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八千接下來該做什麼就做什麼,偶爾打開網絡看看新聞,竟然還能看到自己武館那一票大漢,雖然沒給正臉。
武館裏飛騎和地輪以上的弟子輪了好幾圈,幾十個人往那一站,扛著抗議的牌子,總領館門口連條狗都鑽不進去。
要不是現在外賣都無人機送貨了,估計裏麵得餓死幾個。
最讓他覺得無奈的是,花旗竟然連臉麵都不要了,除了偶爾在國內發發抗議之外,便不聞不問,最後幹脆發布了個總領館重新修繕的公告。
反正就是,我不要臉,你也別想過來,這種滾刀肉的姿態。
最後還是上麵一位笑道:“別人家不開門請你進來,總不能拿刀闖進去。鬧也鬧了,臉都踩泥裏了。”
任八千在堵了總領館抗議一個月後,算是借坡下驢,將人手撤了回來。
總領館又修繕了兩個月才重新開門,反正修繕在哪,也沒人知道。
就是聽總領館領事因心髒問題回國養病了。
而在望京舉行的為期三個月的武鬥大會,也接近了尾聲。
這段日子賣的最火的,大概就是高韌性防切割內衣了,別,這東西在武道大會上打了廣告之後,簡直賣瘋了。
尤其在幾個專門攻擊下三路的猥瑣選手出線之後。
誰也不想在擂台上一失足成千古恨,別無言見江東父老,就連大夏都沒臉回了。
蘇梅君坐在酒樓上,目光不時在下方的人群中尋覓。
在他多方打探之下,聽這裏經常有個如那見過的女孩在這附近出沒。
實際上他已經打聽了幾個這樣的地方,不過都不是他要找的人。
“不知道這個是不是。”蘇梅君飲了一口酒,心中歎息。
“見到她又要怎麼問?她會不會告訴自己?”蘇梅君對這些都不知道,不過這是他靠近真相的最簡單的方法了。
“蘇兄,聽你這些日子總在打聽一個女孩兒,不知道哪家姑娘入了蘇兄的眼?”旁邊桌子上一青年笑道。
“這話不能亂。”蘇梅君連連擺手。
那位的身份,可不能這麼亂傳話,不然自己要倒大黴。
“看蘇兄緊張的。”那青年大笑。
“空穴來風,未必是假啊!”另一青年搖著扇子笑道。
“蘇兄,莫要辜負你師妹啊!”另外一英姿颯爽的女子也笑了起來,不過這話中多少有幾分真意,蘇梅君師妹幾乎就要掛到他身上了,那姿態,瞎子都能看得出來。
蘇梅君輕輕搖頭,這話和他們不清楚。
坐了許久,眼看色黑下來,也沒看到自己要找的人,蘇梅君微微搖頭,看來又白跑一趟。
就在他起身準備離開之時,目光在外麵一掃,隨後一凝。
一股狂喜從心底湧起。
是她!
哪怕認錯了那少女,可她身後的殺人鬼,哪怕化成灰自己都認得。
顧不上別的,蘇梅君扔下兩張百元紙幣,匆匆從樓上跑下去。
“蘇兄這麼急迫,莫非找到了?”幾人嬉笑著湊到窗前。
“姑娘請留步!”蘇梅君下了樓在人群中找到那道身影,匆匆跑上去。
“果然如此,蘇兄還想否認!”樓上幾人嬉笑道。“走,下去看熱鬧。看看到底是什麼樣的姑娘,讓蘇兄如此神魂顛倒。”
“姑娘請留步!”蘇梅君見二花沒理會自己,連忙又喊了一聲,腳步眼看到了二花身後,就被一人攔了下來。
“是,是,是你?”厲岱挑了挑眉頭。
“想不到你還記得我。”蘇梅君自嘲一笑。
“沒,沒死,死在我,劍下,的,的,都,都記得。”厲岱認真道。
實際上,也就這一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