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王子眼色一閃,不知道在想些什麼,道:“還是璿澤兄謙虛,華新剛才與本殿下玩的極好,那棋藝讓浸淫多年的我都自愧不如,甚至更讓本殿下慚愧的是,我手中竟沒有一人棋藝能比的過華新,還是璿澤兄手中人才多啊。”璿澤是安夜天在禦神宮中使用的名字。
安夜天笑了笑,目光緊盯著華新,這小子,差點兒壞了我的計劃。安夜天道:“彼此彼此,璿澤手中其實也沒有多少人才,若是殿下想要些人才,不如改天我送一些不錯的苗子給您,培養起來又是一大助力。”七王子當然明白‘助力’是指什麼,他也沒做出什麼舉動,依舊帶著招牌式微笑,道:“那本殿下就厚著臉就要幾個吧,本殿下一會兒去宮中覲見父皇和母後,璿澤兄可去?”
安夜天搖了搖頭,歉意的說道:“璿澤就不去了,七王子的皇子府還很大,璿澤想逛一逛,晚上再陪殿下盡興。”七王子略顯失望,很快也恢複了過來,豪爽的勾住安夜天的肩膀,說道:“那璿澤兄晚上可不許再推脫,本殿下很快就會回來,到時候保管你盡興。”七王子特意咬重‘盡興’二字,讓人不免有些想入非非。安夜天一愣,點了點頭,犯下了一個致命的錯誤。
七王子哈哈一笑,放開了安夜天,自顧自的走出了亭子。見外人都走了,安夜天神色一冷,道:“華新,你可知錯?”華新‘撲通’一下跪在地上,聲音顫抖著說道:“屬下知錯,屬下不應該顯露出過多才華,導致七王子疑心主子,請主子責罰。”安夜天冷哼一聲,也沒檢查那杯茶水就大口飲下,說道:“你知不知道因為你的一個失誤,我們的很多計劃就要付諸於東水,你如何擔當得起!?”華新顯然也明白自己犯的錯誤極大,也去其他人會認為隻是一件小事罷了,可如果讓七王子疑心安夜天,那麼禦神宮分部在北漠的建立絕對會遇到很大阻力,如果禦神宮分部無法成立,那麼許多需要在北漠才能完成的任務勢必無法完成,到時候,禦神宮損失的可不隻是一點責罰便能抵消得了的。
華新的沉默沒有讓安夜天更加生氣,反而是他冷靜了下來,事實上,他從來就很冷靜,除非遇到極其嚴重的事情才會失控,從小到大,他也隻有三四次失控。安夜天又飲下了一大口茶水,道:“好了,你起來吧,這件事我們還有彌補的機會,回去再執法隊那兒領一百個板子,再罰兩個月月奉就行了,若有下次,你就可以不用做禦神使了。”華新連連說是。
煩躁的再次飲下一口茶,安夜天站了起來,準備在府中轉一轉,了解一下地形,免得到時候事情發生變故時不知道逃跑路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