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漸的,鐵塊軟化了。在這個時候幹瘦男子又伸出了左手,緩緩的在鐵塊之上搓動。
“他在幹什麼?”
“他好像是在搓一個球?”
“難不成他以為現在是在過節,搓湯圓呢!”
一些已經煉製完成的人見到這一幕,忍不住笑著調侃道。
此時,別說他們,就連晨行長老與赤炎長老都有點看不懂了。難道幹瘦男子忙活了半天,真的隻是要...煉個球?
“等等,他好像在球體上刻畫著什麼?”突然,赤炎長老目光一閃,說道。
“似乎是銘文。”晨行長老沉吟片刻後說道。
“真是看不出來這個其貌不揚的小子竟還是個符師。”赤炎長老眸中隱隱有些動容,
他是一位優秀的煉器師,他當然知道能在器上人為的刻畫銘文,隻是想要這麼做並不容易。
因為器的材質與符紙不同,想要將銘文烙入器中,比之刻印在符紙上要難太多了。沒有超凡的經驗技藝,根本就不可能成功。
但若是一旦成功了,這件器的性質就徹底改變了。
“走,我們去看看。”
晨行長老忍不住了,身形閃動,徑直出現在了不遠處。他沒走的太近,因為他怕擾了幹瘦男子的心神,致使這件器失敗。
“什麼情況?莫非這個球還有什麼玄機不成?”
見晨行長老和赤炎長老都動了,剛剛還在嘲笑幹瘦男子搓湯圓的一些人,臉上的笑容戛然而止,錯愕的眨了眨眼。
相比於塑造刀劍或者其它的器,把已經軟化了的鐵塊搓成球體要容易太多了。至於說在器上刻畫銘文,盡管不如刻畫的在符紙上來得簡單,卻也不是太難。
因為幹瘦男子想要的隻是短暫的讓這個鐵球具有非凡之力,不用太過長久。這麼一來,直接將紋絡刻印在表麵即可。
“成了。”
幹瘦男子的速度很快,他搓球的速度很快,他刻畫銘文的速度很快。在晨行和赤炎兩位長老走近的片刻,他便完成了所有的步驟。
由此,一個非凡的禁製球就誕生了!
“小子,把你的球拿來給老夫看看。”
幹瘦男子剛剛完成整個鐵球的煉製,大氣還沒喘上一口。結果,晨行長老便一步跨了過來,同時一手抓向鐵球。
“老鬼,讓我先看。”
赤炎長老的反應速度相比晨行長老亦不落半分,上來就搶。
“赤炎你這老東西,是想打架?還是咋地?”
晨行長老剛把鐵球抓到手上,還沒來及看就被赤炎長老截胡了。頓時勃然大怒,登著眼睛,吹著胡子嚷道。
“打就打,我還怕你不成。”赤炎長老同樣不甘示弱的挑著眉毛。哦,赤炎長老沒有眉毛。
“你們倆個統統給我住嘴!”
一個身穿紅衣,滿頭紅發的中年男子,駕馭長虹而來,臉色黑的跟什麼一樣。
“參見掌門!”
見到來人,縱然晨行與赤炎兩大長老再如何針尖對麥芒,卻也不得不收起自己的脾氣。
原因無它,因為這個男人赫然正是神火門的當代掌門,公冶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