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著不屬於自己的衣服,身邊是希君抱歉的臉。
“希君……怎麼……”我費力地轉頭,還是搞不清楚狀況,但下半shen的灼痛讓我知道自己遇到了什麼。
迷奸。
在36ROM我被人下藥,迷奸了。
“思淳對不起,對不起!!!我來晚了,都是我不好。為什麼真的要等到你說的時間才去找你……我明知道你酒量不好……”希君哭了起來。
這是我第一次看她哭得那麼傷心。
我伸手去拍她的手背。
沒事。
前晚我似乎昏迷了,卻又似乎有意識。
好像有人脫掉了我的衣服,好像有人壓在我身上,好像……有很多人……好多男人,那些汙穢的氣息,好想吐……
我以為我隻是做了一個噩夢而已……為什麼?
為什麼是真的!!!!
“舒郅愷馬上就來,我已經通知他了。”
“希君……我……”我突然之間說不出話來,身體的痛讓我無力支撐,淚腺的開關好像完全失靈,我就這麼僵硬地躺著,任由眼淚在臉上流淌。
我怎麼辦?我該不該活下去?我要怎麼麵對舒郅愷和以後的日子?我怎麼麵對我的家人和朋友?
“妹妹!”一聲輕喚讓我回魂。覺得自己一瞬間靠入一個堅硬的胸膛中。
不!不要!!!
男人的氣息!!!!不要!!!放開!!!放開!!!
我的心在呐喊,卻沒有辦法喊出一個完整的句子。
我沒辦法看著他,我沒辦法看著舒郅愷。
“不。”我說,然後推開他。
我感覺到他渾身的氣息,懊惱,悔恨,絕望混雜在一起。
我卻做不到,我沒辦法轉臉看他一眼,我怕我看到他,就會想要死。
我沒辦法麵對他,以我這樣被毀壞的汙濁身子。
“你先出去。”希君推舒郅愷出門,“她受太大的刺激了,女生留在房裏比較好。”
“妹妹,我不走,我一直不走。你什麼時候可以見我,我就在門外,我會一直陪著你。”他說。
我坐在床上,隻知道流淚。
“思淳,一會兒有警察來做筆錄,你可以嗎?”
我看著自己放在床單外麵的手:“可以吧。”
慘白地微笑。
警察來問話,他們沒有任何破案的頭緒。
我在工體西門的馬路上被希君找到,找到時我昏迷不醒,衣不蔽體,歹徒沒有在我的身體裏留下任何可以取證的東西,作案手法極為嚴謹沒有任何漏洞。
而我殘破的記憶,隻局限於黑色的記不清車牌號的PASSAT車和一個在夜店燈光中看不真切的男人的臉。
“我們一會兒會派繪圖專家來給你做拚圖的。”警察收拾好檔案告辭。
我坐在床上。
中午了。
希君進門:“要不要吃點什麼?”
我搖頭。
“他還在外麵?”
“在。要叫他進來嗎?”
“不要。”
“你們倆怎麼了?我能問嗎?”希君試探地問我。
我搖頭,無言以對。
不管我們以前怎麼了,出了什麼問題,這一夜過後,一切都不一樣了。
“我的手機還在嗎?”我問希君。
“在,我幫你拿。”
“今天周幾?”
“周五。”
“哦,那還來得及。”我笑。
然後給SHAY,給陳理各發了一條短信。
“晚上加油。不管誰是第一,你們都贏了。”
然後給佟羽佳短信:“比賽結束,我可不可以告假一段時間?我太累了。工作暫時小蕾可以頂上。”
然後,我閉上眼睛。
“你讓他進來吧。”
他進來。
手裏拿著錦盒。
我看了他一眼,又難過地閉上。
一切都不一樣了,舒郅愷,一切都不一樣了。
“妹妹,嫁給我。”他說,帶著疲倦,帶著抱歉,悔恨等等情緒。
“舒,你知道,不應該是這樣的。”我說,“為什麼總是發生這樣的事情呢?舒,你能做的不止這些啊。你能做的,不是在事情發生以後,用你可以提供的婚姻來補救一切啊。”
眼淚止住了我的話。
他看著我,長久地不說話。
初秋的下午陽光照在身上還是那麼熱。
熱的人痛苦萬分。
“妹妹。不是彌補,不是道歉。你嫁我,是我的願望,是我覺得一定會實現的事情。這枚戒指,你現在不收,我會一直存著,什麼時候你點頭,我會第一時間為你戴上。”
他走到我的床前,企圖握住我的手。
可是他的觸碰卻讓我想起迷幻中齷齪的一切。
我不可自已地吐了,吐的他全身都是,吐得自己淚流滿麵,氣喘不已,吐出心中的悲傷和痛苦。
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應該是這樣的。
這一切都不應該這樣的!
我沒錯,舒郅愷沒錯,誰都沒有錯。
為什麼會這樣結尾。
為什麼?
難道是我錯了?
他毫不介意我的反應,隻是縮回了手。
“思淳,從今天開始,不碰你,不擾你我都做得到。隻是我絕對不會再離開你半步。你也不會再受到一丁點傷害。”
多麼美好的承諾,多麼美好的前景。
舒郅愷,你做的到嗎?而我,我又做得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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