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身青色緞袍的正是現任的吳地商船大家的楚家家主楚波,而他身後跟著的幾個倭國人卻是自己這次從倭國帶過來的的關東藤原家族的幾個身側近臣,跟隨著楚波前來中原采買一些中原物料。
楚波帶人從甲板上進入大船,一見劉平與一眾雄壯滿是殺氣的永定軍士,心中是一陣驚懼,暗道自己是不是有些托大了居然還想著攀附這殺人不眨眼、如同魔王一般的人物,總聽得家中老人傳著說北方新進崛起了一位傳奇異數,年紀輕輕,起於微末,卻是硬生生自己拉起了大軍,與金人、夏賊廝殺與疆場,而且是大獲全勝的傳奇人物。
一旁的人員引進之後,楚波一見劉平心中一陣驚歎,原來盛傳的燕地血虎居然如此年輕,當即就拜倒,恭聲道:“吳地楚波,見過劉候虎威!”
劉平也不答話,隻是端坐在椅子上,一身黑色的甲胄,如同一尊殺神。
楚波一愣,心道這是怎麼了。轉念一想,這種廝殺漢,最是喜歡金銀細軟,我這空口白牙的,肯定是不行的,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想到這,楚波滿臉堆笑道:“侯爺,萬安,小人知道侯爺一路辛苦,為解救我江南萬千百姓於水火,真乃是我輩天大的福分啊,小人無以為報,隻有些許粗鄙之物,上供侯爺法眼,請侯爺不吝小人惶恐物薄,萬請笑納。”
說著,對著身後跟著抬著箱子的小廝們使了個眼色,整整六七箱子的金銀,打開後金光閃閃,煞是誘人。楚波還打算奉承幾句,還未等說話,隻聽得劉平冷聲道:“你可知罪?”
楚波一愣,心道這是怎麼回事?
“侯爺,小人犯了什麼······。”
“拿下!”站在另一側的嶽飛還未等楚波說完,便厲聲道。
呼啦,一眾虎賁當即將楚波與一眾小廝壓肩頭攏二背直接捆了。隻是那幾個上船的倭人卻是紛紛抽出腰間的武士刀,圍成了一個小作戰團,將其中一個長得白白淨淨的家夥圍在當中。嘰哩哇啦的說著倭國的語言,各個都是一副戒備的模樣。
永定軍卻是不管這一套,七八個雄壯的軍士,上來就是殺招,當即就放倒三個,索性是要求拿下,沒有就地正法,所以這被放倒的幾個都是皮外傷,沒有弄死。既然侯爺發了話,便是山,也要搬倒他。
此刻隻剩下的2個倭人,隻是還未等交手,那其中一個白白淨淨的倭人,便張口喝呼了一句,那另一個倭人居然是順從的放下了兵刃,任由永定軍押扣。劉平饒有興趣的望著那白淨的倭人一眼,眼中閃過一絲玩味。
“知道為何要拿下你等嗎?”劉平起身來到押起來的楚波麵前道。
此刻的楚波已然被嚇得渾身顫抖,顫聲道:“小人··小人不知啊。求侯爺饒命!”
劉平淡淡道:“明教水賊,自他們起事作亂起,足有三個多月了,你們這吳地的楚家商船居然還能夠自由的出入這太湖,順著這出海口岸直出遠海,若然與這些賊寇沒有勾結關係,你豈會如此容易?!”
楚波一副義正言辭的樣子道:“侯爺說的哪裏話,鄙人乃是大宋良家,家中雖然是經商航海之人,但是都是走的正經買賣,從來不曾和明教亂軍勾結過啊。”
劉平哈哈一樂,抽出腰間長刀來到楚波身邊,對著楚波道:“當真?”
“當真,當真,若是小人有半句虛言,便造這天打五雷,不得好死啊!”楚波顫聲道。
“你的意思是某家倒是冤枉你了?”劉平嘿嘿一樂,轉身對著身側的的嶽飛道:“鵬舉,在那群俘獲的明教賊徒中,找個品級高一些的。”
“諾!”嶽飛拱手道 。
不大的功夫。一個被捆綁著的明教亂軍的軍將被綁著推搡過來。
“跪下!”嶽飛一腳將這被俘虜的軍將踹倒在地。那軍將 的嘴上被堵塊破布,嗚嗚的不能言語。神色卻是有些狠厲之色。惡狠狠的盯著劉平。
楚波看到這明教軍將,卻是臉色有些微微變色,心中暗道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