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他們又上不了我們的身。”郭曉喊道。
不過眼前一片漆黑,卻什麼也看不著,沒過多久,恐慌之聲已經散去,取而代之的是向外走去的腳步聲。
步子之聲有些嘈雜,但卻可以辨出,他們並不是以逃竄的方式向外走,他倆正心生疑慮,卻不料,一個人向他們撞來。
兩人被推向了一邊,郭曉脾氣來了,正下身子,準備罵人。
卻在另一側,有來一個人,把他撞向另一方,郭曉一氣之下,向周身拍出數掌,隻感覺從身旁走過的人散開了幾米。
但是一個聲音喊道:“郭曉!”
這是陳雙的聲音,剛剛被人群撞散了。
郭曉馬上向聲音的方向走去,大步踏去,卻在後方,嘭的一聲。
一個板磚落在自己後腦勺,他用手按住後腦勺,轉頭向後看去,卻發現昏迷之意襲來,郭曉倒下了。
……
許久,郭曉睜開眼睛,雪白的天花板,他開始還有戲不適應,便用手遮住眼睛,突然驚起,他好像想到了什麼,喊道:“陳雙,陳雙!”
眼睛一掃,四處空空如也,空蕩的房間回響著“陳雙”二字。
這還是在精神病院,所有病人已經不知去向,郭曉有喊了兩聲,這時候留意到地板上有個人躺著,還沒走近,郭曉已經識別出,那是陳雙。
郭曉跑去,摟著陳雙,擔心她會出點什麼事,都還沒看清陳雙的情況,就馬上向陳雙灌輸真氣。
陳雙感覺身體一熱,馬上醒來,卻不知有人在給他灌輸真氣,回頭一看,確是郭曉,問道:“你在幹嘛呀?”
郭曉一個勁的想著灌輸真氣,閉上眼睛,卻沒留意陳雙已經醒來。
話音剛落,陳雙又大叫一聲,已經被拍離幾米之遠。
郭曉感覺不對,睜眼一看,幾米開外的陳雙正撇著嘴呢。
“你這是想拍死我呀。”陳雙生氣的說。
郭曉已經知道原因,剛剛灌輸真氣的時候,一定是陳雙動了之後,真氣沒有灌入到陳雙的體內,卻形成了推力,這才推開了陳雙。
“真對不起!你沒事了吧?”郭曉急忙問道,已經來到她的身邊,擔心的看著。
陳雙摸著胸口,喊道:“啊!這裏痛。”
郭曉急的直跳,馬上挨近,說道:“怎麼回事呀,讓我看看。”
陳雙撲哧一笑,說道:“騙你的,你看我多健康呀。”
然後在郭曉麵前轉了一圈,頭發順勢而起,像伴隨笑聲的舞姿。
“好呀,虧我這麼擔心,你卻騙我。”郭曉嬉笑道,想一把摟住陳雙。
陳雙卻急身一轉,扭到了另一邊,躲過了這一摟,郭曉馬上追去,兩人你追我趕,歡聲笑語。
一會的功夫,陳雙被郭曉抓住了,陳雙喊道:“饒命呀,哈哈。”
郭曉卻沒有饒恕她的意思,隻見他一個勁的給陳雙撓癢癢,樂得陳雙笑個不停。
陳雙的笑聲很大,回蕩在這空空的房子裏麵,突然郭曉停了下來,他感覺脊梁骨發涼,心裏慎得慌。
陳雙笑聲隨即停止,看著郭曉突然冷下來的臉,便問道:“怎麼啦?”
“走,咱們到外麵去吧,這裏怪怪的。”郭曉說道。
陳雙這才意識到自己還在精神病院,奇怪的是這裏全然沒人,不覺感覺後腦勺有些疼痛,伸手摸了摸,想到昨晚好像有什麼東西砸到了自己,這才倒下。
“那走吧。”陳雙回道。
一出大門,外麵風和日麗,是個豔陽天,馬路上如舊熙熙攘攘,車來車往,沒有什麼異常,唯一能讓兩人有點好奇的是,遠處好像異常喧鬧,從聲音的辨別,至少都有數裏之遠。
郭曉想飛向那邊,卻被陳雙,攔住,說道:“我想打的。”
“為何呀?”郭曉不解的問道。
“沒為什麼,隻是想坐坐家鄉的車。”陳雙邊說邊向馬路旁邊走去。
郭曉搖頭跟在後麵,兩人攔下了一輛的士,說道:“去那邊,就是吵鬧聲處。”
說完指著聲音傳來的方向,說也奇怪,這司機頭也不回的起了步,並且沒有吱聲,兩人覺得不對,便說道:“停車,停車,我們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