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改完了,謝謝大家的包容,章節的名稱改不了,所以隻能這樣了,大家知道就好。還有下一章依然是重複章節,豆腐撐不住了,先睡了,明天一定改回來,抱歉。】
【謝謝小裘子同學的粉紅票,謝謝。】
被迫跌入一個溫暖的懷抱,樂樂本來就有些不夠用的腦子,這下更是徹底的歇菜,懵了!
信王,也就是阿信閉上眼睛,雙臂將樂樂摟在懷裏,臉貼在她的耳邊,陶醉的聞著她身上的奶香味兒,享受著樂樂暫時的乖巧。
當然了,他並不知道這份乖巧是暫時的,還以為是自己千辛萬苦哄過來的,還以為已經苦盡甘來了,正在幸福的享受著勞動成果呢。
漸漸的,樂樂回味過來,想起來他曾騙過自己,狠狠的騙過自己,想起來自己已經離開這個男人一年多,想起來自己已經將他開除於自己的生命藍圖中,想起來家中還有三個孩子,想起來剛才他是多麼多麼凶惡的對待自己……
軟綿綿的麵團一樣的腰背慢慢的挺了起來,試了試,樂樂無法掙脫那雙臂膀,便任由他摟抱著自己,卻拒絕再將自己貼進他溫暖的懷抱裏。
肩膀端起來,整根脊柱挺得直直的像一根木頭一般,小圓臉也繃起來,嘴唇抿得死死的。
皺起眉頭,樂樂一開口就是極為冷淡的聲音,“王爺,您認錯人了,我不認識您,更不是你的媳婦、娘子什麼的,我兒子跟你也沒點關係都沒有。”說著掙紮著就要起身下床,剛剛掙紮著坐正,緊接著就被阿信又摟回到他的懷裏,樂樂立刻不滿的說道:“看來您這腦子摔得挺嚴重,已經出現幻覺了,其他的病我能治,這腦子摔出問題的事情,很抱歉,我不會治,還請王爺別請高明。”
歎了口氣,阿信認命的搖搖頭,他早該想到,自己這個小娘子可是標準的小強驢,她哪裏能自己想明白,隻能越想越鑽牛角尖才對。
真是大意了,不過他也真是沒想到,已經過了這麼長時間了,連兒子都有了,還這麼強,不都是說當娘的為了孩子什麼都能忍嗎?
阿信可憐巴巴的看著樂樂,委屈的喊道:“娘子……”
以往,看到阿信這個樣子,樂樂都會笑得花枝亂顫,忍都忍不住,捂著肚子不是蹲到地上,就是跌進床上,哪成想,今天的樂樂隻是冷冷的瞥了他一眼,聲音依舊是冷冷清清的,像是冬日早上吹進人脖子裏的小冰碴,“王爺您認錯人了,家夫已經過世了。”
這時,阿信才發現樂樂身上穿著一身素服,耳後還別了一朵小小的白花兒,正是寡婦裝扮,立刻,阿信感覺自己像是吃了一整根的冰柱子,從嗓子眼兒到心口窩都堵得滿滿的,更關鍵的是還是冰涼冰涼的那種,凍得心都不敢跳動,也不敢呼吸,似乎心髒每多跳一下,每多呼吸一次都會被那冰尖紮得吐血而亡,“你……”
像是成心氣人一般,明知道阿信被她的言行氣得說不出話,樂樂還抬高下巴,眼皮微眯,麵無表情,眼中卻帶著得意的看著他,那意思似乎是在說,你能把我怎麼著?
又歎了一口氣,阿信苦笑一聲,這段時間他喝的藥也不少了,可再多的藥也沒有此時他心中的那份苦,可不是麼,能把她怎麼的了,一切都是他自找的,都是他有錯在先。
轉眼,他就想通了,有錯就改,犯了錯就哄,就不信他哄不回來。
喜歡耍小聰明的樂樂正在等著被激怒的阿信和她反臉,不過,讓她失望了,阿信哄她都來不及哪能犯這種低級錯誤,不但沒有像樂樂想象的那樣把她推到地上,反而更加用力的摟住她,緊貼在她的耳邊低聲呢喃道:“娘子,為夫知道你在生為夫的氣,怪為夫騙了你,其實為夫也是有苦難言的,乖,別生氣了,好不好?”
感覺兩條胳膊幾乎都要被勒斷了,呼吸也越來越困難,樂樂吃力的擠出一聲,“王爺,請您自重。”
自重?
去他娘的自重!
重新將這軟綿綿的小肉人兒抱進懷裏,阿信才真正地知道自己的心,之前自己以為自己對她的思念其實是那麼的少,那少的微不足道。
沒有分離不知道思念的苦,而隻有這一刻的再相聚,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思念。
隻是想一想自己懷裏再一次空蕩蕩的感覺,就讓他發自內心的害怕,讓他心疼到無法呼吸。
感受著懷裏的溫暖,鼻間的香甜,阿信知道除非他死了,否則無論如何他都不會放這個占據著他的心房的女人再次離開,那簡直會要了他的命。
可是麵對這頭小強驢,該怎麼辦呢?沉吟著,阿信為難的看著樂樂,“你……”
阿信的話剛剛說出一個字,門外傳來部門聲,還有歐陽懷瑾身邊那個太監的公鴨嗓兒:“王爺,奴婢趙一桶求見。”
好機會!樂樂緊張的看了一眼門口,掙紮著就要下床,而阿信卻對門外的聲音充耳不聞,樂樂掙紮的厲害了,幹脆伸胳膊一挑,將床帳放了下來。
側耳聽了半天,屋裏什麼聲音都沒有,想想皇上最後那殷切的眼神,趙一桶硬著頭皮又敲敲門,聲音大了一些,“王爺,奴婢趙一桶求見。”
他可是一個冷麵王爺,就不像他能當著眾人的麵抱著一個女人,還是一個黃臉婆,樂樂不斷的掙紮著,想要下床,想要離他遠遠的。
盡管阿信已經完全控製了樂樂,可她還在不死心的掙紮著,正在這時,門外又傳來一聲難聽的公鴨嗓,“王爺,奴婢趙一桶求見。”阿信見狀況幹脆沉聲怒道:“進來。”
果然,從門一打開的那個瞬間,樂樂就不再掙紮,老實的坐在阿信的懷裏。
如果說,她已經脫離了八成,那麼這個時候進來個人,樂樂覺得自己還是挺有勝算的,可惜,剛才她連一成都不成,胳膊、腿和軀幹都被控製著,這個太監呀,樂樂鬱悶的想,進來的太早了!
飛快的打量一圈屋內的情況,趙一桶低下頭做出一副老實相,卻在偷偷打量床前的四隻鞋子,兩隻黑色錦緞的男士便鞋,正是信王的,是他親自派人從內務府領回來的,又服侍信王穿上的,不會有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