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哼!”了一聲,跟著悶油瓶朝古墓出口走,然而走了一會兒,三個人都停了下來。因為女屍並沒有動,胖子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不講衛生的臭****,又出什麼幺蛾子了?”女屍不語。悶油瓶看著她也蹙起眉毛,連他也不知道她到底怎麼了。
一向閉口不語的女鬼居然開口回答,聲音空靈縹緲,在經年累月的古墓中,不知這音色是魅惑還是慎人,“莫趨。”悶油瓶仍然看著她,說不出話。
吳邪當然也不想理她,巴不得她不出去一直留著這兒,他被悶油瓶扶著冷冷地看著她。胖子彎腰不懷好意地笑了起來,“這就搞笑了,什麼又摸又娶的……”
她好像沒聽見胖子的話似得,看也沒看他一眼,更沒搭理胖子。昏暗混沌的墓室中,暗藏敵意的眼神似乎一直鎖定著悶油瓶,至於是否是真的,恐怕也隻有有夜視力的悶油瓶清楚了。
女鬼神情不變,音色依舊,重複,“莫、趨。”胖子自從剛剛受過欺負就槍不離手,見女鬼依然不瘟不火的,端起槍,“給你點顏色你還開染房了,你到底走還是不走,******,老子最近怎麼這麼背,老受欺負。”
吳邪知道,胖子說的老是被欺負還有來長白山時的機場那次。胖子怒目圓睜,火急火燎地不像隻是嚇唬嚇唬她。
悶油瓶似乎也看出胖子不是說說而已,雖然沒有看著胖子,但出聲阻止,眼神清冷地看著女鬼,“怎麼了?”胖子領略到悶油瓶的意思,不管怎樣,還是不情不願地放下槍,臉上的表情還有一種無力感,“你們當我演戲呢?每次舉起槍連一發都他媽沒打就這麼放下了!”
胖子抬頭拉著話頭不放,“你這個臭****,別以為胖爺怕了你了,要不是你偷襲你胖爺,你早成我槍下炮了,死在我手上的粽子可不是你幾根手指頭腳指頭能數清的。”
在胖子怒火中燒滔滔不絕時,在三人中文化程度最高學曆也最高的吳邪陷入思考。他問女鬼,“你剛剛說什麼,莫趨、莫趨……”悶油瓶聽吳邪這麼說,也慢慢接著說,“她不是現代人。”
胖子音調提高,“什麼意思?古代貨啊!”吳邪嚴肅道,“沒錯!她可能是古代人,而且時間應該不是明清朝代,家境富裕,富養空閨。”
胖子本猜出這女的不屬於現代,可能比他們大個百來歲,沒想到這很可能是幾千年的差距,因為這女的說的可是在他讀書時讓他最頭疼的正宗文言文。
當時的年代沒有明清白話文的影響,是沒有參入雜質的古言。胖子收回懵懂的腦袋看吳邪,“那她到底在說什麼?”吳邪,“她說不能走路,她不能走路。”
胖子豎眉大叫,“這你也信?你忘了她剛剛瞬間移動了,我呸!”吳邪,“誰知道。她現在想什麼我們不知道,可能她也不知道我們在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