你要真有膽就開槍打死我,我想如果是那樣,你們老板肯定會好好獎勵你。”我明顯是在拿這種話將他,我肯定他不會開槍,因為如果他真的那麼做了,那麼結果隻能是他們什麼都得不到還要平添麻煩,那樣的話無疑是得不償失。李秘書看著我,沉默了半天,最終嘿嘿一笑,那笑聲有些奸詐,卻道:“沒想到你還是個不簡單的角色,你說的沒錯,我不能殺你,可我手下這些人,若單隻是將你強行帶走,想來應該也不會困難到哪裏去,畢竟你隻有一個人。”說著我隻見那車廂後排竟又是探出幾個人頭,眼看是要下車,我心想這下糟了,要從這三人手裏逃走對我來說還不是很困難,至於這李秘書,瘦的跟隻雞似的,壓根就沒被我列入名單,可要是在來兩三個這種身強體壯的家夥,到時候我在想走,那真就有些不可能了,想到這裏我也不敢耽擱,一把將手中的那人推向了麵前另外兩人,接著就準備繞過他們逃走,卻不想那兩人反應也是極快,竟是絲毫也不去理會同伴,一橫身子就擋在了我身前,接著同時動手就像我撲來,我心說這時候可是一秒都耽擱不得,心下著急就準備強行衝開他們,然而就在這時候,身後卻猛地傳來摩托車清晰的引擎轟鳴聲,接著就是動感十足的機車飛馳帶起的聲響,這股動靜一時將我們的動作打斷,我跟其他人一樣,也是忍不住的同時去看那機車駛來的方向,可由於機車大燈的緣故,我無法看清機車上的人,然而就在下一刻,我目瞪口呆的見到,那機車飛馳到了那輛商務車旁邊,之後機車上的那人一伸手便順帶著將那商務車的中門給拉了回去,同時也是將即將下車的幾人一時堵在了車廂裏,接著那機車穩穩的刹靠在商務車前麵,騎車的是個女人,因為此時沒有車燈的影響,我很清晰的看到黑色頭盔下,黑色緊身機車服中包裹著的凹凸有致極為誘人的美好身材,以及那一聲似曾相識的女子聲音喊道:“快上車。”事態緊急,因此我也顧不得去細想這聲音的來源,趁那兩人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一腳先將地上的塑料袋踢了過去,其中的瓶瓶罐罐一時間都從塑料袋的破口處飛了出去,四散飛出的同時也幫我拖延住了那兩人一瞬的功夫,在那種時候,就是這一瞬間的功夫,卻也足夠我搭著機車逃離現場了。我閃身跳上機車後座,卻沒想動作太大太猛,那騎車的女人又絲毫沒給我穩定身體的時間,就在我跳上機車後座的同時,機車便在又一聲轟鳴中駛了出去,我身子猛地向後一仰,還好當時一隻手已經抓在了那女子的細腰上,這才沒有翻下車去,可因為這一下子,慣性導致我又猛地貼上了那女人的後背,同時另一隻手下意識的就抓上了那女人的身體,下一刻我突然覺得手掌之中有一團軟綿綿又很有彈性的事物,那東西抓在手中竟是感覺相當美妙,可奈何我的手寬度有限,感覺卻還是隻能抓住大概三分之二的部分。就在我突然沉浸在那種美妙的手感中忍不住又去捏了捏的當口,突然一隻戴著手套的小手狠狠將我的手掌打了開去,同時我聽到一聲羞憤的咒罵傳進了我的耳朵,“混蛋別亂摸。”我聽出是騎車女人的聲音,突然意識到自己剛才無意中做了些什麼,一時尷尬無比,也急忙將手縮了回來;這時候安全了很多,機車已經繞過了一個街口,而那輛黑色的商務車明顯也已經追不上我們了,放下心來我才又開始意識到,這女人的聲音的卻有些熟悉,這麼仔細一想,很快我就想了起來,當下大聲問她:“你是謝思雨?”因為機車行駛的緣故,我的聲音幾乎大部分都被風聲阻擋,很難被她聽清,因此我隻能大聲的對她喊。她聞言似乎偏了一下頭,卻並沒有理我,我猜想可能還是因為剛才我無意中的冒犯讓她還沒消氣,想著便也閉了嘴不敢在自討沒趣。機車並沒有朝著我所在的小區行駛,而是一路駛出了城市,最後卻是載著我到了城市外的郊區,然後駛進了郊區外的一頓私人別墅裏。機車被停在了那頓別墅的地下停車場,我跟那女人先後下車,她摘下了頭上的頭盔,露出了那張精致的臉頰,果然是謝思雨沒錯,我見她先是沒好氣的哼了一聲,接著又瞪了我一眼,隨後轉身就走,隻冷冷的背著我說了句跟我來,之後便在也懶得搭理我。我心想這下算是真給她得罪了,不過這事兒說白了真心不能全賴我,那種情況下也是慣性導致,當下苦悶無比。這麼想著我也就跟了上去,不過在怎麼說也都是我不對在先,倒也怪不得她不給我好臉色。一路跟著她進了別墅正廳,這裏的裝潢很簡單,看起來應該隻是某些達官顯貴的臨時住所,因為並不顯得如何奢華。我們上了二樓的一間會客室,一進屋謝思雨就徑直坐在了會客廳裏的沙發上,卻並沒有招呼我坐下,我尷尬的在原地站了一會,見她似乎還沒怎麼緩過氣來,也不好說什麼,隻能舔著臉走過去坐在她對麵,她看了我一眼,又將頭轉了過去,雙手抱著胸整個靠在沙發裏,冷冷的道:“接下來你就住在這裏,至於你先前的要求我老板已經同意了,你可以跟著小隊一起進入神農架,我們兩天後出發,還有此行我帶隊,一路上你必須聽我。”說完這些話以後,隻見她又冷冷的瞥了我一眼,之後像是再也不想跟我多說一句話,站起身就離開了會客廳。我坐在沙發上一臉尷尬,就在她要走出會客廳的同時,我卻突然想到一個關鍵問題,於是急忙朝她喊道:“那我今晚睡哪兒?”她依舊沒有轉身,隻是淡淡的說了句三樓臥室,接著整個人便消失在了門口。

我看了看她丟在茶幾上的黑色頭盔,無奈的撇了撇嘴,卻是突然又想起先前那令人著迷的手感,心裏忍不住想到,這女人到底是怎麼發育的,竟然發育的這麼好,那感覺都像是假的。忍不住有咂了咂嘴,可接著我就將腦中的齷齪思想一掃而空,暗罵了幾聲霍鬆林你真他娘的混蛋,這種時候竟還有心思去想別的女人後,接著使勁抽了自己一嘴巴,以示對靜靜的歉意,然後終於什麼也不在想,起身就朝著三樓臥室去了。

失眠了一夜,第二天天要亮的時候我才迷迷糊糊的開始進入休眠狀態,可就在這時,忽然聽到外麵傳來一聲汽車鳴喇叭的聲響,我覺得奇怪,心想這還不到五點,誰這麼早在外麵打喇叭,但本著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原則,我也沒有在多想,繼續開始自己困難且漫長的睡眠征程。可誰曾想就在我馬上就要睡過去的關鍵時刻,突然隻聽自己所在臥室的房門被人從外麵一下子打開了,走道中的燈光瞬間就通過打開的房門射了進來,本來黑暗的臥室一下子擠進強光,把我剛才萌生的睡意在一秒不到的時間內就清掃一空,我鬱悶的撐起身子,迷迷糊糊間隻當是謝思雨在故意整我,便一邊伸手擋著刺眼的亮光,一邊有些埋怨的道:“謝小姐,你有事嗎?”來人卻並不是謝思雨,因為我聽到了一個男人的聲音,正麵而來的光線擋著我看不清他的麵貌,隻聽他嘿嘿一笑,接著就是滿口的京片子:“嘿,想必這位就是霍鬆林霍先生了。”我見這人站在臥室門口開始說話,卻好像沒有一點準備離開的意思,當下也是心中暗罵這家夥著實討厭,但想來能在這個時候來到這裏,八成也是那謝思雨一夥的人,先前得罪了謝思雨,現在也不好在得罪她一道的其他家夥,雖然心中很是不願,但還是翻身下了床,走近那人道:“先生是?”來人是個道士,我見他一身的道士打扮,心想這家夥該不是茅山或者武當下來抓鬼的吧,看他那一身道士服,還有嘴上兩撇悶騷的小胡子以及背上那極為複古的包裹,怎麼看都給人一種電影裏茅山道士下山的感覺。我奇怪的打量了那人一眼,隻聽這時候這家夥一臉笑容的開口道:“在下俗名鄧洱,江湖上的朋友送了個諢號喚作鄧半仙兒,就是幫人算命測測風水。”我一聽丫的原來就是個江湖騙子,卻不明白謝思雨為什麼會允許這種人進來,難不成是她遠方的表舅?可雖如此,卻還是不好展露出什麼不滿,又見他已是熟絡的上前來跟我握手,我也隻能笑著跟他也握了握手,違心的講著什麼原來是鄧半仙兒鄧神仙,真是久仰大名如雷貫耳之類的屁話。那鄧洱聽我這麼說明顯很是受用,臉上的熱情也是更增了幾分,說著竟是直接拉著我的手就朝臥室裏走,還一邊不住擺手道:“霍老弟過獎了,小小名聲不足掛齒。”我心想這家夥倒真不客氣,看樣子還真拿自己當名人了。也就在鄧洱拉著我走進我所在的臥室時,謝思雨這時候也出現在了臥室門外,她先是奇怪了看了一眼鄧洱跟我手拉手一副親人重逢的樣子,然後似笑非笑的看向鄧洱道:“半仙兒,我剛才也就一眨眼的功夫,你就跑來了這裏,倒真不愧是找東西的行家。”我回頭去看謝思雨,聽她話中的意思似乎這所謂的鄧半仙兒很會找東西,心想莫不是為了找那神秘地域才找的他。在聯想之前鄧半仙兒說的自己幫人算命測風水,腦中就突然的閃過一道靈光,尤其著重在那測風水三個字上,不免意識到了些什麼,可一時又不敢確定。

這時候鄧洱也轉向了謝思雨,我注意到他看向謝思雨時眼中那一閃而逝的詫異,隨後鄧洱又笑嗬嗬的跟她打了個哈哈,接著就邀請我去客廳一敘,說是關於此行還有些問題想要向我在了解了解,我這才明白過來,合著這孫子之前那一套熟絡八成隻是裝出來的,多半是想來套套我的話才對,心中不免對這鄧洱又多了幾分戒備,同時又有些奇怪謝思雨的行為,她不應該意識不到鄧洱找我的目的,可如果她知道,那麼她又為什麼出來打斷,她們不應該是一夥的嗎?但這麼空想明顯也沒個結果,我當下笑了笑,見謝思雨似乎也有這方麵的意思,便沒在拒絕,跟著她們一起又到了之前跟謝思雨呆過的二樓會客廳。三人相繼坐下後,鄧洱先是扯了些有的沒的,我知道他是為了讓我放鬆警惕,所以也很是配合他,之後聽他終於轉入正題,便將之前所講的又跟他說了一遍,可至於在具體的便自覺的省略了過去,畢竟我可是很清楚,就是因為那些東西我才對她們有價值,萬一提前被她們知道了,那還會不會帶我一起進入神農架,一切可就不好說了。見除了那些基本信息外,在也從我口中套不出有用的東西,鄧洱也是逐漸的有些泄氣,最後見終究沒轍,也隻得擺了擺手,托詞說自己有些累了,便先去休息了,問我要是還沒睡好便在去睡會兒。我聽到這就忍不住的暗罵這家夥當真缺德,看來他之前就清楚我睡眠不足,可還是拉著我問這問那,現在想想不是擺明了乘我不備要套我的話,還好被謝思雨打斷,不然在那種精神恍惚的狀態下我會不會說漏些什麼可就真的難說了,雖然不明白謝思雨為什麼如此,可在鄧洱離開後我還是感激的對她笑了笑,她還是對我繃著臉,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就在我覺得自討沒趣起身轉身的時候,謝思雨卻忽然淡淡的說了句,“你要想跟我們一起進去最好多留些心眼,我本來不該幫你,但你既然自己要跟著找死那也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