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為改變我們的文風推薦範文(2 / 2)

當初引進浣熊的納粹養殖場通常被指責為浣熊災難的源頭。不過,野生動物學家說,第二次世界大戰期間,從其他養殖場逃竄的浣熊加劇了這一問題。

德國中部黑森州卡塞爾市距離引進浣熊的養殖場僅30公裏。由於靠近森林,這裏居民家經常遭遇浣熊光顧。

5年前,一家浣熊連挖帶啃地進入了卡塞爾市霍夫曼夫婦的住所。浣熊在霍夫曼家的煙囪裏安家,連煙都熏不走,還破壞了屋頂。霍夫曼家為修房頂花了上萬美元,最後還花1300美元設置了防浣熊通電水槽等防護裝置。

70歲的女主人英格麗德說:“小浣熊外形可愛,還有漂亮的臉蛋,但它們的媽媽能把你的手指頭咬下來。”

她的丈夫迪特爾·霍夫曼則舉著受傷的手指告訴來訪者:“我們喜歡美洲的美國,但不喜歡那裏來的浣熊。”

大多數歐洲人還不習慣與野生動物分享自己的住所。許多人把浣熊當作麻煩的外來物種,恨不得除之而後快。但也有人感到新奇,從後院看到浣熊時,有時還喂它們糖果。

林業官員特奧多爾·阿倫德說:“卡塞爾市就分成兩派,一些人說,‘多可愛呀,真好’,就喂浣熊葡萄幹和香蕉。另一派則希望把浣熊趕到月球上。”阿倫德在辦公室裏就養了一隻浣熊。

阿倫德還舉例說,有一名80歲的老太太曾讓50隻浣熊在她家裏棲居,當局最後發布了衛生警告。“氣味兒是夠難聞,但老太太非常快樂。”阿倫德說。

控製數量

卡塞爾市官員曾出台一項有效遏製浣熊數量的戰略。20世紀90年代中期,市政府為獵人提供獎金,殺滅浣熊,但這個計劃遭遇失敗。一名監督官員說,為了彌補損失的浣熊數量,母浣熊提高了生育能力。

而浣熊問題進而引發了一場深層次的道德辯論:動物權益和人類權益,孰輕孰重?

如今,卡塞爾市也不再獎勵獵殺浣熊,轉而忠告居民,管好垃圾桶和肥料堆,即浣熊在城市的兩大食物來源。如果受到浣熊騷擾,居民隻有兩個辦法,要麼自己解決,要麼雇傭私人獵手,比如弗蘭克·貝克爾。

貝克爾經營一家木材場,但現在他開設一項熱門業務———驅除和防禦浣熊。他自造的木製陷阱每年可抓獲200隻浣熊。

陷阱中裝有麵包或甜食,連有一根拉線,一旦浣熊抓住誘餌,拉動這根線,陷阱的側門便關閉。

陷阱本身雖然不會傷害浣熊,但貝克爾總是用槍打死獵物。“浣熊在德國沒有天敵,除了我。”貝克爾說。

貝克爾說,誘捕隻是大批浣熊進入居民區之前的一種臨時對策。他現在致力於推銷家庭安全係統,可以擊退試圖闖入住所的動物。

雖然吃浣熊在北美不算罕見,但作為一名殺死幾千隻浣熊的獵手,貝克爾隻吃過一次。他說:“那是一種強烈的味道,一種野生動物的味道。但基本上,浣熊身上也沒什麼可取之處。”貝克爾用一張浣熊皮做了一頂皮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