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匕首一定對你很重要吧,我看你一天擦它不下5次。就你這個擦法還不得把它擦掉漆啊。”莫邪道。“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唯一遺物,也是找到我生身父親的唯一線索。”說到這他臉上憤怒的表情變得尤為明顯。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對自己的生身父親有這麼大的仇恨,一個是兒子,一個是父親,兩個人之間會有什麼大的過節呢?
就在我思考這個問題的時候,正好二叔和高芊芊從店外走了進來,還帶著一個夾喇嘛夾來的小生。小生名叫李睿,是幾年前在倒鬥的時候認識的二叔,為人不錯,不會耍什麼心計。二叔很是看好他,在他出國之前經常帶著他一起倒鬥,就算是出國也沒斷了聯係。他們把這次倒鬥所使用的裝備全都準備好,一樣都不拉。我見過李睿但白亦莫沒見過,二叔他們就跟小白和李睿互相介紹,然而我卻發現高芊芊的眼睛又紅又腫,似乎是大哭了一場,忙問她發生了什麼。她隻是用手輕輕地揉了揉眼睛對我說道:“沒事,可能是昨晚沒睡好。”可雖然她嘴上說沒事,但當她看到我的時候,我還是能感覺到她的眼眶裏有眼淚想要流出來。
“東西都收拾好了麼,我們做9:50點的飛機,之後從北京轉機到洛陽。”二叔看到了高芊芊的表情之後,盡快轉移了一下話題,緩解了一下高芊芊現在尷尬的處境。我看得出這兩個人之間有話對我有所隱瞞,然而我卻都讀不懂這之間的聯係,似乎二叔也不想讓我知道他們之間有什麼秘密。在昨天一晚上的時間裏,他們肯定又研究了些什麼,讓高芊芊感到難以接受才會流下眼淚。
其實高芊芊在這一行比我是有經驗的,高家第三代就她這一個孩子,還是個女孩,可想而知她的壓力會有多大,也或許正是這種壓力讓她比一般的女孩更加的睿智和善解人意。
在我的疑惑與不解中,這次的倒鬥活動也正式拉開了序幕,我們乘坐9:50的飛機從太平機場起飛。我看著離我越來越遠的哈爾濱,不知為什麼我竟然有一種再也回不來了的感覺,這種感覺是我們莫家獨有的能力,一種感覺危險的能力。
從北京轉完飛機到達洛陽時已經是下午2點半了,這時的天還不是很黑,於是我們約定先在這裏簡單的尋找一下鏡子圖上的地方,這樣也會更加的節約時間。
從地圖上標記來看,這座古墓的位置應該是在邙山這條秦嶺山脈的餘脈上。這裏的風水相當之好,自古就有‘生在蘇杭,死葬北邙’的說法,很多皇帝的陵墓也都葬在這個地方,所以很多好墓葬或是怪墓葬葬在這裏也不是奇怪的事。
為了到達地圖上標記的地點,我們6個人在洛陽市區內租了一輛車,把我們帶到了邙山風景區。司機師傅是個當地人,沒有什麼文化,說著一口地道的河南話。他以為我們是來旅遊的,用河南方言跟我們嘮了一道,盡管我們一句也沒聽懂。
到了風景區,我們跟司機師傅道了別,買票進到了山裏。我們假稱自己是來當地旅遊的,花錢雇了一個向導,帶我們上了山。向導名叫趙磊,是一個25、6歲左右的當地人。雖說是個河南人,但是他的普通話相當的好,大學學的也是旅遊專業,畢業之後直接回老家幹起了導遊的活。
趙磊帶著我們在邙山上逛了2個小時沒停歇,一直逛到6點多,基本上把這裏的每個景點都轉了一遍,每一個人都累的腰酸背痛的。尤其是我一個嬌生慣養的公子哥什麼時候走過這麼多的路。
我們一路上逛的很開心,似乎我們真的是來旅遊的。到行程快結束的時候,才向趙磊說出了此次來行的目的。“我能問一下這邙山上有什麼三角形的建築麼,比如說類似金字塔一樣的建築。”二叔問道。
趙磊皺眉想了一會,打了個響指後對我們說道:“你們說的有點像是女媧娘娘廟,而且除了這座廟在整個邙山上也沒有什麼建築是三角形的,應該就是那。不過你們要去那幹嘛?那裏已經荒廢好久了,基本上沒人去那。”
“沒什麼,我隻是像看看這附近有沒有什麼更好玩的,畢竟人都喜歡冒險麼。那裏離這很遠麼,要走多長時間,你能否帶我們去啊?”二叔追問著。
“那裏離這遠倒是不遠,我也可以帶你們過去。不過那裏已經超出了旅遊景區的範圍,恐怕......”趙磊做了一個抿錢的手勢。
“錢不是問題,隻要你能帶我們去,給多少錢都沒問題。”天色越來越黑,很快就看不見周圍的景色了,所以二叔現在非常急切想要知道那女媧廟到底是不是地圖上所畫的古墓建築,於是很爽快的就答應了。趙磊也是個爽快的人,聽到給錢,立馬就帶著我們朝女媧廟的方向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