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一的生活就這樣的結束了,一切看起來都是那麼的簡單。到了初二的時候木頭、盧和吳三個人分開了他們,他們三個人分到了不同的班級。分開了以後在一起的時間就少了,開學的幾天後,木頭和盧兩個人約在學校的操場見麵。他們站在籃球架的下麵,當時操場很靜沒有人打球。他們兩個人聊著,說了一會以後木頭說:“你還知道我說的那個妹妹嗎?”
“當然知道,現在怎麼了?”盧問。
“我想和她已經結束了。”木頭回答說,盧想了一會以後才回答說:“我並不是很了解你們兩個人的事情,所以也不知道是怎麼樣的一個情況。”
“我和你說過的,她的家境不是很好。其實我和她分開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疑問她的母親要走我們怎麼留得住呢。”木頭說完,盧就沒有說什麼了。
過了些天以後木頭和盧兩個人有了一次通話,那次是因為盧的數學書沒有帶來而木頭那天正好沒有數學課,所以他就把書借給了盧。木頭在盧把書還給了自己以後發現在書的第一頁多了一首詩,木頭已經不記得當初的詩是內容了。隻是偶爾的記得那麼一兩句,好像有兩句是這樣寫的:落頁已經枯萎/但是它的生命並沒有結束/它落到了地上/養育了其他的新生命/所以它是偉大的。木頭看了以後也給盧回了一首詩,他們兩個人的詩不是同一鍾風格。木頭的詩是白話型的,而盧的詩是屬於含蓄型的。木頭的詩是這樣的:友誼就好比那萬年不青的樹/他有真不死的生命/所有的東西在他的麵前都是脆弱的/他是世界上最強的東西/雖然我們不能經常見麵/但是你卻一直都活在我心中的某一個角落裏/也許我們有一天我們會分離/但是我們的根是在一起的/我們長在同一棵樹上/雖然我們有天會停留在兩個不同的枝頭/但是我們的根卻永遠都不會分開/是上帝給了我們無窮的生命力/我們應該好好的愛惜。那段時間木頭接觸了詩歌,不過那是一時的因為那個時候他們還很少接觸現代詩歌,課本上現代詩也很少。木頭和盧兩個人都是喜歡詩歌的,但是他們兩個人的學習卻是不同的。盧的理科比文科強,但是木頭卻正好相反他的文科比理科強。他記得有時候考試他的語文分數比數學的好要高,至於他們兩個人的成績初一的時候他們兩個人差不多,但是到了初二的時候木頭就比盧差多了。在那以後他們兩個人很少給對方寫詩了,記得是在幾年以後他們才又互相寫了一首詩,但是木頭想的那首詩不是寫給盧的。而是寫給其他的一個女孩子的,那時候木頭已經在工作了也在寫稿而盧卻在一所高中讀書。那天是盧放假的最後一天,木頭叫他來到他那邊去玩。其實初中畢業了以後他們兩個人就基本失去了聯係,在那年春節的時候木頭在他們那裏的大街上碰到了盧他就給了盧自己的電話號碼,但是盧給弄丟了。一直到那個時候他們兩個人才聯係上,那是因為木頭同村的一個朋友和盧是一個班。有一天木頭上網的時候碰到了他的那個同村的朋友那個朋友發信息說盧讓木頭和他聯係,他告訴了電話號碼。
那天盧來了以後打了木頭的電話號碼,木頭接到了電話以後就馬上到車站去接他。接到了盧以後他們兩個人回到了木頭住的地方,在那裏玩了幾個小時以後才又出來吃飯。回去了以後盧就給木頭做了一首詩:歲月/一年一歲,月還是月/葉落,風吹過/帶不走一絲愁/飄零,飄零/一切都從身心脫落/帶不走,我帶走/但是!你留下一絲快樂。而木頭當時隻是給了某一個女孩子寫了一首詩,那是一首抒情詩用的還是那中直白的語言開頭兩句是這樣寫的。愛一個人是件很幸福的事情/黃昏的時候可以有個依靠的肩膀/夜晚的時候可以有一雙溫暖的手握著/最後一段有兩句是這樣寫的:雖然我不知道你是不是愛我/但是我隻要你不要拒絕我愛你/雖然你可以不愛我/但是我希望你不愛阻止我對你的愛。木頭過了幾天以後才給盧回了一首詩:時間/山間的溪水靜靜地流淌著/花園裏的花靜靜地開放著/地裏的農民靜靜地做著農活/作家在靜靜地寫作/畫家在靜靜的畫畫/這就是時間,它在靜靜地流逝著/
溪水流到了水裏不見了蹤影/花兒到了晚春就都謝了/農民到了天黑就回家了/作家寫完了一部作品以後就放下了手中的筆/畫家的畫失去了價值以後,就會被別人給遺棄/這就是時間,它在靜靜得流逝著/
溪水流了多遠/花兒開了幾回/農民收獲了幾次/作家完成幾部作品/畫家修改了多少次/
時間/時間,永恒的生命
時間/時間,不老的生命
初二的時候木頭就已經開始寫作了,他開始寫了詩然後有小說,還有古文。雖然都不怎麼樣,但是那代表他已經愛上了文學。初二的時候他寫第一篇古文作品,那是因為他村裏的一個女孩寫的:天有情亦乎,然何以對我。吾固為憐人,然無人知我。天有情亦乎,然何以對我。我固為憐人,然無人近也。
牛郎雖孤,可見織女。嫦娥雖孤,有玉兔伴之。然吾雖孤,何人知之。
天既讓午遇汝,然和不讓我交與汝耶。汝以為同村者,不能交與失情。然汝不知,此乃凡輩之所欺也。情者跨於天地之間,臨於黃昏朝霞之時。
木頭寫起來了以後拿給了他當時的班主任也就是他的語文老師看,他的班主任看了以後首先給了一口蜜給木頭吃。他對木頭說:“這篇文章看起來很有文采,一個初中生能寫出這樣的文章來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木頭聽到這心裏很甜蜜,那種感覺就像是吻了自己心愛的女孩子。但是後麵的一句話就像是被自己的女朋友罵作色狼,他的班主任接著說:“但是仔細看看你這篇文章的思想不符合你,你應該寫的是你現在的生活而不是寫這些和你沒什麼關係的事情。如果不是知道你是一個學生的話,肯定以為這篇文章是求愛之作。”說到這裏木頭就覺得很痛苦,他想什麼叫做是和自己沒什麼關係的事情。這些本來就是自己生活的一部分,隻是他不明白自己罷了。想到這裏他又想到了自己的傷心,想到了自己現在還是孤家寡人一個。看身邊的那些同學,都已經開始談戀愛了。其實木頭真正傷心的不是這個。他最傷心的是班主任居然很看出他文章裏的意思。他不想讓任何的人知道這件事情,他很害怕。
過了幾天以後木頭的班主任又對他說:“我覺得你現在不應該寫文言文,因為那畢竟和你還是有一段距離的。你應該寫你身邊的生活,你可以試著寫小說。”木頭想這個主意不錯,於是他就開始寫了他第一篇小說。那篇小說的名字叫做《一天二夜》,寫的是他們的生活。當然也不完全是的,其中有真的也有假的。小說裏有兩個主人公,男的是木頭自己,女的就是木頭的那個和同村的那個女孩。木頭之所以會把自己和那個女孩作為主人公,因為他當時對那個女孩子有了感情,也希望兩個人之間能發生點什麼故事。但是事實上沒什麼精彩的故事發生,因為他們兩個人的感情在朋友的時候就被扼殺了。至於小說裏的故事情節,那白天的生活倒是真的。因為那樣的生活在木頭那裏還是有的,但是晚上的生活就是想象之物了。故事裏木頭是一個有著過去的人,他是一個比較憂傷內向的人。他頭上長了白頭發,所以有個外號就白發王子。那天晚上他和一些人到外麵去瘋狂,到了最後其他的人都睡了隻有他沒睡。他就走到了一邊去吹笛子,笛聲透露著刺骨的憂傷。他的琴聲吵醒了一個女孩子,她就是女主人公Q。Q聽到了這個笛聲了以後,想起了昨天晚上也有個人吹這個聲音弄得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覺。於是她就站了起來向笛聲那邊走去,她見到了木頭。他們兩個人就交談了起來,木頭在裏麵有著比較淒慘的生活背景有著令人同情的身世背景。木頭那時候對Q表白了,很直接的表白。雖然Q對木頭有感情,但是她是一個理智的女孩子。她婉言的拒絕了木頭,她最後說了一段話:“我們現在還是學生,那麼我們就應該好好的學習。我們隻有把學習學好了才能去做其他的事情,這個也不是我們現在應該做的事情。他離我們還很遠,所以我們現在不能夠去驚擾他。我們可以是很好的朋友,有什麼困難我們可以一起麵對。”
木頭用了一晚上的時間寫完了,那篇小說大概有一萬字左右。那時候木頭的爺爺家還是在沒電的世界裏,木頭是在燭光下完成的。第二天他就把這給了他的班主任看他是什麼意見,他的班主任看完了以後說:“不錯,大體上感覺還可以。用的是空間轉移的辦法,你以後好好的努力。”
2
雖然到了初二的時候子雨已經在那裏了,但是木頭還是會經常去他姐姐的理發店的。不過去的次數,明顯的比以前少了。他去了以後就和那些人玩,記得有一天晚上木頭和他的姐姐還有另外幾個女孩子一起到學校上麵去打桌球。走到半路的時候突然後個人在後麵後木頭說:“美女,能等一會嗎?”弄得極不好意思,那時候的木頭留著長頭發,身高一米六多點。如果說離得遠看的話,確實有點像是個女孩子。木頭沒有回頭繼續的向前走,隻是他旁邊的MM說:“你沒聽到有人在叫你嗎?”
“那是叫你的,你沒聽到他在叫美女嗎?我又不是女,怎麼會是在叫我呢?”木頭回答說。
“你不信我,就問問那個人是在叫誰的。”那個MM說完就轉過了身問剛才那個叫美女的人說:“你剛才是在叫我,還是在叫他。”她說著用手指指了木頭,那個人回答說:“我是在叫他的。”木頭心想現今的世道怎麼如此的混亂,怎麼會連女人和男人都分不清呢?其實木頭那時候的頭發也不是很長,大概二十公分左右。木頭轉念一想,那個人是不是故意的。因為既然他已經看到了自己是個男的,那他為什麼還說是叫自己美女呢?真是他媽的混蛋,木頭在心裏麵罵著。但是他又不敢罵出來,他一看那個人可是一個高大魁梧的人,自己絕對不能和他比武,那樣就像是讓兔子和狼打架:必輸無疑。也許這也是MM的一大計謀,自己絕對不能讓她得逞。於是他什麼都沒有說,那個人又問他們兩個人說:“你們兩個去哪裏?”
“我們去學校旁邊玩。”MM回答說。
“我和你們一起去。”那個人說完就跟著木頭和MM一起走了。他們到了學校以後就開始了,首先是木頭和MM兩個人來了一盤。而那個人來了以後就消失了,木頭覺得很奇怪他真的不明白那個人是什麼用心。既然來了那為什麼要走開,如果不是想和自己兩個人一起來的話那為什麼要跟來,木頭最終還是百思不得其解,最後他在心裏麵說了一句話結束了這項活動:真是他媽的煩。
木頭和MM兩個人打了一段時間以後,木頭的姐姐來了。木頭的姐姐來了以後木頭的日子就不好過了,他的姐姐一來木頭就自動的退位了。他退下來了以後想到了一名字:武則天。他就在旁邊看著他姐姐和MM兩個人打,打了一會以後他的姐姐竟然對他發布了號令說:“現在時間不早了你明天還要上學,就早點回去吧。”木頭想這個世道怎麼如此的不公,你不讓我打就算了現在還要趕我回去。雖然木頭心裏千萬個不願,但是他能不聽話嗎?他知道自己現在是不可能違抗他姐姐的命令的,所以他隻好極不情願的回去了。
木頭和那個MM在一起最多的時間就是打球,因為那個運動他們兩個人都喜歡。當然喜歡的也不是隻有他們兩個人,他們那一群人都喜歡。隻不過在木頭看來他和MM兩個人是球打得最好的,應該是最好的拍擋。他們兩個人就一個球都能打上幾十個回合,打得長的話一個球可以打十分鍾左右。因為他們兩個人不像是那些賽場上的人,最主要的目的是贏對方。他們兩個人正好是相反的,他們兩個人打的球一般都是為對方著想的。往對方最好接的地方打回去,這樣一來就可以打出一個漂亮的球來。有時候MM打累了,就讓她的妹妹來打。其實木頭想想自己和每個人都配合的那麼的好,因為他喜歡往別人容易接球的地方打。不過MM休息好了以後,她的妹妹又隻好不得已的到一邊觀看了。
有一次打球摔了一跤,他馬上爬了起來覺得自己還是很了不起的。他還想繼續的,但是MM說算了還是下次再打。木頭就隻好放棄了,心想MM還是關心自己的。
那天晚上木頭、MM的妹妹小M還有木頭的姐姐和另外一個人,他們幾個人突然心血來潮說要去買書看。但是當時已經是八點多了,這個地方的店子都關門了。其實這個地方賣書的人本來就少,所以這個地方也沒有什麼文人。不知道是誰說在離這裏不遠叫陳如海的地方有一家書店,他們就有人說去那個地方。但是他們知道那個地方離這裏有一段距離走過去的話,差不多要半個小時左右。所以有人就懶了勁,但是木頭卻說:“其實那個地方離這裏不遠,隻要十來分鍾就可以到了。”
“是不是真的,你可不要騙我們。”MM說。
“我怎麼會騙你們呢?我隻是為了你們好,都是因為你們要去看書我才去的。”木頭回答說。他說完了以後眾人也就沒有再說什麼了,都跟在他的身後去了。他們一邊前進一邊說著話,當時有一個人正在和他們那裏另一家店的男老板談朋友,她的名字叫秋梅。其實那個男人也不能說是老板,他隻是開了一家鞋店。那家鞋店很小總麵積也才十幾二十來個平方,所以可以把他叫做銷售員。但是畢竟是他自己投資的,所以就勉強稱他為老板好了。那天晚上男老板沒有一起來,木頭和那一群女人來的。那群女人在談論著男老板和秋梅的事情,秋梅說事情的可能性不大。MM就問他為什麼,秋梅回答說:“我比他大一歲,所以是不怎麼可能的。”木頭聽說了這句話以後就馬上冒出了一句:“我靠現在是什麼年代了,還有年齡的限製。你們的思想太落後了,其實現在還是蠻流行姐弟戀的。”
“你一個小孩子懂什麼。”MM對木頭說,木頭聽了以後就活燒萬丈地說:“我不懂,我已經十六歲了,不是一個小孩子了。我看不是我不懂,我看是你們那些人成了老古董。現在的人還去計較年齡,說出來的話都讓人覺得惡心。”
木頭和那群女人大戰了一番以後戰爭才停止,到最後也不知道到底是木頭贏了還是那群女人贏了。不過木頭記住了當時最經典的一句話,那是秋梅自己說的,她說男老板說了一句話讓她傷透了心: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了,我都不會娶你。就算我將來娶了一個尼姑,也不會讓你當我老婆。木頭聽了以後覺得這句話太經典了,在惡毒言語排行榜中應該有個很滿意的名次。其實到最後男老板和秋梅兩個人還是沒有在一起,秋梅嫁給了其他的男人,男老板娶了其他的女人。其實這樣的事情是太多了太平常了,就像是某個人不小心踩死一隻螞蟻一樣。
走了一段時間後,MM還有其他的幾個女孩子見還沒有到就問木頭說:“怎麼還沒有到,你不是說隻要走十幾二十分鍾就可以到的嗎?但是現在已經走三四十分鍾了,怎麼還沒有到。”
“我也不是很熟悉,我想應該就到了。”木頭說完那一群人又繼續前進了。走了一段時間以後,那群女人終於達到了體力的極限了。MM對木頭說:“到底還要多長的時間。”木頭想了一會以後才回答說:“真的快到了。”
“你剛才也是說快到了,但是又走了這麼久還沒到,你說你是不是騙我們的。”小M說完,木頭笑了笑說:“我怎麼敢呢?我還想多活幾年呢,怎麼敢欺騙你們兩姐妹呢?”
“好啊,你小子竟然敢欺騙我們。看我們不收拾,你這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子。”MM說完就要過來打木頭,木頭見她要向自己宣戰他就趕緊跑。因為他明白一個道理,就是和女人打架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這時候小M見姐姐已經開始了,她想自己怎麼可以閑著呢?所以她也去追趕木頭,一邊趕一邊說:“你有種的話,就別給我跑。讓我捉到了你的話,一定會剝了你的皮。”木頭在路上奔跑著,而且還說道:“我為什麼不跑,不跑讓你們姐妹兩個來剝我的皮,我可是一個怕痛的人。我是一個人你們是姐妹兩個,這樣對我很不公平。”跑了一段時間以後MM兩姐妹終於投降了,因為女人和男人比賽跑也是世界上最愚蠢的事情。木頭在路上跑著覺得好舒服,因為當時正好刮著風。到最後他們見了兩輛摩托車來,木頭和他的姐姐還有小M三個人上了一輛摩托車,MM和秋梅兩個人上了一輛摩托車。木頭坐在那輛摩托車的最後麵他的前麵是小M再前麵是他姐姐,因為四個人坐一輛很擠所以木頭和小M兩和人挨得很緊,他的JJ就緊壓著小M的屁股。不過可惜的是木頭的那個JJ被壓扁了,弄得木頭一點感覺也沒有。到了陳如海以後才發現那家書店已經關閉了,沒有辦法他們又隻好坐那兩輛摩托車回去了。一般人坐車都是要給錢的,但是他們不給錢。因為除了木頭以外其他的都是女人,那兩個人又是那群女人的朋友,所以就理所當然的節約下來了車費錢。木頭覺得做女人的好處還是很多的,就像是這今天這樣。
2
木頭和MM兩個人是有點奇怪的,記得初二開學的時候木頭有點難過。因為都開學幾天,木頭依然在家裏沒有去上學。他當時又寫了一首詩:失意失意之人何處有/失意之人有個我/失意之心何處有/失意之心不離我/失意之失意,失意是何意/失意之所在,幸福之所離/失意之人莫悲愁,莫啊莫悲愁,而我為何要悲愁。木頭看見其他的人都去上學了隻有自己一個人在家裏,那種滋味確實不怎麼好受。他叫家裏的人到學校去給他報名,但是他家裏的人說現在家裏麵沒有那麼多的錢要過幾天。木頭想這是什麼世道,連書都不能去讀了。木頭就問家裏還有多少錢,家裏的人回答說有兩百塊錢還差兩百塊。
那天下午一兩點鍾的時候木頭一直都徘徊在MM店子的門口,他想進去向她借兩百塊錢。但是他又不敢進去,他朝外麵望著裏麵沒看到人。他知道MM一定在裏麵睡覺,他是真的想走進去。但是他那個人又有一個壞毛病,就是不喜歡打擾別人,自己能夠做到的事情就一定不要別人幫忙。有的時候就算是他做不到他也不要別人幫忙,那時候他會選擇放棄。他在那裏圈了一圈以後又回到了自己的家裏,他寫了一封信給MM希望她看了以後會借錢給自己。回到了家裏以後他就提起筆來這樣的寫道:MM/其實我本來應該直接找你的,但是我去的時候你正在睡覺我不想打擾你。所以我就給了寫了這封信,希望你看了以後能夠幫我解決難題。我現在的麵臨的是上學的報名費問題,我想你也應該知道都已經開學幾天了。但是我卻依然沒有去上學,我不知道你是否對這事感到好奇過。家裏現在沒什麼錢了才兩百塊,而報名費要四百塊所以還差一半。我寫這封信就是希望你能幫我解決這個問題,當然不勉強盡量的吧。木頭寫完了以後又再一次的來到MM的店子裏,他放下了信以後就準備走。他想到了些問題如果這封信被別人看到了怎麼辦,他害怕被別人看到雖然信上寫的隻是借錢的事情。但是他還是害怕被別人知道,他覺得現在的自己像是一個小偷。雖然並沒有偷東西,但是隻能偷偷地向別人借錢。就算是MM看到了如果她把這件事情告訴了別人,木頭也是不能接受的。更可怕的是如果這事被自己的家裏人知道了的話,那他一定會瘋掉的。所以他猶豫再三,還是把那東西給收回了。雖然他不知道結果是怎麼樣,但是他連那個賭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