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陸明好笑地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零之力，笑問道：“你這麼說應該是我有求於你所以自己摸了過來，但是我不記得自己的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事情需要你來幫助我啊，是不是你搞錯了什麼？”零之力也報以微笑，不過他的笑容不同於陸明的諷刺，而是帶著某種神秘的意味，緩緩道：“我敗給了你不假，但你自己也清楚，如果不是有人通過侵入你的意識和你聯手的話，勝利的天平絕對是朝我這邊傾斜的，那時候我儲存的實力已經足以霸占你的意識將你取而代之。你應該感謝你的老子幫了你，不僅揭穿了我的目的，還幫助你打敗了我，奪得了零之力的大部分使用權，而我隻能作為零之力的象征本體而存在。我輸了不假，但是是輸給了兩個人，你也別再我麵前擺架子，我不是人，不吃你那一套。你不要急著否認你是來尋求幫助的這件事情，我想我隻要提出一個名字你就會明白了。”他滿含深意地瞥了一眼陸明，一字字道：“我想說的隻是一個名字：菲爾。”
“怎麼，你知道有關他的信息？”事關重要，陸明也不在乎自己那點早已經沒有多少存在感的矜持，一把握住零之力的胳膊搖晃起來：“好好好，我承認我這次來是有事情要問，你把你知道的情報全部給我吧。”零之力無奈地看了眼陸明，咂嘴道：“你為了目的還真是無節操啊，雖說我是你的俘虜但就這樣把自己知道的東西全部告訴你，總覺得吃了好多虧。”陸明臉色一冷，冷冷道：“你不說我差點忘記了，你這家夥當初可是預謀要霸占我身體的，我憑什麼要給你好臉色？我可告訴你，你吃我的住我的，我用你的力量完全是交易的最好結果。還有一點你別忘了，倘若我發生了什麼意外，到時候你也是要受牽連的。”零之力眼裏閃過一絲精光，隨即點頭應道：“這是自然，我馬上就把你想知道的全部告訴你。”
陸明鬆開抓住零之力脖子的手，平複了一下激動的心情，道：“說吧，我隻想知道菲爾的能力是什麼，該如何破解，以及……我能否複製他的能力？”想想菲爾那幾乎接近變態的能力，陸明就忍不住一陣心動，如果能把那種能力都化為己用的話，那麼他的實力絕對可以進步幾個層次。零之力好笑地搖了搖頭：“你把問題想象得太簡單了，我可以告訴你，他的能力確實已經被我複製下來並儲存在了光球裏，但是你想要運用的話是有相當大的風險的，我可不建議你去冒險。”
陸明眉毛一挑：“難道那力量竟厲害到如此地步，隻有菲爾一個人能夠使用嗎？”零之力哈哈大笑道：“你先別急，其實他的能力並沒有你想象的那麼厲害，隻要知道它的工作原理，估計你也不會感興趣的，畢竟這能力的副作用太大了。”陸明沒好氣道：“你是不是很喜歡掉我胃口，快點告訴我他的能力究竟是什麼就好，想不想要那是我的事情。”
零之力似是不喜歡陸明對自己的態度，想當初在自己麵前這家話就如同一個光著PP的小孩，人自己拉長了還是捶扁了想怎麼玩就怎麼玩，哪像現在這樣幾乎不把自己放在眼裏了。他想了想，開口說道：“你在和菲爾打鬥的時候，有沒有感覺到什麼奇怪的地方，也就是令你想不通的地方？”因為上次在上官靖的幫助下，陸明贏得了零之力的主導權，自然切斷了和零之力共享思想的聯係，因此零之力已經不能通過窺視陸明的思想來熟悉陸明的想法了。陸明答道：“當然有，比如他的攻擊起初我還能防禦住，誰知越往後他防禦效果越差，直到最後他已經可以完全無視我的矢量反轉了，不然我也不會受傷。”
零之力道：“這就對了，因為他的能力在麵對自己不了解的東西時威力並不大，隻有對目標有了很大程度的了解有了信心才能瓦解別人的異能。他與你的戰鬥方式都記錄在光球裏，解析出來後的結果令人笑其原理之地簡單的同時，也必須承認，誰擁有了這力量誰就等於擁有了無限的可能，這能力的強弱完全取決於個人的信心問題。”陸明不解，問道：“取決於人的信心？能力強弱和信心有什麼關係？”零之力拍了拍陸明的肩膀，說道：“我想我隻要告訴你他的能力叫什麼，你就會明白這能力的所有了。聽好了，這名字雖然是我臨時起的，但絕對很貼切，那就是：想象！”
這兩個字在陸明的意識裏先是形成了一個模糊的印象，很快就如一點星火撩起了整片平原，以這個詞為起點鋪設開來，所有的疑惑全部迎刃而解。“原來如此，他的加特林、匕首、斷頭刀等等一切攻擊手段都是自己想象出來的，我還在好奇什麼能力居然能隨身攜帶那麼多東西，原來隻是需要臨時想象出來就可以了。他的攻擊起先對我的防禦不起作用，是因為他還不了解我的作戰方式，所以想象受到大腦的限製威力被束縛了，直到熟悉我的能力之後有了自信，才會有底氣去想象諸如‘能夠破除對方防禦的攻擊’等攻擊方式，而且越來越得心應手。這能力一旦運用得當，或者是被賦予一個自信心極度爆棚的人，那威力……”
陸明深深吸了一口冷氣，見零之力不說話，知道自己的猜測都是正確的，繼續道：“但這能力的可控性太差，如果有一天發展到自己想什麼，周圍的世界就因此而發生變化，那麼自己一旦想到不好的事情，那對於自己或者整個世界都是一個毀滅性的打擊。”他轉過頭望著零之力，心底升起了一絲害怕：“菲爾的能力你覺得他掌握到了什麼地步？”零之力嘿然一笑：“他已經開始畏懼這股力量，並嚐試著想要通過語言來作為這個力量的開關，你覺得他掌握到了什麼地步呢？”
陸明一怔：“用語言作為開關，這家夥的奇思妙想還真讓人不得不對他刮目相看，不過這有用嗎？”零之力道：“多多少少有點用處，起碼可以束縛他的想象力，限製他的大腦去想一些稀奇古怪的事情。試想一下假若有一天他看了一部鬼片並因此而產生懼怕，憑空產生了真的鬼怪，那時候他的心理不可能做到有信心去通過想象把鬼怪重新抹殺掉，所以他必須想辦法限製這力量，以防有一天死在自己手裏。”陸明腦海裏靈光一閃，拍手道：“聽了你提供的信息，我知道該如何對付他了。”零之力慢慢將身子隱回光球中，說道：“這個自然，我知道我隻要把自己分析出的結果告訴你，剩下的你自己就能搞定了，畢竟你可是擊敗過我的人……”陸明看著零之力徹底消失在眼前，仰頭望著這無邊無際的白色，喃喃道：“上一次打敗你是有別人的幫助，下次打敗你的時候，希望是依靠我個人的實力。”
“那還真是令人期待啊，不知道那一天什麼時候會到來呢？”零之力的聲音通過光球傳到了陸明的耳朵裏，語氣中難掩他的戲謔之意。陸明嘿嘿一笑：“你平白無故地把我叫到這裏，還告訴了我許多有用的信息，這就是你打算重振旗鼓的信號。不管你是不是有別的目的，但對於你能提供我打敗菲爾的信息，我還是要感謝你。”
零之力沉默了半晌，最後說道：“其實我覺得就算我今晚不找你，要不了多久你自己也能猜測出菲爾的能力，我這麼做隻是為你降低了一點難度而已。你是人，擁有我沒有的東西，而我隻是一個需要依托別人才能存在的東西，就連這點意識也是以你的大腦為依托產生的產物，沒有了你我隻是一個毫無生氣的道具。你我之間終將有一場大戰，你輸不起，因為你有珍惜的東西。我也輸不起，因為我輸了我會連現在存在的意識都被徹底抹殺，淪為一個真正的道具。”
PS：頭一次寫這麼詳細的H，不知道自己寫得能不能看，也不知道會不會被和諧……唉，就這樣吧，慢慢找到寫H的手感，作為小說的調味劑存在下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