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聽了我這句話也沒說啥,就接受了這杯一百二一杯的酒說道:“我姓蕭,蕭馨。叫我小馨吧”
蕭馨,我心中暗暗記下了這個好聽的名字,我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說:“蕭……馨?真是一個好名字,名如其人。”
蕭馨笑了一下,她的笑是那麼動人,一笑可以讓人忘掉全部,穿透身軀直接甜到心裏的至深處,蕭馨說道:“謝謝,曹天也不錯呀,很好記還很霸氣。”
我本來就不是很健談,還有點小靦腆,和女生說個話就臉紅,就別提和女神說話了,萬幸酒吧燈光較暗,蕭馨看不出來。我的大腦飛快轉動,想著該如何接這句話。
沉默了十來秒說:“怎麼看見你哭了?有什麼難過事嗎?”
“嗯……”蕭馨好像在思考,想了一會說:“沒怎麼,就是一點小事罷了!”
我看她不想說,便也不多問,又開玩笑地說:“蕭馨,你高壽?”
蕭馨看出來我在開玩笑便也說道:“還小,兩個甲子吧!”
我去,這姑娘真能胡說,兩個甲子可是一百二十年。
我一臉凝重地說:“嗯,是還小,老夫都兩百歲有餘了!”
蕭馨聽了這句再看見我這一臉凝重,便又笑了:“曹爺爺好。”
我看蕭馨笑了,我也就笑了說:“你笑起來很好看。”
她聽了後說:“謝謝,你的嘴好甜呀,跟姐混吧!”
我看得出她在開玩笑,就說到:“哦?不知姑娘吃的什麼飯?燒的哪柱香?拜那位為祖師?行的是哪位定的規矩?”
她說:“本姑娘拜曹操為祖師,吃的是這摸金飯!”
哎呦!這姐鬼吹燈看多了吧,怎麼摸金校尉都出來了?
我接到:“哦,那我們算半個同行,我本姓陳,是卸嶺群盜的舵把子,為人心機頗多,擅長盜墓,曾與搬山道人鷓鴣哨一同盜發瓶山古墓,之後盜發雲南獻王墓時中了護陵的毒霧雙目失明,從此以算命為生。”
我也沒多想就引用了《鬼吹燈》中的龍套角色陳瞎子的事跡,蕭馨聽了卻說:“你眼睛不是被你挖了嗎?怎麼又長回來了?”
我怎麼把這個忘了?陳瞎子是個瞎子呀,反正開始胡侃了就看大點吧便說道:“是呀,老夫當年以為這眼睛是徹底廢了,但沒想到咱們國家醫療水平發展迅速,我這眼睛就是移植過來的。”剛才還衝著手機哭的女子竟被我這個不健談的家夥逗的直笑。
正當我們聊得歡的時候,我突然感覺一陣劇痛,大叫一聲:“我靠!”隨即暈了過去。
在等我醒來的時候已不在酒吧裏了,而是站在一個我不知道的地方,看樣子像一個廢棄的工廠,我突然想起來蕭馨就大喊道:“蕭馨?你在嗎?”傳回來的隻是陣陣回聲,並沒有蕭馨的說話聲,我沒聽見蕭馨的聲音證明她因該是安全的,我又喊道:“哪個雜碎綁的小爺我?有種就出來單練,躲在這個廢工廠裏算他媽什麼漢子?啊!我出來呀!”
我罵了兩聲沒有人回應就繼續罵道:“別不說話,趕快的,給老子出來,我告訴你,你再不出來我引天雷劈死你!我可是陰陽先生,你丫出來呀!”正當我罵著呢,從遠處傳來了一陣笑聲
“哈哈哈,可算讓我逮著你了,你就是張國豪那個老不死的收的膿包弟子吧?”從遠處的黑暗中走出一人,看著人一米八的大個,身穿黃色短袖,手裏拿著一把長劍,一臉陰笑地朝我走來說:“哼,還真是一個廢柴,一點道行都沒有就妄言引天雷劈人,今天我就替那個老不死的清理門戶!”
說罷舉起長劍向我刺來,長劍發著寒光,讓人生畏,但我還不至於被嚇住,誰上大學不打上幾次群架?這種世麵我和雲興都見多了,別看雲興平時缺心眼一個,但在這種時候比猴還精、比虎還猛、跑起來兔子都是他孫子。我更不用提了,大小群架都有我的事,到頭來我和雲興被送了個群架雙煞的外號,我們兩個野路子打起來也是不可小闕的。
我看著長劍向我刺來便一個抽身躲了過去,由於慣性那個人向前衝了兩步,但是又就狠狠的朝他脖子上來了一巴掌,“啪”清脆的拍擊聲傳入了我和那個人的耳朵裏,那人好像並沒有管這一巴掌,隻是劍與胸齊,一個猛轉身又向我砍來,我一個後跳奪來了這一劍,他見我又躲開了便前進兩步朝我心髒紮來,我大罵一句:“我靠!”向後一躲,那把長劍劃著我的衣服,從我眼皮子底下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