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群中,熙熙攘攘,嘈雜喧鬧,真可謂有人的地方就有世界!
郭曉拉著陳雙,在人群中穿梭著,他們怪異的行為,讓人費解,都左搖右擺的,鬼哭狼嚎的,沒一個有點正常的行徑。
郭曉隨便對著一個大叔問了情況,不料沒有理他,接著更是沒人鳥他。
幾經穿梭,兩人來到了最最嘈雜的地方,廣場中央,這裏有一杆修高的奇高,直插空中,上麵飄揚的是國旗。
這裏還好,雖然嘈雜,但是卻好像都對著旗杆敬而遠之一般,留了個方圓幾米的空間,兩人便站在圈內,看著他們癡迷的神態,不解的從嘈雜之聲中,撿些支言碎語,胡亂猜測他們的意圖。
“這簡直是一群神經病!”陳雙皺了皺眉頭說道,心中的不爽馬上隨著話語宣泄出來。
郭曉卻不以為然,卻回道:“先看看吧!”
兩人疑惑中,卻見一人突然蹦到旗杆下麵,這旗杆正好立在一個約一米二左右的台子上。
這台子,成四方形,周邊是鋁合金欄杆,兩邊分立著上下的梯子,顯得整潔而莊嚴。
這人本來高大,約高過你一個頭,在這台子之上,更顯高高在上。
郭曉和陳雙側對著這人,心裏有些好奇!
果真出其不意,其他人員也停止了雜亂無章的行為,目光轉向了這旗杆下,卻沒有繼續吵鬧。
郭曉自言自語的說:“原來也有能夠吸引他們的東西呀。”
“什麼?”陳雙隱約聽見郭曉說話,便問道。
郭曉本想原話回答,卻怕陳雙等下問這問那,錯過了此處的細節,便簡短的說道:“認真看!”
陳雙無趣的轉頭,盯著這位旗杆下的高漢。
待大家基本轉過頭來,這高漢喊道:“再下徐清,地獄神差,在地下掌權已經多年,卻有遺憾,如今來得人間,借了凡體,現今想達成亡故之前,做拳王的夢想。”
一陣掌聲,加歡呼聲,郭曉左右掃視一番,地獄神差繼續說道:“今天,我私設擂台,還望各位勇者登台切磋。”
接著地獄神差,向旗杆猛的一拳擊去。
“好生猛的一拳呀。”郭曉驚道,隻見拳頭已經穿過了旗杆,留下一丁點鐵皮掛在外麵。
又是一陣歡呼,隨即微風拂過,這旗杆緩慢傾斜。
“不好,旗杆要倒。”郭曉喊道,卻沒有過多遲疑,馬上飛將過去,接過旗杆,用力一甩,旗杆橫空飛出,掃過一棵三米來高的小樹。
這樹細而高,被這旗杆一壓,正好彎成弧形,改變了旗杆的飛行方向,竟然隨著小樹彎曲的放下,低端向下落。
輕“咻”一聲,直插入了土裏,這樹的彎曲形狀,正好像一個人在給他行注目禮一般。
掌聲一片!
“好身手,出招吧。”地獄神差說道,已經擺出了打鬥的架勢。
這時,郭曉才意識到“這麼匆忙的上來,卻被誤會是打擂的。”
馬上解釋道:“我不是打擂之人,剛剛是見旗杆要倒,所以上來扶起旗杆。”
話說郭曉離開地球已經有些年頭,愛國之情卻還是根深蒂固的,在這國旗將倒之時,卻能挺身而出,本能的穩住了國旗。
這地獄神差聽了此言有些憤怒,卻來到台子中央,拔出旗杆剩下的那一截,然後齜牙狂吼一番。
下麵的人群馬上異動起來,喊道:“宰了他!宰了他!”
郭曉本想不在糾纏,正欲縱身一躍,拉著陳雙便走,卻在雙腳微微踮起之時,地獄神差用力甩出手中殘留的旗杆。
郭曉一看,心裏明白不好,他是要再次擊倒那根旗杆。
說來也快,郭曉雙腳一用力,一個空中翻騰,竟然趕上了那截旗杆的飛行,空中,郭曉左腳微踏這一旗杆,有一個翻騰,熟練流暢的趕在了旗杆前麵,然後向旗杆一伸手,穩穩的抓住這截旗杆,落入了人群。
人群見郭曉落下,馬上快速散開,像是遇見重要之人,自動為其分道一般,郭曉丟下手中的廢旗杆,心想自己何德何能,讓這麼多人為自己分道呀。
正打算往回走,卻是一個震地之聲,猛然的在身旁響起。
郭曉一看,原來地獄神差不知何時,已經落在身旁,顯然他不會輕功,更別說飛翔之術,剛剛大概是一個大跳,因此才有如此嚇人的落地之聲。
不過,郭曉心裏已經佩服之至,這裏距台子,少說也有個六七米,他就這麼硬生生的跳了過來,就是澳大利亞的成年袋鼠,也就如此能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