僻靜的荒野,綠草蔥翠,楊柳依依,風微微拂過,吹落一地繁花,溪水叮咚敲著打拍子,樹梢兒跳動著,翠綠的鳥兒輕快的歌唱著,為這一地的輕柔平添無盡風情。
溪水中,梨花雨落,點點嫩白飄灑在河水裏,蜿蜒而去,刹是好看。一派的陽光明媚,歲月靜好。
突然前麵的林中一片快馬奔馳之聲,驚起一大片的飛鳥走獸。
林子前麵一晃,一馬當先而出,拖著身上的血衣男子迅猛奔出,身後一馬兩人跟著奔馳出來,馬上兩人一身狼狽,血濺身衣,鬢發淩亂,不過臉色到是沉穩。
嗖嗖,幾聲利箭破空的聲音傳來,後一匹馬上,靠後的那人見逃之不過,手中劍光湧動,斜身躍起,與馬上前麵的那人一個前撲,在箭雨中穿了出去,而那老馬悲鳴的一聲長嘶,轟然倒地,腹部,腿腳全部中箭。
馬蹄狂亂,三十個一身黑衣,隻露一雙眼睛出來的黑衣人,風馳電掣的追了上來,什麼話也沒說,揮舞著長劍就朝那兩人追殺過去。
砰,砰,長劍碰撞的聲音,那兩個年輕人,竭力地坑著,一片刀光劍影,幾乎看不見圍攻的人影,鮮血如雪花一般飛濺出來,一地翠綠的顏色醞釀上鮮紅,居然妖豔的晃眼。
沒有人說話,隻有漫天的劍光,殺和抵抗,目的相當的明確。
一刀砍下,兩人中飛起一片血光,一人的背被狠狠的劈了一刀,卻聲都沒出,咬牙死撐,無一人慘呼驚回跑遠的當前一人。
這些黑衣人明顯是殺手,是給錢就可以買命的殺手,這麼多殺手,這幾人到底是惹了多大的事啊。
正在此時,馬蹄聲突然從林子的另一邊穿出,那當先而去的血衣男子,重新折返,穿林而出。一手拉韁,一手橫向握著一把利劍,黑發幾乎飛揚在半空中,不予衣背相貼,濃烈的眉如利劍一般斜插入鬢,一雙眼睛,淩厲的驚人,高挺的鼻子下緊緊抿著的唇,薄而寡淡,深深如雕刻般的臉頰,混合著上麵的血水,孕育出絕對的肅殺和凶狠。
“你快走。”那被圍困的兩人,焦急的朝翻身趕回來的血衣人大吼。
馬蹄未停,來人縱馬飛躍而來,並不理會兩人的話,一刀橫空而過,迎麵對上他的殺手,劍在外,卻如定格一般,停在了半空,血色飛速濺出來,而那來人停也不停,一提馬韁繩,手中長劍臨空一劃,快如閃電的刺向另一個人胸口。
血花四濺,馬蹄長嘶,幾個照麵間,就殺掉對方數十個人。而那血色男子,身上,背上,連吃兩刀,卻哼都沒哼一聲,殺氣越發的淩厲。
其餘的將近二十人一看情況不對,一聲呼哨,剩下的人全部圍攻血衣男子。
一時間,刀光劍影,殺氣騰騰,空氣中彌漫著濃濃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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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安帶著兩個孩子和青青已經離開青州三四天了,幾天來,冷安因著也不著急回家,就吩咐車夫悠閑的駕著車,慢慢走。
馬車上布置的很舒適,趕不上進城住宿的時候,晚上就睡在馬車裏。餓了,就讓青青從空間裏取一些食材做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