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喊了一句:“停!先說清楚你為什麼殺我?你是誰?”
那個人見我問他便把劍垂下冷笑一聲說:“哼,我是誰?我隻說一遍,你記清楚了,今天你死在了我李冠峰的劍下!至於為什麼?‘拿人錢財,替人消災’!”
我看著李冠峰是鐵了心的要置我於死地便也沒留情,心裏想到了和我一起打過群架的學長說的話:“曹天,你記住,打架時不要顯得你多高尚,什麼陰來什麼,記住越下流越好!”
想起這這就話,我也沒管就一腳超李冠峰襠上一腳,我感覺得到隻要我在用力一點,他就可以進宮了,再看李冠峰,他半跪在地上長劍扔在地上,一隻手撐著地,一隻手捂著襠,嘴裏直吸溜,看來是疼到姥姥家了。
李冠峰喘了幾口氣便又站了起來,眼神中又多了一絲仇恨,我到現在終於感受到了當時董卓怎麼看話嘮的,這種眼神直接透過眼睛直達靈魂深處,讓人不自覺的一個顫栗。
李冠峰又抽起了地上的長劍,大喊一聲:“納命來!”就向我刺來,看他的氣勢就讓人發寒,我整個在氣勢上就輸給了他,在這種時候我也隻能躲開,他見一擊未中就徹底被激怒了,大喊了三聲:“臨!臨!臨!”這時他身邊的氣場又強了幾分,還沒等我想明白就有刺向了我,這一次可非同剛才,李冠峰好像變了一個人,變成了一個不剛才更快、更強、更狠、更嗜血的李冠峰。
我心中暗罵一句:“他怎麼變強了?‘臨臨臨’不是道家咒語嗎?他也是陰陽先生?那怎麼……”
還沒等我想清楚,劍就到了我的胸前,我下意識的蹲了下來,躲過了這一擊,但是李冠峰並沒有因為我又躲過了一記重擊而停止,而是起腳我把踢了出去,這一腳的力度不亞於我剛剛那一腳。
我滾了出去,萬幸隻是一點皮外傷,並沒有被他踢斷骨。
我看我實在抵不住他的這種無邊無止的狂暴攻擊了,便說道:“停手!你到底為什麼要殺我?你不怕被抓嗎?”
李冠峰說:“哼,被抓?我有本事把你殺了,就有本事不被抓!你的死隻會是個醫學上無法解釋的睡眠死‘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收人錢財,替人消災!’我也是拿錢辦事,兄弟對不住了,這是我是管定了!”
說罷又朝我砍來,我剛後退一步,就在無法退了,怎麼會到牆這了?明明還很遠的呀?完了,這次是躲不過去了,我閉上了眼睛,等待著即將來臨的死亡,眼前浮現出了一些人:爸、媽、姥姥、哥、雲心、師父、還有聊了沒幾句的小馨。我想到在沒有機會看見他們、再沒有機會和他們說上一句話,據李冠峰的說法,殺我的人在世間逍遙,而我隻會被認為是個醫學上無法解釋的睡眠死。
等等!睡眠死?我不是應該被他所刺死嗎?難道這是夢境?我還在騰龍閣的沙發上拿著神秘師兄留下的《金瓶梅》睡覺?這是夢境嗎?為什麼我還不醒?我夢著了這一切,還是我就在李冠峰的夢裏?
我突然想通了什麼,猛地一睜眼,看見長劍已經向我刺來,我頭輕輕一偏躲過了劍鋒,李冠峰又稍轉劍頭,改刺為砍向我砍來,我又蹲了下來,一個前滾翻翻到了李冠峰的後方,隨即站起來,一胳膊肘子狠狠地砸在了李冠峰的背上,隻聽得從李冠峰體內發出“嘭”的一聲。
這時候,我說道:“李冠峰,告訴我實話吧,這是不是在夢裏?我的本體是不是在騰龍閣?”
李冠峰聽了我這句話很是驚訝,說:“不錯呀,看來張國豪這個老不死的還有點眼光,沒錯,你是在夢裏,我隻要殺了夢裏的你,就相當於滅殺了你的靈魂,所以,你的死隻是個醫學上無法解釋的睡眠死。”
果然和我猜的一樣,這裏的一切都是假象,也就是說……蕭馨也是幻想出來的人物?!
這個想法如晴天霹靂一般打在我的心頭,我真的不知道該說什麼,死就死吧,為什麼還要玩我這一遭呢?為什麼會出現蕭馨這種不該出現的人呢?我寧願一直呆在剛剛的酒吧裏,哪怕是一隻看著她,但是造物弄人,我以為隻要活下來就還可能看見她,但是結果出人意料,這隻是一場夢,我就算是活了下來也沒用……(需待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