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謝不敏!”左承軒拒絕的鏗鏘有力,擲地有聲。
“這個可是你自己不要的,到時別後悔!”安吉嘟著嘴,暗自嘀咕了一句好心沒好報!
“我現在出去走走,你先睡吧,別等我。”左承軒說著就開了門走了出去。
安吉愣愣地盯著房門出了會神,想著自己會不會做得太過分了?可是她後來是真的想要幫他的嘛,是他自己不要的!他那麼晚了會去哪裏?啊!他不會是去花街柳巷找女人去了吧?
安吉在床上輾轉反側,不知道是不是這幾天睡太多了,一時有些睡不著,想著左承軒可能出去尋花問柳心裏就堵得慌,到時別染個花柳病回來傳給她!
第二天早上,安吉睜開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左承軒的懷裏,她不知道自己是何時睡著的,也不知道他是何時回來的,望著近在咫尺的臉安吉閃了一會兒神。
他的眉毛不同於普通男子的粗重,而是彎彎的,眉角微挑入鬢,顯得英氣十足,濃密卷翹的睫毛此時如兩隻墨蝶一般正安靜地停留在他的眼瞼處,鼻梁英挺,薄而紅潤的嘴唇微微勾著,似乎正做著美夢,皮膚雖不算白皙卻非常細膩,整個臉部輪廓中和了女子的嬌媚與男子的陽剛之氣,此時少了清醒時候的邪媚之氣,顯得單純而無害。
安吉不禁放柔了目光,此時看他其實也不過是個普通的男子,而她卻始終隔了距離去看待他,她抬了抬手想要摸一下他的臉,突然想起練武之人,隻要一點點的小動作就會讓他醒來的,隻得放棄。
可是他看上去似乎睡得很沉,毫無防備的樣子,可能是他昨晚睡太晚太累了,嗯?太累了?安吉突然想起來他昨晚欲求不滿,後來出去疑似去找樂子了,不禁微蹙起眉頭,她不自覺的嗅了嗅鼻子,再嗅了嗅,然後身子往下縮了縮,在他胸口處嗅了嗅,好象除了他一貫的淡淡幽香與清爽的體味,並沒有聞到女人的脂粉味,難道他又洗過澡了?
“吉兒,這是在做什麼?”頭頂上突然響起一道慵懶的聲音,安吉頓時身子一僵
“呃?嗯,早上呼吸一點男人味,據說有益身心健康,嘿嘿。”安吉訕笑著,縮回了脖子,將腦袋鑽出了被窩。
“那吉兒有沒有聽說早上吸點女人味有采陰補陽的功效?”左承軒笑得意味深長。
“沒!沒有,傳言有誤!”安吉趕緊撇清。
“吉兒,你折磨了我一個晚上不算,連早上也不肯放過我,你說你要不要受點懲罰?”左承軒似乎根本也沒想等來安吉同意,俯下嘴便噙住了她的嘴唇。
“呼,要要要,我彌補,彌補還不行嗎?”安吉嘴巴一得空便趕緊服了軟。
可是,安吉很快就後悔的要死,左承軒是十足的秋後算帳的典範,爽的時候他隻管爽個夠,爽夠了之後就追究她從哪裏學來的?靠,她告訴他是看***學來的他聽得懂嗎?真是的!
“說,還有什麼我不知道的事?”左承軒深吸了幾口氣,他自己也說不明白是什麼感受。
“你不知道的事情多了,說幾天也不可能說得完。”安吉小聲的嘀咕著。
“什麼?”左承軒卻聽得清清楚楚。
“啊,沒有了,就這麼多了,你不是比我還清楚我自己嘛!”她就是真正的好心沒好報的典型啊!
“你還有沒有對其他人——”見安吉對他怒目而視,左承軒發現自己有些說過頭了,“我是說在你家鄉的時候。”
“左承軒,以後若是再發生同樣的事情,你他媽就自求多福吧,別想我再幫你!”安吉把自己埋進被窩裏,氣得直喘粗氣。
“吉兒——”左承軒看著被子裏起浮的身影,一時也不知道要怎麼說?
吃過早飯後,他們繼續上路,安吉唬著臉坐進馬車裏,一上車她便鑽進被褥裏呼呼大睡,除了吃飯時間她都不看他一眼,晚上也堅決不讓他與她睡同一張床,左承軒想到了那一夜的痛苦,倒也不再堅持,叫人在房裏多搭了一張床鋪睡下。
因為顧及安吉的身體,馬車行進速度並不快,六天之後他們才到達墨城,左承軒剛進城的時候,離開了馬車一會兒,回來的時候臉色有些疑重,他看了看安吉,什麼也沒有說。
中午的時候,他們找了家酒樓,左承軒點了一桌子的菜,安吉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就他們兩個人點那麼多菜做什麼?
左承軒叫人在雅間裏加了個軟榻,讓安吉吃過飯之後躺在上麵休息一下,安吉一覺醒來,見左承軒酒杯換成了茶杯,正獨自一個人自斟自飲著,見她醒來,便招呼她與他對飲。
直到日薄西山,他們才起程趕往相府,馬車裏的左承軒異常沉默,若是平時,他總會想要逗她說話的。
“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安吉目光閃爍了一下,她想事情應該是和她有關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