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你的小T朋友沒有保護你還讓你被打劫被弄傷?”他捏緊拳頭。
“喂,你那會兒和影後如膠似漆呢。”我閑閑提醒他。
“還好你沒事。”他摟緊我,像怕我隨時會消失一樣,“其實最近我老覺得自己在做夢,老覺得你隨時都會跑了。”
我的心頓時酸酸的,在他孩子氣的回答裏有點潮濕的淚意:“不會了,除非你趕我走,不然我都不走了。”
“恩。”他悶悶地將下巴擱在我的肩膀上不說話,許久又說,“那個搶劫你的人還能認清楚臉嗎?你報警了吧?”
“沒,也是個在香港討生活的內地女人,做小姐的,也不容易。如果最後她沒有勸我,我不一定會回來的。你應該謝謝她。”我說。
“哦。”他答,然後抱緊了我不說話。
“對了!”他說,“都忘了有東西給你。”
然後掏出一個淺藍色的盒子。
“是什麼?”
“一個小禮物。”他說,“送給你的。”
我打開,是一條銀色的鏈子,墜子是一個小人,小人的左胸口是一顆心型的鑽石。
他取下鏈子給我戴上:“這個小人就是本人,我長著一顆鑽石心,不管怎麼錘,怎麼砸都不會變壞,一直老老實實地在你手中。我不在的時候,就他陪著你。”
“真好看!”我說,撫mo著被他安放在心口的墜子,“這就是你那天去TIFFANY的成果?”
“唉。別提了,在他們那裏訂的鑽石,找了別家鑲嵌,所以今天才拿到,不然早給你了。”
“你就那麼有信心,我一定會回來你身邊?”
“恩。”他親我臉頰一下,“因為你注定是我的。”
“對了,我也有東西給你。”我推開他跑進臥室,拿出壓箱底的那件T恤,在香港買的黑色BUBERRY,周倩教我貼上了紅色的鑽。
“看看喜不喜歡。”我將衣服展示在他麵前。
“我要現在試穿嗎?”他問我。
“當然不要啦,現在是冬天呢!你看好不好看,鑽都是我貼的呢!”
“很美。”他拿過來,“是小提琴嗎?”
“對啊!你看側過來像一隻眼睛!”
“很美,但你更美。”他揪我過來親吻,我的手碰到衣服軟軟的料子。
“我要穿它做下一場,下下場,以後每一場歌唱的ENCORE。”他說,“”這是我收到的最好最用心的禮物。”
要跟他說圖案是周倩設計的嗎?還是不要了吧。我在他懷裏快樂地想。
10點,我正在刷牙,手機突然響。
我滿嘴泡沫去接電話,卻已經率先被舒郅愷接起來。
“喂?”
“哦。你等下。”他把手機遞給我。
“啊!思淳!你男人聲音好好聽啊!你幾時找的男人啊!!!我一直以為陳理暗戀你呢你倆那麼好你又那麼緊張他!”那邊是小蕾打了雞血一般亢奮的聲音。
“以後再同你說,找我什麼事?”
“哦,對了。YOGA剛剛錄完歌,突然就不舒服進醫院了,和陳理同一間,狗仔們得到消息全來了,你快過來。”
“醫生有沒有說是什麼問題?嚴不嚴重?”
“檢查結果還沒出來呢,我們這邊也在等ING,你快啊。”
我掛電話,看則性致勃勃的舒郅愷:“我要出去一下先。”
“沒事。”他說,“要不要我送你?”
“不用。”我說,“那邊狗仔太多,你去是自投羅網。YOGA進醫院了,我們公司真是多災多難。”
“可以去拜拜。”他突然說。
我驚訝了3秒,然後爆笑出生聲:“舒大人你迷信的嗎?”
他寵溺地揉我頭發:“老汪最迷信了,他老讓我們演唱會前拜拜的!靠,我是無神論者好嗎!”
“好了好了,我不和你鬧了,走了啊!”我揮手出門。
“喂!”
“幹嘛?”我回頭,被他吻個正著,“我在家等你。”
我笑,然後到了醫院,就笑不出來了。
“懷孕?”我驚呆了,然後小聲問佟羽佳,“你確定是誰的嗎?”
她蒼白地笑笑:“不知道。不過姓賈,我知道。”
“這時候你還有心思開玩笑,外麵全是狗仔。”我說。
“老賈馬上過來了。”她說,“他們不會亂寫的。”
“隻有你才能這麼鎮定。”我說。
“是你太一驚一乍了。”她說,“我曾經擔心過這個可能。不過既然發生了,也沒有辦法。”
“你的決定是?”
“唉,要是有可以現在就測出DNA的法子就好了。不過沒什麼,不管是誰的,我都不會不要。愛情是別人的,孩子至少是自己的。”她說,“還好歌錄完了。”
“什麼時候了你還想著歌!多久了?”
“才4周而已,現在還是一顆小豆豆。”她臉上散發著母性的光芒,連疲憊都一掃而光。
“你準備怎麼同賈諾說?”
“就這麼說。他要不要是他的事情,我自己又不是養不起小孩子。”她說,“至於媒體那邊,就說我趕工所以疲勞過度吧!不要太早公布,我怕他們又追拍對小孩子不好。”
“知道。之後我會減少你的通告和活動的。”我說。
這時候賈諾來了,他牽著佟羽佳的手,兩人邁出診療室。
外麵一片快門聲,佟羽佳低著頭,跟著賈諾出門,老少配居然看起來和諧得要命。
回到家,舒郅愷坐在床上看電視。
我在他身邊坐下,脫口而出說:“咱們要個小孩子怎麼樣?”
他震驚地望著我:“你說什麼?再說一遍?”
“沒什麼,忘記了。”我淡淡地說。
“你要嫁給我嗎?鑽戒我每天都帶著的!”他起身要去拿東西,我將他按下。
“沒啦。”我說,“沒到時候。隻是覺得如果可以和你有個小孩子來玩玩也不錯。小名也叫MEW好了。”
“你去醫院……佟羽佳懷孕了?”他若有所思,“替我恭喜她……不過……”
“沒什麼,她搞的定。我先替她謝謝你。”我說,“睡吧。”
“不行。”
“什麼?”
“不可以叫MEW,我家隻有一個叫MEW的就是MEW大人,她要是知道會不高興的。叫二毛吧!賤名,好養活。”
“你想哪去了!”我丟顆枕頭砸他,“太難聽了!”
手機裏是佟羽佳的短信:“明天陪我去醫院,醫生說還要全麵檢查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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