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二花出沒的區域,接下來蘇梅君有空就到這酒樓等著。
就連他師妹都幽幽歎道:“狗子,你變了!”
不過蘇梅君始終沒有找到和二花詢問的機會,幾乎二花每次出現,都是行色匆匆。
言辭清一色的:我急著回家寫作業!
直到武鬥大會結束之後,蘇梅君都沒能如願。
不過武鬥大會的前十六,都要到帝都接受親王的接見和頒獎,讓他心中多了一些希望!
“你用這東西打我?”二花瞪圓了眼睛,憤怒的指著任八千手中有人大腿粗的鐵棍?球棒?
“我是垃圾堆裏撿來的吧?”
“我打遊戲充值送的。”任八千揚揚手中的鐵棒。“別跑,站住。”
“先為什麼要打我!”二花又不傻,倆腿跑的飛快。
“你還有臉?在閉幕式上你唱的什麼?”
“殺了那個大夏人!”
“心折,給我按住她!”任八千氣的太陽穴直跳青筋。
心折眼眸流轉,看著父女二人的追殺,覺得有趣,萬年不動的冰山也有融化的跡象。
“我就覺得好玩兒啊……!話歌詞和歌名有什麼關係……為了這麼點事,你竟然用那東西打我?”二花一肚子委屈,翻牆,離家出走。
任八千將鐵棒扔到地上,被二花氣的肝疼。
自己費了這麼大功夫舉辦武鬥大會,招攬下英才,被二花一首《鐵窗淚》一首《殺了那個大夏人》攪合了一半。
“殿下喝茶麼?”心折在一邊悠悠道。
“氣的不渴了。”任八千揉著太陽穴,二花這丫頭,實在不省心。
“喝茶去火。”心折跟著一句,讓任八千略微有點走神。
“你什麼時候還懂這個了?”任八千將目光轉過去,心折仍然是頂盔帶甲的眼鏡娘裝扮,不過眼鏡每都不重樣。
這些年任八千經常會給心折戴些眼鏡,似乎這是心折唯一的愛好了。
哦不,是唯二。
後果就是心折在宮中那間屋子裏的牆上掛滿了眼鏡,粗略數數沒一千也有八百,每換都不帶重樣的。
心折推了推眼鏡,想了許久才回道:“這些日子上火,長痘了。”
任八千認真打量一圈,又打量一圈,也沒找到那痘在哪。
……
蘇梅君坐在大客車中,看著兩邊的景象,心中突然冒出一種想法:不來帝都,不知道世間繁華。
大夏帝都他也去過,雖然也繁華,但總給他一種暮氣沉沉的感覺,與充滿了生機與活力的帝都完全無法相比。
更不用,大夏帝都就連繁華程度都比不上這裏了。
看著外麵的高樓大廈和閃耀著各色光芒的牌匾,幾十米一個的路燈,來往的穿著各種服飾的行人,與許多人臉上的笑容,這種感覺更加強烈。
“喂,怎麼還不走啊?”師妹在一邊高聲問道。
“堵車了唄,話這帝都哪都好,就是這堵車堵的厲害。前兩年還好些,今年格外的堵。”司機一邊喝水一邊回答道。
“唉,想當年,我也是高速路上的拖拉機車神,一個彎甩過去,別人連車影都看不到,現在堵在這連動都動不了。”司機到這有些唏噓。
“然後呢?怎麼不開拖拉機了?翻車斷腿了?”一個比較了解的出雲武者大笑道。
“沒,危險駕駛,故意傷人,被判了勞役半年……”司機樂嗬嗬道。
“倒是判的不多。”那出雲武者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