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晃晃蕩蕩,哪有熱鬧還停下來看看,靈兒和南宮毓的興致都很高,比在青州城還要高興和精神。
這天,經過一座小城,靈兒和南宮毓都覺得在野外有意思,所以他們采購了一些東西就離開了。
冷安眯著雙眼,翹著腳坐在馬車中,旁邊靠著靈兒和南宮毓還有青青,嘴裏嚼著青青給她準備的零食和空間的一些水果,心情那叫一個美。
不知不覺,在青州呆了兩個月,憋了一段時間,這幾天在路上東遊西看,心情那叫一個舒適。
來的時候是她和青青騎著馬,現在是坐在溫如淵送她的馬車裏,說真的,溫如淵這輛馬車真不錯。
冷安思緒間馬車駛入了偏僻的路段,進入了義幽深的樹林,路上坑坑窪窪,不是很平,馬車雖然很豪華,但也禁不住路不平,顛簸的冷安心情有些不爽起來。來的時候她是和青青騎馬的,自然沒有受到這樣的罪。剛剛還慶幸呢,沒想到馬上就這樣了。
就在冷安想開口說些什麼的時候,馬車卻停了下來,外麵的車夫輕輕地敲了敲冷安的窗戶。
“什麼事啊?”冷安有些不爽的探出頭來。
“稟告夫人,前麵似乎有人在打鬥,我們要不要……”車夫沉聲詢問著。
“多事,繞過去,不管我們的事去摻和什麼?”冷安不耐煩的揮手,“繞過去。”果然隱約的聽到前麵傳來打鬥的聲音。
“可是,這裏就一條路……”那車夫對於冷安的決定有些膛目結舌,但是還是小心翼翼的說出了這個事實。
“那去看看,看哪邊占優勢,就幫哪邊。打完趕緊走。”冷安揮手像趕蒼蠅一樣敷衍了車夫這句,就縮了回去。
不是吧?!那車夫瞪大了眼睛,有這樣處理事情的麼?但是,等冷安的馬車行到那裏後,才發現事情並沒有那麼簡單。
因為兩方打鬥的人中,一方隻有三個人,一邊是十幾個黑衣人,而三個人的那方雖然人數比黑衣人少好幾倍,但三個人都鐵血肅殺,尤其為首那個血衣男子,雖然在打鬥的過程中身上的血衣也被刀劍劃的破爛,但一點不損他此時散發出來的冷冽之氣,濃黑的眉下一雙深幽看不出情緒的眼眸,薄如羽翼的唇形沒有一絲血色,身上氣息卻越發的堅定不移,莊嚴肅殺。
看到突然出現的馬車,兩方的人都有些愣神。
半天見車還不走,冷安掀開了馬車的門簾,直接走了下來,眼神掃向在前麵打鬥的一群人。
“那個,你們繼續打,麻煩先讓路。”冷安微笑著說。
“娘親,外麵的是誰呀?”小女孩嬌脆甜糯的聲音從車廂中傳出。
“吃你的東西,管那麼多幹嘛?”冷安回頭朝著車廂說。
那夥黑衣人似乎被她的笑容所蠱惑,竟然真的讓開一條路出來。冷安滿意的頷首,轉身回了車廂,車夫趕緊駕車準備離開。
就在快要駛出打鬥的這夥人的時候,那三個人中的兩個年輕人相互對看一眼,擋在了馬車前,“夫人,您不要和主子鬧脾氣了,主子已經身受重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