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她變成骨頭還好了,裹成球踢回去就得了,省事兒,到時候這活計我來,誰也別跟我搶!小哥,你讓我踢她嗎?”
悶油瓶:“她剛剛吃的藥是界活丹,不能在規定時間換掉呼吸道空氣會散。”悶油瓶態度溫和沉著,講得有理有據,和胖子對起話來好像紳士遇見流氓。
胖子,“那——我來背!”悶油瓶向來怎麼省事怎麼做,胖子執意要怎樣他也會由著他。胖子:“不過小哥,我覺得你最好走我後麵,我走你前麵好吧!”胖子還是有點忌憚女鬼,擔心她報複他阻止悶油瓶。悶油瓶又走回去,扶著一旁站得不直的吳邪。
胖子背著女鬼走在前麵,吳邪被悶油瓶半帶著走在後麵。回去的路在閉塞的墓道七彎八拐,胖子走在最前麵,見前麵的墓道被堵住了,一時心急丟下背上女鬼拔腿就跑向前麵,“吳邪、小哥這個路怎麼不見了?小哥你快過來看看。”
墨黑的古老墓壁呈死角狀態,胖子本著這裏是悶油瓶的地盤,本來就有恃無恐無負擔,現在隻能看著小哥。吳邪,“如果我沒記錯的話,我記得這裏是一條完完整整的墓道,中間並沒有什麼障礙物。
眼前這堵黑乎乎的墓牆是從哪兒冒出來的?”小哥在原地動了幾步,看了看周圍就走近墓牆,“什麼東西碰過這裏。”胖子:“還有可能就是是你們張家設的機關。張家太毒了吧,連自己的子孫都不放過。”吳邪:“你說話才不要這麼毒,你不怕小哥聽見。”
胖子:“小哥不會在意這些小事的,對吧小哥?”胖子:“看吧,小哥不說話就是不怪我了。”吳邪:“這麼多年我們什麼機關沒嚐試過,你不要大驚小怪的。”
胖子:“這次可不一樣,這可是張小哥家的墓。”悶油瓶:“這座墓地處十分隱蔽、偏僻,一般人是不會知道的,更重要的是,知道這座墓的活人隻剩下我一個。”吳邪:“你是說,其餘知道這事兒的都死了?”悶油瓶:“是,他是前任張家族長,知道這座墓的隻能是張家後人。”
吳邪心裏一陣痛,他心想,難道悶油瓶就是因為這個原因,所以他寧願用他和胖子的命來換取張家的這個嚴令。雖然他知道他不該怪小哥,但是心裏仍然痛苦,吳邪看著悶油瓶,“所以,你以前才想盡辦法要趕走我和胖子是嗎,哪怕我們因此……送命。”
悶油瓶不說話,如果他真想解釋,那麼哪怕他隻說一個“沒”字,吳邪和胖子也會無條件相信,但是悶油瓶就是悶油瓶,他一個字都不說,也不低頭,別說半分愧疚,連漠然的臉色也沒改變。吳邪慢慢點點頭:“胖子說這次的張家墓不通尋常,果然是不同尋常啊。”
上一次的張家墓,吳邪為了悶油瓶可以犧牲他能想到的任何人的命,而這次的張家墓,悶油瓶為了張家墓願意放棄隨便誰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