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張英敲門進來,說已看見董寺卿過來了。
錢智商便問:“這回要談什麼議題啊,我一點準備都沒有。”
我笑笑說:“不用的,我來說,你哼哈點頭就行了。”
我走到客棧門口,迎接董寺卿時說,錢駙馬也已在此等候。
他挺高興地說:“自從在永定河與駙馬爺共飲,後來又簽署和約再見,此後就一直再未見到大駕。此回重敘,下官幸甚!”
我趁機說:“錢駙馬此前因邦內頗有些瑣事,難得脫身到這邊來。他對祖邦之地也是思念多多,大人此後可常發邀請,他就能名正言順到此地來。貴我雙方高層多加走動,自然也就能消弭過去之誤解,可保長期共處互利了。”
他連連點頭說:“錢駙馬的學識人品,與安定公主可謂珠聯璧合,下官一直甚為仰慕。有晨大人這番話,弊處自當會常與駙馬聯絡。”
今天這個會晤,純粹是為了把錢智商從“軟禁”中摳出來而提議的,當然並沒有什麼非常重要的話題。雙方禮節走完後,我首先問起史鼎那三個隨從的情況:“貴處那三位官員使者,不知回到祖邦之地後,身體情況可有好轉?如果還有殘留的後遺症,敝方願意提供金錢方麵的幫助,讓他們早日脫離病痛。”
“哦,這個晨大人可以放心了。他們回來後,身體便恢複如常,昏睡、不思飲食等病症都已不治而愈。隻是已經失去的記憶,看來永久不能恢複了。不過,這也並無大礙,一些不好的記憶失去了,可能還是好事吧。”他說,也不知是不是話裏有話。
“唉,我邦之地因過度開發,造成空氣、水等汙染,抵抗力不強之人,實在難以適應。所以,才會有那麼多的子民不遠萬裏,來祖邦山清水秀之地賞玩,便是安定公主,也更願意居於此地。我方也再不敢接納貴邦人士常駐了。”
“聖上短期內也沒有再派使臣的打算。我等臣子,還在是此加強溝通罷了。”
這倒是個好消息。要是皇上再要派個使臣,真要難死了,殺又不能殺,留也沒法留。
會見的另一個議題,是《夜宴無極英雄》在裏麵的上映問題。
其實劇組拍攝剛完成不久,片子製作完成、審查、上映,還不知什麼時間呢,這個議題純粹是我硬找的。
不過,聽我和董寺卿談起這個,錢智商的表情就有點難看,有點走神,我估計他可能又想起了小田差點被“潛規則”的事兒。
本來當初談好的,片子完成後將送給他們,在最大的範圍內播放,但後來出事,參與拍攝的禁軍有好多人死掉了,如果他們的親屬朋友又在片中看到了他們,觸景傷情,就可能引發情緒失控等問題。
最後我和董寺卿初步商定,還是不在大銀幕上放映了,而是放到電視機中播放。這樣,王朝裏也隻有我們送過電視機的極少數人能看到了,如皇上、北靜王、賈府諸人。
這樣還有個好處是,我們的技術部不用再費事虛擬電影放映機了,那玩藝兒包括機器、膠片等,做起來可能還是有難度的。
耳中的送話器已振動過幾次了,我沒理會,也無法理會。等送走了董寺卿和他的隨從,我才打開它和外邊通話。
操作員說,是柴菲幾次來詢問,活動結束沒有,說是總公司那邊讓公事一了,就讓錢智商馬上回去。
和錢智商一塊從係統裏出來,出了紅樓送他上車時,潘學又跑了過來,“我聽到點風聲,說你和小田,分手了,真的假的?”
這個潘學,說話常常不注意,人家現在境遇這麼不順,咋還提這種不愉快的事,就算有點私人交情,人家自己不說,還是不過問為妙。
錢智商眉頭皺了下,喃喃說:“這可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裏呀。”
他並沒有否認這事,看來潘學這個八卦新聞是真的。我也確實覺察到他有種傷感的情緒。
潘學又說起安慰話來,還是一貫的不受聽:“算了吧。她一定看你現在丟了官,惹上事,就攀高枝去了,那種女人,早走才好呢。就憑兄弟你這人才,以後想找啥樣的沒有?這個小婊-子,有她後悔那天!”
錢智商怒喝了聲:“行了,你給我住嘴吧!”坐上車,按了下喇叭,就開車走了。
我對潘學說:“你這個潘大個兒,說話也太那個了吧?人家女的要分手,也不能就罵人是小婊-子呀。你說他跟一個婊-子處了這麼多年,那不也把他降低了麼?”
潘學打了嘴巴一下,說:“我這張破嘴,真是出口傷人。光想著罵小田,沒想著把他也給捎帶上了。不過,這女的也是賤,我聽說她是追著那個破導陳小謀跑了。那小子答應讓她在以後新片裏演個什麼角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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