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愛情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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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一的上學期就這樣的過去了,寒假悄悄得在向木頭靠近。考完了試以後就放寒假了,放假了以後木頭的姐姐在鎮裏的開了一家很小的理發店。到了拿成績單的那天,木頭正在幫忙所以沒去。過了兩三天以後木頭姐姐的理發店開張了,這個理發店的開張代表著木頭另一種生活的開始。就是因為這個地方木頭遇到了一個人,一個他一生中最重要的一個人。也正是因為這個人,使他有了很大的改變。
店子開張後某一天的黃昏,木頭從他爺爺家出來去叫他姐姐還有爸媽來吃飯。木頭姐姐的理發店隔他奶奶家並不遠,隻要幾分鍾就可以到了。他到了理發店以後,發現店子裏隻有她姐姐一個人在那裏,他就問他姐姐爸媽去哪裏了。他的姐姐說去別人家吃飯了。木頭又問是誰的家,他姐姐說是門口對麵二樓的那家。木頭有點不明白怎麼會去那裏吃飯呢,他姐姐的店才在這裏開張幾天。木頭想了想對他姐姐說那你去叫他們,說奶奶煮好了飯叫他們去吃。但是木頭的姐姐叫他到門口去喊。木頭想了一會以後也沒說什麼了,他走到了門口就對著三四米遠的那棟樓二樓的窗子喊,那棟樓有一排窗子是對著木頭姐姐理發店這邊的。他喊完了以後看見了一個小女孩從窗口往下望,她對木頭說:“你爸媽在我家裏吃飯。”那個小女孩說完又探出一個人來,是一個三十左右的少婦她對木頭說:“你也上來吃點。”木頭在那裏一時間不知道怎麼好,他有點想去但是又有點不好意思。這時候木頭的姐姐說你就去吧!木頭這才鼓起勇氣去了那裏,木頭到了她門口的時候按了按門鈴。那個小女孩就來開了門,她給木頭拿了一雙拖鞋木頭換了鞋以後就進去了。他進去了以後看見他的爸媽都坐在那裏,那個小女孩拿了一個櫈子讓木頭坐了下來。坐了下來以後那個少婦對那個小女孩說:“快去給你哥添碗飯。”木頭很奇怪怎麼要那個小女孩叫自己哥,其實那個小女孩也不是很小。她比木頭小兩歲,隻不過木頭她當時給木頭的感覺就像是一個小女孩一樣。那天見她穿了一套淺藍色的校服,頭發紮成了兩條辯子。看起來就像是一個乖巧的小女孩一樣,不過她給木頭的第一印象並不是特別的好。木頭第一眼看到她以為她是一個很懶惰的人,不喜歡洗澡也不愛幹淨。因為木頭看到小女孩的頸部很黑,好象一直都沒有洗過澡一樣。那個小女孩什麼也沒說,就去給木頭添了一碗飯。木頭接過小女孩的飯以後客氣的說了句多了點,我剛才在我奶奶家已經吃過了。但是既然人家已經給了你,你又怎麼好意思拒絕別人呢?於是木頭就把那碗飯吃完了,他本想應該沒什麼事情了吧!但是想不到,這時候那個小女孩又去給他添了一碗。木頭還在想她是不是就真的和自己過不去呢?他在小女孩去添飯的時候就說我已經吃飽了,真的吃不下去了。但是人家就是不理你,氣死你和她又沒什麼關係,反而讓別人有笑話可看了。木頭接過飯的時候說真的太多了,我吃不完了這麼多。這時候那個小女孩想說點什麼的,但是她媽媽說吃不完就讓放著沒關係的。木頭聽到女主人這麼說,他又隻好把那些飯吃完了。雖然他是不想吃完的,但是那個小女孩一直看著他。似乎在說你吃不吃完,不吃完等下我要你好看。木頭沒辦法,隻好吃完了。他那天的肚子吃的像個孕婦了,他剛才在他奶奶家已經吃了兩三碗已經是很飽了的。但是想不到又加兩碗,他都有點後悔來了。
過了一段時間以後飯終於吃完了,吃完了飯以後木頭的爸媽又在那裏坐了一會聊了下天。木頭就想有什麼好聊的,坐在這個地方真是他媽的不舒服。又等了好長一段時間以後才離開,那個讓他吃得像孕婦一樣的地方。回到木頭姐姐的理發店以後,木頭才問他的爸媽為什麼那個少婦要那個小女孩叫自己哥呢?木頭的媽媽回答說:“因為那個小女孩認了我做幹娘,她自然叫你哥了。”
“她認了你做幹娘。”木頭有點不相信的問。
“有什麼好奇怪的嗎?”木頭的媽媽問他,木頭趕緊說:“沒有,隻是想不到這麼的快。”過了以會以後木頭又問道:“她叫什麼名字?”
“子雨。”木頭的媽媽回答說。
就這樣的木頭有了他第一個妹妹,他感到有點不自在。因為他覺得有點勉強無緣無故的多了個妹妹。不過他在當時並沒有多想,因為他覺得這對他來說,並不是那麼重要的。但是這隻是他當時的想法,到了後麵他可不那麼想。不僅不那麼想了,他還為這件事情而感到興奮。
那天去子雨家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她爸爸。木頭就微微地感覺到有點奇怪。難道是過年沒有回來嗎?他曾經有這樣的疑問,但是後他才明白她家現在隻有她和她媽媽兩個人。她媽媽是這個地方的人,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到外麵去打工了。她和某個男人曾經有過輝煌的曆史,子雨就是他們曆史的產物。但是到了後來曆史終究是曆史,他是不可能長久的。所以自然的就離婚了,離婚了以後她就回到了老家也就是這個地方。其實說實話那個男人並不是一個徹底的壞人,因為他給小雨的媽媽不少的一筆錢。回來了以後就在這個地方買了一套房子,這個地方的房子很便宜一套也隻那麼四五萬塊錢。其實像子雨媽媽那樣的人,我們一個人的話用一生的時間也數不完。中國是個現實的社會,隻有錢才是最真實的。你可以不是億萬富翁,但是你卻不能沒有那維持生活的錢。錢已經成了這個社會的根源,這個社會可以沒有其他一切的東西,但是沒有錢是絕對不行的。錢也成了一個人的生活資本,所以一個人可以沒有其他一切的東西。但是要記住千萬不能沒有錢,沒有了錢你就隻有死路一條了。每個人都有自己不同的方式,有合法的有不合法的,有輕鬆的有勞累的,有開心的有不開心的,有自願的有不自願的,還有就是別人能理解的和別人不能理解的。
這就是木頭和那子雨的第一次見麵,雖然但是沒有什麼印象。但是後來他還為此而做了首詩:欲尋知音為吾伴,尋到日落歸來期。小塘池畔柳下人,尋得伊人笑開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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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了幾天以後就過年了,過年的時候木頭一家人都回他們的老家過年去了。過完了年以後,就又回到了那裏。那天是大年零初八,天空下著零星的細雨。天氣有點冷,木頭是昨天晚上來的在他爺爺家過的夜,早上吃了早飯以後就到了理發店裏。到了店子以後他看見他的媽媽還有姐姐,子雨也在那裏,木頭進去了以後就對他的姐姐和媽媽說:“我今天去我表哥家玩,他村裏今天唱戲。”
“你把小雨也帶去玩,她媽媽今天出去了她一個人在家裏。”木頭的媽媽說。木頭想帶她起去做什麼,一定會很麻煩的。其實他今天並不是去看戲的,他最終的目的是去打牌。因為今天他的堂哥,還有其他的表哥都會去那裏,所以是一定有牌打的。但是如果帶子雨去了的話,那麼一定會壞事的。但是他又有什麼理由拒絕呢?他想這應該是他媽媽的一個陰謀,她就是因為不想木頭去打牌所以才叫子雨去監視他的。所以木頭不知道是答應還是不答應,這時候木頭的姐姐說:“時間不早了,你們快去要不就要錯過開始了。”木頭想了想了還是把那個監視器帶上了,他想還是到了以後再想辦法甩掉她。如果不帶她去的話,他的媽媽和姐姐會起疑的,還有全軍覆沒的危險。所以他隻能選擇帶上子雨了,他想這真的是一種悲哀。
木頭帶著子雨就去了車站,在那裏等了一會以後就坐了一輛三輪車走了。過了十幾分鍾以後車到站了,木頭和小雨兩個人下了車付了兩塊錢的車費。本來到那裏隻要一塊錢的,但是那時候還是在春運時期,所以付了兩塊錢。下了車以後木頭和小雨兩個人就往木頭表哥家走去,木頭表哥的家離車站還有一段距離。下車的時候雨下大了些,木頭和小雨兩個人走在路上。這條路當時還不是水泥路,所以到處都是坑坑窪窪的不好走。木頭走在前麵子雨走在後麵,走了一會以後木頭看了看身後不遠處的子雨。她在那裏慢慢得行走著,哆唆著身體,木頭停了下來對她說:“是不是很冷?”
“不是。”子雨回答說。木頭把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給了子雨,但是想不到她居然敢不領情她說:“不冷。”她這麼一說木頭就生氣了,他對子雨說:“你要不要。”子雨有點慌張的接過了木頭的衣服披在自己的身上,木頭這才繼續向前走。
到了木頭表哥家裏以後,木頭就讓子雨和他的表妹們一起去看戲了。而他就去鑽進了那快樂的場所開始去打牌了,那天木頭的手氣不是很好輸了些錢。其實木頭打牌幾乎每次都輸,所以他那種人是不適合打牌的。但是那時候的他又怎麼懂得如此高深的道理呢?其實這也是木頭的家裏人為什麼製止他打牌的原因,他那時候覺得很不公平。因為他家裏的人就從來不製止他的哥哥打牌,那是因為他的哥哥打牌正好和他相反一般的時候都贏。這些對木頭來說是一種不小的打擊,所以他不甘心,他要向別人證明他打牌並不比他的哥哥差。但是事實根本就不能夠改變,就算有的時候他贏了那也是因為上天可憐他的不瀉努力。
當木頭打得正心煩的時候,子雨又來給他添亂。她看戲回來了,她就找木頭玩。但是木頭當時輸了,心情十分地煩躁,又怎麼可能陪她玩呢?子雨先是去到他們的娛樂現場去搗亂,但是有又麼多的男人在,她一個小女孩是掀不起什麼風浪來的。她被別人給轟了出去,但是她還是不甘心她又跑外麵的窗子上製造混亂。把那些人的快樂氣氛都給破壞了,於是木頭也因此而受到牽連他被請了出去。出來了以後他沒有理子雨,子雨也沒有理他。就這樣到了吃飯的時間,這時候子雨發飆了。你剛才不理我是嗎?現在我也讓你知道本小姐的厲害,她就向木頭挑戰。她不吃飯來表示她剛才的不滿,木頭見她不吃飯就去勸她,但是他也並不認錯。他說了很多的好話子雨都不理他,最後木頭終於投降了。他給子雨去添了碗飯然後端到子雨的麵前,但是他似乎真惹毛了子雨,她就是不吃飯。木頭撞了許多次牆以後頭都開始流血了,他見還是沒有成效於是他就放棄了。他想你牛什麼牛不吃拉倒,別以為你不吃飯我以後就活不下去了。
下午的時候木頭就沒有理會她了,他又開始去享受他的快樂。等到天快黑的時候他準備回去,但是這時候他才發現子雨的人不見了。他問他的表妹們,他們都說不知道。這時候木頭有點慌了,他想她一個人跑哪裏去了。如果把人弄丟了的話,他肯定就要倒黴了。他想了一會,想到她是不是一個人回去了,她在這裏沒什麼熟人不回去去什麼地方呢?他這樣一想就放心了許多,他就回去了。
回去了以後他並沒有發現子雨的人,他就問他的姐姐說:“子雨回來了沒有。”
“她早就回來了,你怎麼讓她一個人回來呢?”木頭的姐姐反問木頭說,木頭想了以會才回答說:“她要回來我也留不住她。”
“那你可以陪她一起回來,她還是一個小孩子如果走丟了怎麼辦。”木頭的姐姐一說完,木頭就說:“這不能怪我,她一個人要回來我能怎麼辦。”
到了晚上木頭的媽媽回來了以後,又對木頭說:“子雨說你中午不給她飯吃,是真的嗎?”木頭覺得這簡直就是不可思議,他怎麼不給她飯吃了。他一聽這句話就萬分的生氣,他當時可以說是接近乞求了。但是她倒好,居然反過來說自己不給她飯吃。他想他今天總算是見識到了女人的厲害,白色的東西在通過她們的嘴裏說出來了以後就成了黑的了。他當時想到了許多的話:像什麼惡人先告狀,先發製人,唯女人與小人難養也。他當時可以說是氣憤極了,他就把當時的真實戰況說了出來。但是他有點一沒說,就是他打牌的事情。他想這是他勝利的關鍵,如果他把這說了出來那麼就算他是對的,他也會失敗。木頭的母親聽他這麼一說,也就沒有說什麼了。
到了第二天早上的時候,木頭又來到了木頭姐姐的理發店。他發現桌子上有根蕭,那可是他最喜歡的東西。所以他當時什麼也沒想,就拿起來試了試音。他不試還好,一試就試出問題來了。他才弄出聲音它的主人就來,它的主人並不是別人就是子雨。她進來了以後就對木頭說:“你拿我的東西做什麼。”木頭聽到他這麼一說就趕緊把那東西放了下來,原來是她的。如果就早知道是子雨的,就算是給他天大的好處他也不會動的。木頭放下來了以後,子雨立刻拿回了她自己的東西然後氣憤憤地走了。他走了以後木頭想給少爺我擺什麼架子,你以為你是什麼千金大小姐嗎?在我的麵前你隻是一個遭人討厭的小丫頭,再說你也不是什麼千金大小姐。你的媽媽是有些錢,但是那些錢是都不是什麼幹淨的錢。所以你比一般的人都要低下,還給我發什麼大小姐的脾氣。這時候讓木頭想了起了前天晚上的一件事情,當時隻有木頭還有他的姐姐在。他們兩個人在那裏唱歌,沒過一會子雨來了。她來了以後就說:“想不到你們家還有兩位歌星真是了不起。”木頭當時還不知道她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但是現在他才知道了是什麼意思。他不知道還好,一知道他就更加的生氣了。因為他現在終於知道了子雨那句話並不是稱讚他們的,而是在罵他們。他當時想想不到子雨你還蠻牛B的,罵了人還能讓別人不發現。
中午的時候子雨的母親到了理發店了,她見到了木頭以後就說:“我家子雨說,你昨天中午沒有讓她吃飯。”木頭想那個女人真是惹不得,她竟然對什麼人都說。這使得子雨在他心中的印象越來越惡劣了,他就回答說:“哪有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不讓她吃飯呢?隻是因為她說她當時的胃口不好不想吃飯。”奇怪的是子雨的媽媽也沒有再繼續說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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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頭那段時間和子雨的關係並不是很好的,但是不知道是從那天起他和子雨兩個人變得十分親密起來了。他十分的想知道是什麼原因,但是現在他就算是想破了頭也想不出來是什麼原因,也記不起來了。不過他還記得那些時候的許多事情,他們兩個人過了冷戰期以後就迎來了燦爛的太陽。木頭隻記得那個時候他和子雨兩個人經常是一起去上學的,每天幾乎都是一塊上學的。有的時候是子雨吃的早,來到理發店來等木頭,有時候則是木頭先吃完在理發店等子雨。那時候的他們還就真的像是兄妹一樣,那段時間是木頭一生中最快樂的日子。記得那天木頭和他的朋友在打乒乓球,子雨不知道怎麼也去了。她去了以後就去搗亂,但是她搗亂卻是有目的的。她並是真的要搗亂,隻是想幫木頭。她站木頭的對手那邊,讓木頭的對手接不到球。木頭的那個同學就說:“你到一邊去,我在和你木頭哥打球,你就不要在這裏搗亂了。”
“我就要,誰叫你們不陪我玩。”子雨回答說。
“不是我們不陪你玩,而是你根本就不會打球。”
“不會可以學。”
“就你那樣也能學會。”
“我為什麼學不會。”
“就算你能學會也沒有人肯教你。”
“誰說沒有人,我木頭哥就可以教我的。”子雨說完,那個人就說:“那好你現在就叫你木頭哥教你,我走了。”那個人說完就要離開,木頭這時候對子雨說:“子雨現在時間不早了你也該回去了,要不然你媽媽又要找你了。”子雨聽到木頭這樣說也覺得沒意思了她幾走開了,這時候木頭的那個同學說:“你看你木頭哥都叫你回去了。”
“他是為我好,怕我媽媽擔心我。”子雨回答說。
“他是誰,他可是你的木頭哥你當然會為他說話了。”那個同學說完,子雨就說:“不理你了。”說完就離開了。
那天木頭坐站店門口,望著外麵,過了一會以後他發現有東西砸到了自己的身上。他往四周看了看並沒有發現可疑人物,他就找了找凶器發現是幾粒小鈴噹就撿了起來。過了一會兒又有東西砸到了他的身上,他又看了看還是沒有找大凶手。這時候他突然抬起了頭,正對著子雨的房間。子雨的家是三室一廳在加廚房和廁所,有一間房是子雨睡覺的臥室,有一間是她媽媽的臥室另一間現在空著。但是他也沒有發現有人,不過這時候他心中已經開始懷疑是樓上的人兒所為了。於是他還是沒有說什麼繼續坐在那裏等待著子雨下一次的出手,到時候他就可以把她給揪出來了。果然沒過一會,又有鈴噹掉了下來。這次木頭先沒有動等過了幾秒鍾的時候,他突然的一轉身就發現了子雨站在二樓的窗子旁手上還拿著剛才的做案物品。木頭就撿起了地上所有的鈴噹,他也用那些東西扔子雨。他們兩個人就那樣的互相仍了一陣,過了一會子雨覺得沒有意思了就走開了。她走開了以後,木頭把地上所有的鈴噹都收集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他還準備把這些東西還給子雨的,但是過了一會後他改變了他的想法他把那些東西給私藏了起來。他把那些東西給收藏了起來,一直都放在隻有他一個人知道的地方。和那些鈴噹一起收藏起來的還有一根蕭還一個脖子上戴的東西,那個東西是有兩半組成的。一半在木頭這裏,另一半在子雨那裏。那上麵都有四個半字木頭那塊的正麵寫著的是快樂男孩,反麵是半個情字,子雨的那塊正麵寫著的是快樂女孩,反麵也是半個情字。至於誰的是情字的左半邊,誰的是情字的右半邊木頭就記得不是很清楚了,因為自從他放進了那個地方以後他就再也沒有拿出來看過。不是他不想看,而是他害怕看。他怕自己看了以後就會想起自己和子雨在一起快樂幸福的日子,想到這些他就會感到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