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喜歡什麼樣的女生啊,覺得我怎麼也。”
蘇茵曼的話讓陳逸之不由得一震,他吞了一口口水,身子下意識往一旁閃了閃,傻笑著搖搖頭。
“我,我又喜歡的女生了,是醉紅塵的花魁。”
“花魁,”蘇茵曼的臉上不由得浮起一絲壞笑,聲音裏夾雜著挑逗和調戲,“什麼人啊,難道比我更美麗動人,比我更風情萬種嗎。”
“你,你,你不要這樣,我,我對上官姑娘情有獨鍾,是不會變的。”
“上官姑娘,你那位花魁是上官姑娘?”
“我不跟你說了,聽歌兒吧,老夢唱的多好聽,多深情,多感人啊。”
陳逸之不受蘇茵曼的挑逗,而駐唱台上的梅采夢卻看得清清楚楚,雖然聽不懂他們究竟在說什麼,但從蘇茵曼那盡是媚態的表情便可看出一二。
再聯想起那夜與她翻雲覆雨之事,他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兒,原本以為是自己開始了采花大業的第一步,現在自己被對方給睡了。
其實,這種事兒原本不必糾結。反正都是做那些事,你睡她,她睡你又有什麼區別呢。
有句話說得好,出來混,不是你睡別人,就是別人睡你,這種事兒遲早要還的。
梅高火了之後,每個成員都有了自己的粉絲群體,經常會有王宮權貴邀請他們入府去唱堂會。
對此,梅采夢總是嗤之以鼻。說那些人太淺薄了,作為一個致敬beyond的盛唐樂隊“唱堂會”這個詞實在太掉價了。
而且梅高的成員每一個都大有來頭,所以,無論邀請他們入府獻唱之人身份多麼高貴,他們都無一例外的拒絕了。
一日,秦風一個人坐在吧台喝酒,一著淡粉衣裙的美女過來跟他打招呼,可是,他看都沒看對方一眼便說讓人家閃開。
這一幕被正在休息的梅采夢看在眼裏,覺得他這種行為實在是太不解風情了,美女主動搭訕你竟然理都不理,於是便過去問他原因。
他手執玉樽在秦風旁邊的位子上坐下,品了一口手中的梅花酒,問道。
“哎,阿風,你小子今天是怎麼了,美女主動過來搭訕,你竟然理都不理,哎,你這不是砸我招牌嗎。”
秦風依舊如之前那般麵色憂鬱,一杯酒下肚,再添上一杯,接著又是一飲而盡。
“心情不好,父母非讓我繼承家裏的賭業不可,說家裏隻有我一個獨子,倘若我不繼承偌大的家業就要後繼無人了。”
話至此處,他不禁冷笑一下,續道。
“還說,不僅家業會後繼無人,就連秦家傳承多年的賭術也要就此失傳。”
聽完秦風的敘述,梅采夢將玉樽放下,懶洋洋地道。
“是嗎,額,沒想到這還涉及到文化傳承的問題,不過這也簡單,你回去跟你父母說不如把這份家業交給我,反正我是黃賭毒都喜歡。”
秦風白了梅采夢一眼,一臉無奈地搖搖頭。
“這個時候你就不要胡說了,他們怎麼會將家業交給外人,再說了,你父親安郡王又豈會允許你染指賭業。”
梅采夢又說:“你不是有個長你五歲的姐姐嗎,讓你姐姐繼承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