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有句話說得好:“男人就是要慢一點才是好男人,不懂得照顧女方感受的男人不是好男人!”陸明強忍住內心的衝動,不急不慢地按照一定的節奏,把美琴的身體頂得隨之起伏不已,同時鼻息咻咻地嬌*喘著,那副咬緊下唇不想發出聲音的可愛模樣簡直要把陸明心底最狂暴的獸欲給喚醒了。他覺得時機差不多了,美琴也很快進入了狀態,兩人的身體都出了不少汗水,下身結合處也想起了隱隱的“啪啪”聲。陸明當即開始加快速度,美琴的起伏也越來越大,最後放棄了無謂的掙紮,不再咬緊下唇開始發出了誘人的呻吟聲。雪白的嬌軀,香汗淋淋的觸感,悅耳動聽的呻吟,交織成一副動人的畫麵,從每個感官上刺激著陸明的神經,他低吼一聲發起了凶猛的衝刺。兩人都彼此默契地稍微動用了異能,美琴的微弱電流帶來的酥麻感覺讓陸明舒爽無比,陸明的控水之術則完美地調和著自己被美琴包容的地方,兩人竭盡所能隻為那最終的爆發。
最終在美琴的電流與溫軟的包容下,陸明盡情地在美琴體內播撒下自己的精華,而美琴也在同一時候達到了最高點,汩汩清泉與陸明熾熱的噴薄交彙在一起,隻覺得整個人都要魂飛天外了。陸明趴在美琴身上不停喘著粗氣,胸口正抵上美琴那盈盈亮點,分身依舊在美琴體內抽動不已做著最後的撫慰工作,湊過嘴巴在美琴耳邊低聲道:“完了,我居然射在裏麵了,不過我也沒想到會發生這種事情,所以沒有想到要去找套套來。”美琴似乎還沉浸在最後那一刻的爆發中沒有回過身來,聽到陸明的話之後毫無反應,直到陸明重複了幾遍之後才恍然驚醒,疑惑道:“怎麼,難道一定要套套才能做這種事情嗎?”
陸明伸出手捋了捋美琴被汗水打濕的鬢角,笑道:“難道你不知道不用套套的結果就是,很容易得大獎生孩子的嗎,現在的社會連十四五歲的女孩子都能懷孕,你這年齡就更不用說了吧。”誰知美琴竟然毫不在乎地說道:“有孩子又怎麼樣,多一個好玩的寶寶在身邊沒什麼不好啊,莫非你不喜歡小寶寶嗎?”美琴頓時擔心起來,萬一自己懷了小寶寶的話,陸明還會不會喜歡自己?她立馬掐住陸明的腮幫,惡狠狠道:“我可告訴你,如果你有一天膽敢拋棄我的話,我就用最大伏特的電力把你電得連渣都不剩你信不信!”陸明受痛本能把身子向後一縮,殘留在美琴下體的分身攪動到裏麵的液體發出細微的響動,這一下又把美琴的臉羞紅了,這才想起兩人此時的姿勢極其不雅。
“你個混蛋,快點把那東西拿出去,別放在裏麵惡心我!”美琴狠狠一推陸明,結果把陸明一個軲轆推下了床,自己飛速從床上跳起來,卻覺得下體一陣疼痛。陸明就算再厲害,用異能緩解了美琴當時的痛楚,但不可能徹底解決這個問題,因此當他們停下來的時候,那股撕裂般的痛苦填充了美琴的新房。美琴一咬牙衝進了浴室,把門死死鎖住,放開淋浴衝刷自己被汗水弄得黏糊糊的身體,雙腿間忽然傳來一股奇異的感覺,低頭一看竟是一團白色的粘稠液體自兩腿間緩緩流了出來。看到這團東西,美琴的臉刷的一下又紅了,慌忙用水清理自己的私*處,心裏暗暗道:“為什麼做的時候感覺那麼好,完事之後偏偏這般難受呢,難道真的像是人一直說的,萬事都有兩麵性,都是雙刃劍?”
“是不是開始作痛了,這是正常現象,隻要過幾天就沒事了。每個女人在第一次經曆這種事情的時候都會很痛的,但隻要過了這第一次,以後都不會再有類似的痛楚了。”門外響起陸明的聲音,他終究是擔心美琴的身體跑過來寬慰開導她,可憐他自己的後背還因為剛才劇烈的運動而隱隱作痛呢。美琴鬆了一口氣,如果每次做完之後都會像現在這般痛楚的話,她差點就考慮以後還要不要和陸明繼續這種生活了。此時聽聞陸明的解釋,她心裏竟然隱隱期待起來,不知道下次和陸明再做同樣的事情會是什麼時候呢?
“我在想什麼呢,居然還會想著下次,真是……”但腦海裏隨即浮現剛才和陸明在床上瘋狂的模樣,再想起那時候美妙的快感,尤其是最後一課那幾欲魂飛天外的感覺,那些可都是自己長這麼大從未體驗過的,美琴不知為何竟然開始迷戀上這種感覺了。正當浴室裏的美琴在那思考“人生”的時候,陸明已經走回到床邊,望著床單上那鮮紅的印記,忽然記起以前楚菲菲和自己在她們家發生第一次的時候貌似楚菲菲剪下了那片代表處女純潔的印記藏了起來,卻不知道經曆了那麼多事情的楚菲菲還能不能記得藏在了哪裏呢?陸明聽說過不少女的都喜歡把自己第一次流出的鮮血珍藏起來,但對於美琴對這個社會的認知程度,他開始懷疑對方知不知道這種風俗了。
本就受了傷的陸明在剛才賣力的耕耘之後終於頂不住睡意,不知不覺就趴倒在床上,眼皮在一陣打架後緩緩合上進入了睡夢中。等到美琴清洗完畢裹著浴巾悄悄溜出來時,發現陸明已然倒在床頭呼呼大睡,不自覺地“噗嗤”一笑,坐在陸明身邊深深凝望著這張陪伴了自己將近三年的臉龐,輕聲道:“你說你到底有什麼魅力,居然能夠吸引那麼多的女性*愛你愛到不能自拔呢,光我知道的就有兩三個了,而你以後肯定還會有更多的女人……女人都是自私的,不希望她們的愛被別人瓜分,即使我再不懂得社會的知識,這種女人共同的情感我還是有的。就像是心愛的玩具隻希望自己獨自占有一樣,你說我能不能做到像某些傳聞裏的女人一樣,能夠容忍別的女人和自己分享一個男人呢?”
美琴歎了口氣,眼角的餘光忽然瞥見了陸明下身的突起,掩住小口啐道:“居然還不穿內褲,你是故意的還是準備戲耍別人?”她站起身忍著下體的痛楚簡單地清掃了一下戰場,把她們剛才瘋狂時隨手扔掉的衣物撿起來放在一邊,略微猶豫了一下在屋裏翻找了一番,找出一把剪刀走到床邊,看著床上的一抹殷洪忽然露出一絲微笑:“自己以後再也不是無根的人了,我也有了自己要存在下去的理由,而不是單純地為了回報上官叔叔而淪為工具了。”
睡夢中,陸明飄飄忽忽地仿佛置身於雲層,周圍的景象慢慢發生變化,從一片漆黑變成了一片純白色。他猛然一驚,知道這裏是零之力寄居的地方,心裏感到奇怪,自從上次打敗零之力奪去了零之力大部分的控製權後,零之力就沉默得像個啞巴一樣再也不騷擾自己了,為何今天又把自己拉到了這個古怪的地方?“出來吧,有什麼事就快點說!”陸明站在水麵一般的地麵上,走到那個熟悉的巨大光球旁坐了上去,輕輕撫摸著上麵力量的流動。
“自從你上次打敗我在之後看起來自信了不少,當然也囂張了不少,已經不把我放在眼裏了呢。但怎麼說我也是你力量的提供者,該有的感恩之心還是應該有的吧。”那個和陸明長得一模一樣的零之力從光球中浮現出半截身體,相貌和身高也隨著陸明的成長而變化了不少,和現在的陸明一模一樣。“今天找我來有什麼事情嗎,還是說隻是單純地想和我敘敘舊?”陸明不以為然地說道,混沒把零之力的話放在眼裏。零之力也不生氣,剛才的話隻是一種引出話題的橋梁罷了,笑嗬嗬地說道:“我找你的時候絕對有事情,就像你想找我的時候也絕對有事情一樣,這次可不是我要找你,而是你自己的內心在要求你來找我罷了,不然我作為你的手下敗將哪裏有臉主動找你過來,那不是自取其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