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明帝國皇宮之中。
白岩坐在案幾之前,正在與南明帝國君臣商談如何應對蒼梧山被破的事情。
“陛下,藍山叛變投敵,引域外天魔攻破蒼梧山。我等要早做打算,以防域外天魔以蒼梧山為據點,突破我軍防線。”白岩介紹完情況之後,給南明皇帝建議道。
南明皇帝點了點頭,“前幾天邑重關守將來報,域外天魔再次發起了攻勢。沒想到域外天魔是在聲東擊西,目的卻是為了攻擊蒼梧山。此刻蒼梧山已經被破,我等必須及早應變,早日收複蒼梧山。有了蒼梧山這個據點,一旦域外天魔站穩腳跟,後果不堪設想。護國公,此事便由你主持。以聖血軍團為主,輔以皇城禁衛三千,三日之內集結完畢,兵發蒼梧山。”
“微臣領命!”
一個頭戴金冠,身穿國公禮袍,年約五十來歲的老者起身施禮。這人便是南明帝國護國公田遲。
“護國公威名遠播,有護國公出手,此事定然無憂了。”白岩嗬嗬一笑,朝田遲拱手施禮。
“哈哈,龍使大人過譽了。”
正在這時,一聲巨大的咆哮傳來,響徹雲霄的怒吼如同晴天霹靂。殿上眾人頓時臉色大變。
“怎麼回事?”
“誰這麼大膽?竟敢在皇城放肆?”
白岩聽出了這聲咆哮,頓時一驚,睚眥出事了?皇城之中守備森嚴,怎麼會出事?
……
驛館的房間中。
柳琴如同沉睡一般躺在床上,身上的衣衫已經被人解開。
一個身穿錦袍的青年男子滿臉驚愕的扭頭看著轟然碎裂的槅門,雙手卻停在柳琴胸前,保持著想要解開柳琴衣衫的姿勢。
怒火在心中沸騰,暴戾的殺意在心頭翻滾。眼前的景象讓孟奇陷入了瘋狂的暴怒之中。
憤怒,無窮無盡的憤怒。孟奇心中的怒火如同火藥點燃一般爆炸了。
身形一晃,孟奇衝入房間,斬天劍暴起一道炫目的黃芒,帶著孟奇心中沸騰的怒火,朝錦袍青年狠狠的劈下。
這一劍瘋狂暴戾至極,滔天的殺意毫不掩飾。似乎孟奇已經被怒火衝昏了頭腦,連近在咫尺的柳琴也毫不顧忌,一心隻想將錦袍青年斬於劍下。
錦袍青年被這股暴戾的殺氣所懾,膽氣全喪,急忙怪叫一聲,身上亮起一陣黃光,身形一仰從床榻上滾落下來,狼狽的閃開了孟奇劈來的巨劍。
孟奇這一劍看似瘋狂,毫不顧忌近在咫尺的柳琴,實際上卻是另有計較。錦袍青年與柳琴離得太近,隻能以瘋狂暴戾的手段震懾,讓他下意識的逃離。要是錦袍青年反應過來,以柳琴的性命要挾,孟奇投鼠忌器之下,為了保住柳琴的性命,隻怕不得不妥協。
見到錦袍青年逃離,孟奇一步竄出,攔在錦袍青年與柳琴之間。
錦袍青年雖然擁有黃階實力,卻並沒有經曆過戰鬥。在孟奇瘋狂暴戾的殺氣之下,錦袍青年膽氣已喪,早已沒有對敵的勇氣,急忙抱頭鼠竄,逃出了房門。
孟奇豈能讓他逃跑?揮手卷起被子蓋住柳琴之後,孟奇揮劍追了出去。
錦袍青年剛剛逃到後院之中,便被孟奇追上。
“住手!我是田義,是護國公世子,你還不速速退去?!你再敢冒犯,必定死無葬身之地!”錦袍青年見到孟奇追來,連忙自報家門,想要以身份逼退孟奇。
田義?護國公世子?就算是天王老子你也死定了!
孟奇兩眼怒睜,暴戾的殺氣讓他漆黑的眸子帶著萬古寒冰一般的冰冷,狂暴的劍氣呼嘯破空,對著田義當頭斬下。
田義早已失去鬥誌,麵對孟奇這一劍,根本無力抵擋。這一劍斬下,田義必死無疑。
“住手!”
一聲大喝響起,一柄藍光閃耀的長刀重重的斬在孟奇斬下的巨劍上,劇烈的震蕩讓孟奇幾乎握不住手中的巨劍。
一個軍中將領模樣的黑麵男子持刀攔在孟奇身前,護住了田義。
藍光?第六階的實力麼?
孟奇冷冷的盯著護住田義的黑麵男子,心中的憤怒無法言表。即將雪恨的一劍被人阻擋,黑麵男子有第六階實力,再想擊殺田義已經很困難了。
孟奇隻有第三階修為,就算睚眥血脈戰鬥力強悍,越級擊殺第四階武者還說得過去,但是第五階以上就不可能了。
孟奇雖然擊敗了第五階的藍蒼,但那是因為藍蒼受了重傷。擊敗第五階的暗影天魔也是因為對方隻是法術特殊,並沒有真正的第五階力量。以孟奇現在的修為,根本不可能擊敗一名六階武者。與六階武者戰鬥,落敗身亡是唯一的結局。
“方澤,你及時救我,我一定會讓父親重重嘉獎你!方澤,給我殺了他!殺了他!”田義見到黑麵男子已經趕來,見到孟奇已經奈何不了他了,頓時猖狂起來,指著孟奇囂張的大叫,“哈哈哈哈!小子,你竟敢冒犯我?你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