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頭是知道子雨為什麼哭得,因為她的媽媽和她現在的爸爸吵架了而且吵得特別的厲害。那天他們兩個人又不知道是因為什麼事情而吵了以來,炒到最後那個男人居然要趕子雨的媽媽。他拿著一把掃帚趕著子雨的媽媽打,他一直從子雨的家裏打到了大街上。其他的人都在看著他們兩個人的表演,欣賞這免費而又精彩的電影片段。在他們那些人的眼裏,這是一件很快樂的事情他們把別人的痛苦當成了自己的快樂。其實那樣的人是可恨的,是自私的。在他們看到這種快樂的時候他們看不到別人的痛苦,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老婆最近愛打扮了,但是打扮的對象卻不是自己。這看起來是一件很高興的事情,但其實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
說起子雨的母親木頭覺得那是一個比較可憐的人,也有一點的可悲。想想她在十五六歲的時候就到社會上了,一個十五六歲的女孩子能做些什麼呢。打工隻是他們的一種借口,誰會真的靠打工來過日子。想想他們那些打工的人一個月也才五六百塊錢,但是他們每個月要買兩套一兩百的衣服,還要買兩三百的化裝品,還要買一兩百的零食物吃,還要加上日常的開銷一兩百。就這樣一算來一個月至少也要用七八百塊錢,而他們一個月的工資也才五六百其他的錢怎麼來。這就要靠他們的第二產業了,不把這說成他們的工作而說成他們的產業,那是因為這是他們的資本而不屬於他們的勞動。他們隻是利用他們自身的資本,誰把自己賣的最徹底誰就會得到最多的錢。她們要做的事情是什麼呢?就是陪那些資助他們的那些資本家聊聊天,逛逛街,別人需要的時候陪他們在chuangshang運動一下就可以了。他們的錢來得很容易雖然會遭到別人的非議,但是現在這個社會名聲已經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要你有錢。沒錢的話你有名聲也會餓死,有錢你可以買個很好的名聲。是的這就是現在的社會,機會很多主要是要看你會不會利用和把握。有人說他們那些人和妓女是沒有什麼兩樣的,但是他們卻不是妓女。而且他們比妓女要高一個等級,有很多的方麵都是不同的。一個妓女要陪很多的人做運動,而他們隻要和一個人或者是極少數的人就可以了,有時候他們還就根本就不需要做床上工作。妓女的工作是勞累的每天都是晚上工作,而且一天都要接待幾個顧客,但是他們不需要他們什麼時候都可以,而且不用接待兩個客人。再一個他們比那些妓女要賺錢,他們都有固定的工資和福利這些都比那些妓女要高。還有就是妓女隻有做床上工作才可以拿到他們的工資,但是他們卻不需要他們有時候隻要陪那些資本家說說話,逛逛街就可以拿到工資了。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那些人不僅名聲比妓女好好聽,而且是可以轉正的他們轉正了以後就可以擺脫他們以前的惡名了,但是妓女不可以就算他們轉正了仍舊會會背上惡名。子雨的媽媽也不知道說她是有幸還是不幸的好,她也找到了一個讚助她的人就是子雨的爸爸。在她十八歲的時候就生下了子雨,生下了子雨以後她就轉正了。他們維持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一直到子雨十二歲的那一年,其實像他們那樣的狀況是很普遍的現象。不過那還是一個比較有點血肉的資本家,他給了十來萬塊錢當作這筆交易的最後結局。
子雨的媽媽回來了以後和子雨兩個人生活了好長的一段時間,但是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她媽媽就開始想找個老公了。她就開始尋找目標,木頭的母親也在幫她留意。木頭的母親給子雨的媽媽介紹了兩個人,一個人是木頭的舅舅,另一個是木頭村裏的一個人。木頭的舅舅是一個離了婚的女人,他有兩個兒子和一個女兒。如果他們兩個人結婚的話,孩子肯定會成為他們的一個負擔,所以他們兩個人就自然而然的沒有結果了。木頭同村裏的那個人輩份比木頭大一輩,木頭是叫他爺的,他的名字有個昆字。昆那時候還是一個未婚青年,但是當時已經三十歲了。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在城市裏如果沒有結婚別人不會說什麼,但是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在農村的話還沒有結婚,別人就會認為是不是你的那個有問題,還是有其他的原因。但是事實表明昆是一個正常的人,在幾年以後他和一個未婚姑娘結婚了。說起昆那是一個比較典型的人,他是做建築的長年都在外麵。他最大的愛好就是打牌和抽煙,酒可喝可不喝。別人像他那樣年紀的人都已經結婚了,孩子都有幾歲大了。但是他卻是一個獨身男人,他的媽媽經常都會為他的兒子操心。雖然她不隻昆一個兒子,但是他怎麼也不能接受兒子不結婚的事實。所以他總是找別人幫自己的兒子做媒,不過昆一點也不著急這對他來說是不重要的。他每次回到村裏就找人打牌而木頭的媽媽也是一個經常打牌的,他們兩個人經常在一起打牌。而昆的媽媽每次見到木頭的媽媽和她的兒子在打牌的話,她都會說你就知道找他打牌,也不知道為他的婚事想一下。木頭的媽媽沒有辦法,硬著頭皮給昆做了幾次媒,但是都沒有成功。
那次木頭的媽媽把子雨的媽媽和昆兩個人介紹認識了,有一天說好了是要去見麵的。但是到了時間昆沒有去,他又到某個地方打牌去了。那次把他的媽媽,木頭的媽媽,還有子雨的媽媽三個媽媽都氣得半死。就這樣子雨的媽媽和昆兩個人又結束了,不過據說子雨的媽媽還是蠻喜歡昆的因為昆是一個很老實的人。
又過了一段時間以後子雨的媽媽就認識了現在的這個男人,和這個男人認識以後沒多長的時間兩個人就結婚了,好像還不到一個月的時間。那個男人好像是在那個地方的政府裏工作的,但是木頭不能十分地確定。那個人歌唱的很不錯在鎮裏的唱歌比賽中等了一等獎。他唱的是一首陳星的《情鎖》,木頭想也許正是因為這首歌子雨的媽媽選擇了這個男人。記得是這樣唱的:你送我一份情/我送你一把鎖/愛也憂憂/恨也憂憂/心不在寂寞/我今生擁有你/你今世陪伴我/
在沒結婚之前子雨的媽媽和那個男人的關係是很好的,經常都可以看到他們兩個人手牽手的走在大街上。但是到了結婚以後沒幾天他們兩個人就吵了起來,也許是那個男人露出了他原來的麵目。因為有很多男人就是這樣的,在沒結婚以前把女人當寶,結了婚以後把女人當草。現在不是流行這麼一句話嗎?男人在沒追到女人之前是綿羊,追到了以後是灰狼。說實話木頭一直都感覺那個人是個騙子,他很高很瘦但是聲音卻很女性化。木頭對那個人是沒什麼感覺的,硬要說有的話他隻能拿討厭兩個字來抵擋一下。木頭還覺得那個男人和子雨的媽媽結婚和情啊愛啊是沒有什麼關係的,他之所以和子雨的媽媽結婚是為了她的房子。也許他們兩個人吵架的原因就是因為這個,當然這隻是木頭那小子自己的想法。
6
木頭和子雨兩個人本來應該是一對很好的情人的,就算不是情人也應該是兄妹。但是他到頭卻什麼都不是的,事後木頭分析了原因。錯不是在他們兩個人的身上,因為他們誰也沒有做錯什麼事情。他們的結束是子雨的離去,不過這應該是形式上的,至於真正的裏去木頭也不知道是在什麼時候。隻記得那個時候他和子雨兩個人之間的話變得很少,到了最後幾乎都沒有話說了。
木頭在子雨離開了以後他一個人默默地傷心,他想起他和子雨的一切想著上天的不公和殘忍。那天晚上他是在爺爺家裏睡的,那天他的爸爸來有點事情所以是和木頭一起睡的。木頭躺到了床上以後,就一個人默默得流著眼淚。雖然在他爸爸的麵他是不應該哭泣的,但是他當時就是控製不住他自己。他爸爸看著他在那裏流淚幾問他說:“你怎麼了。”木頭回答說:“沒有什麼。”木頭的爸爸是一個懂得醫術的人,以前在村裏開了家症所,但是後來因為外債多而關了。他摸了摸木頭的肚子說:“是不是這裏痛?”木頭想了一會以後才點了點頭,其實他那裏根本就不痛。他隻是為了不讓他的爸爸知道這件事情,所以就順著他爸爸說了這個借口。其實木頭不是為了別的,隻是想到了離開了的子雨才傷心的流淚。他爸爸想了一會說:“早點睡,我明天去給你買點藥。”說完就吹滅了蠟燭睡覺了,那時候木頭的爺爺家沒有用電,晚上一直是點蠟燭的。在現在這個社會這種現象是很少的,隻有在那些偏遠的山區才沒通電沒有電用,但是木頭的爺爺家也沒有電用。當然這個地方是通了電的,但是木頭的爺爺卻沒有用電。這是因為木頭的爺爺奶奶都是沒有讀書的人,根本就不會算帳。在剛開始的時候他們是用了電,但是在每個月付電費的時候出現了問題。木頭的爺爺家那時候才一間房子,所以就隻有一盞燈用電,而且那燈泡是三四十瓦的,那時候的電費是四毛錢一度,但是一個月卻要付十幾兩十塊錢的電費。他們剛開始的時候不覺得怎麼奇怪,但是他們有一天問了別人家的電費多少時才發現了問題。別人家有電視有幾個一百瓦的燈泡,還有其他的電器,但是一個月下來也隻有和木頭爺爺家差不多的店費。所以木頭的爺爺和奶奶覺得出了問題,但是他們用不懂得計算。請別人來算,別人說沒有。還有一個問題就是他家經常的停電,因為是從別人家牽過來的接頭容易鬆。沒電了以後他們就叫別人弄,但是別人就是不理他們。就是因為上麵的這兩個原因,最終導致木頭爺爺家停止用電的結局。木頭爺爺家停了幾年的電,一直都05年才繼續使用。那時候木頭已經畢業了不在那裏住了,他的一個表弟讀初三住他奶奶家。他在那裏住了一段時間以後他的爸爸媽媽把他家裏的舊電視給搬來了,因為他們兩個人都出去打工了隻剩下他這個最小的兒子在這裏讀書。有了電視沒電也是沒有用的,木頭的奶奶想了一段時間以後又用上了電,才打破沒電的曆史。
沒過一會木頭的爸爸就睡著了,而木頭還在那裏繼續的流著眼淚。往事一件件的徘徊在他的腦海裏,他越想眼淚流的越厲害。這樣的日子持續了好幾天,木頭在沒有人的時候就會流眼淚。
木頭記得他一共送了兩樣東西給子雨,一樣就是前麵說過的脖子上帶的那個飾品。那天是六一兒童節,子雨當時參加了學校裏組織的節目。上午節目結束了以後她回》到了家,回家時順便去了理發店。當時木頭已經買好了東西,那是他前兩天去買的準備今天送給她的。當時屋裏麵隻有他和子雨兩個人,這時候他有點緊張的拿了出來,拿出來以後她遞到了子雨的麵前子雨問:“是什麼東西?”
“你收著就是了。”木頭回答說。子雨見木頭這樣說就收了起來,收起來以後沒一會就離開了。木頭在子雨離開的時候想起了一件事情,那是前兩天是周末他在店子裏看電視。那時候店子隻有他一個人在,他的姐姐到隔壁的店子裏玩了。他看了一段時間以後子雨來了她來了以後坐了下來,她來了以後木頭就沒有心思看電視了。當時放得是韓劇《藍色生死戀》第二部說的是放到了女主人公和失憶的男主人公再次的相遇,但是男主人公卻不記得女主人公了。子雨被裏麵的情節給打動了一心一意的看著電視,木頭看著她的樣子好可愛她,用雙手撐在大腿上,然後用手托著腦袋眼睛好像是中了邪一樣的盯著電視。木頭呢就像是做賊一樣,雖然他也在看著電視但是他的眼睛一直都在偷著子雨。幾天前是子雨的媽媽和那個男人結婚的日子,那天晚上他們家裏搞到了很晚。那個男人又唱了他的獲獎的歌,雖然說他唱起來是很好聽。但是木頭還是把手指塞進自己的耳朵裏,表示自己的抗議。其實他覺得那個人的歌唱得還是不錯的,但是他在心裏討厭那個人,所以他好的東西在木頭那裏也是壞的。別以為木頭那樣的做法是醜惡的是虛偽的表現是令人討厭的,因為那是中國絕大多數人都存在的一種現象。木頭以後覺得也許是因為那個男人的出現使他子雨兩的人的情感,因為他出現了以後他和子雨兩個人的情感停留在了雨季。
第二次送東西是在他們兩個人心理分開了以後,那天晚上他來到了子雨的窗子下麵。他在那裏徘徊了十幾分鍾,都不知道應不應該行動。他幾天錢買了一個仿玉的飾品,那是一隻小兔子。木頭是屬兔的,所以他就買了那個送給子雨。送東西本來是件很光彩的事情,但是木頭卻不那麼想了。他那時候看到子雨就會不開心,他怕見到子雨。他想最好的辦法就是偷偷的給她,所以最後他站到了子雨的窗子下麵看了看四周沒有人在那裏這時候子雨的窗戶正好是開著的。木頭見這個時候是個好時機,於是他就往裏麵扔。但是就在他扔的那一刹那他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他想到了如果就這樣的扔了進去子雨一定不知道是誰送的。他想應該留下自己的名字,讓子雨知道這個東西是自己送給她的。於是他又回到了他姐姐的理發店,剛開始寫的是自己的名字,但是想了一會以後覺得不好。他又想了一段時間他寫了小白兔,寫起來了以後他找了膠布把那張小紙條固定在了小東西上麵,然後才又一次來到子雨的窗子下麵。這時候子雨的房裏燈還是亮的,木頭在想子雨現在肯定在做作業。他就把東西仍了進去,仍進去了以後他的人趕緊到了一旁躲了起來他怕子雨看到他。他站在一邊那個位置看不到了子雨的窗口,但是木頭能感覺到子雨出來了而且還找了自己。木頭過了一段時間以後才出來,然後靜靜地離開了那個地方。
幾年以後的某一天裏,當木頭經過那個地方得勝時候他看到子雨站在窗子裏麵對著窗子梳頭。雖然說子雨的動作不是很優美,但是卻讓木頭萬分地陶醉。他觀看了很長的時間,才不舍的進去向前走。那時候木頭覺得子雨又變了很多,不僅是身體上的變化還有心理的變化,她不在是一個小女孩而是成了一個少女。也不知道是什麼原因子雨的臉當時紅透了,讓木頭覺得是不是她發現了自己。但是想想又不對因為子雨隻是向前看,並沒有把眼光對著他。他有點失望,但是也有點高興。失望的是子雨沒發現自己,自己就在她的麵前,高興的也是她沒發現自己,木頭不想讓她發現。
那些天木頭經常的做夢,木頭覺得自己的失眠症應該就是在那個時候形成的。那一段時間裏木頭幾乎每個晚上都要做夢,經常的夢到子雨。有一場夢是木頭最難忘的,他夢到了子雨和自己一起回到了他的家,不過一路都很艱難。他們走的是一條木頭從來都沒有走過的路,木頭一路上都牽著子雨的手走過了很長的一段路,但是到了一個地方的時候他們不能夠在牽著手走了。他們兩個人到了一條小溪旁邊,那是一條奇怪的小溪他在兩座山之間。中間隻有一跟竹子放在那裏,要想過去的話隻能從竹子上走過去。雖然說木頭是想繼續和子雨牽著手走過去,但是他們卻不得不分開一根竹子兩個人不能同時通過,那樣很危險。木頭想了想以後自己就先過去,他過去了以後就回過頭來。但是他發現了子雨已經不在了,他不知道子雨去哪裏了。他想隻有兩個可能一是她害怕了回去,第二是她跟在自己的身後走掉下去了。這兩種情況木頭都是不能接受的,子雨是臨陣脫逃的話證明她對自己沒什麼感情,如果是掉下去了的話他要承受失去愛人的痛苦。木頭在那裏大聲的喊著子雨的名字,但是他喊了很多遍都沒有人回答。木頭覺得那不是一個一般的夢,他是帶有一定的預言性質的。他在告訴自己子雨離開自己了,一些天以後子雨就真的離開了這個地方。離開了以後木頭不知道她去了哪裏,一兩年的時間都沒有看到她直到初三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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