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聽到鄭凡那熟悉的聲音,方重一定會認為這是一名年過六旬的老者。
“鄭,鄭凡老弟,你怎麼變得這樣子了。”方重有些吃驚,就算被征收入北大營,日以繼夜的操練,人也隻會變得壯碩而不會變得幹枯啊。
鄭凡聽著方重的話,臉上露出一抹苦笑。“說來話長,在軍隊裏犯了點小錯,被關進了禁閉室,在禁閉室裏麵可是受盡了折磨,能保住命都不錯了。”
聞言,方重點了點頭,看著鄭凡如今這幅身板,歎了口氣。
“方大叔,你是醫師,懂得醫治,我究竟要怎樣做才能盡快的幫父親恢複以往的身體?父親的外傷,我買了些草藥外敷,不出兩日便可以痊愈,可是這身子骨,就算我買了靈草,兩日內想要恢複,也有些困難。”鄭弘問道,方重乃是孕氣中期高手,又略精通醫術,看到方重鄭弘便想到讓方大叔幫父親醫治,定然效率百倍。
認真的聽完鄭弘的話,看了看桌子上的草藥,拿起來嗅了嗅然後重新認真的審視鄭凡渾身的傷勢,皺著眉頭微微沉思便說道:“你父親的傷勢倒不算嚴重,隻是因為沒有及時的醫治所致,不過這些並無大礙,你購買的這些草藥品質都不差,兩天之內的確可以幫助你父親痊愈傷勢。”
說著,方重頓了一下,拿起一株靈草說道:“可是,想要在兩天之內幫你父親恢複以往的身板,光靠這靈草還是有些難度的。靈草不同於其他靈藥,雖然他有強身健體恢複身體的功效,但他的藥性太柔了,隻適合於那種長期調養,你若是著急在兩天之內恢複,之用靈草是不能夠達到目的的。”
果然這方重是精通醫術的高手,一眼便看穿了鄭弘這套療程的弊端。
認真聽完方大叔的話,鄭弘焦急的問道:“那應該用什麼藥,無論是草藥還是靈藥,我都會盡快弄到的。”為了盡快的幫助父親恢複身體,即使難度再大鄭弘也照樣要嚐試。
看著鄭弘這份焦急的心情,還有這份孝心,方重也是欣慰的笑了笑,拍了拍鄭弘的肩膀說道:“放心吧,靈草可不便宜,你能弄到靈草,那麼接下來這種草藥你更加手到擒來。”說著,方重也不賣關子,直接從胸口內掏出一本薄薄的書,快速的翻開,找到了某一頁,然後拿給鄭弘看。
“就是這個,馬尾草,屬於一般非常常見的草藥,這種草藥作用不大,但卻有一個獨特的地方。當用馬尾草與靈草一同服用的時候,靈草的藥性會增強數倍,這個功勞當然要歸功於馬尾草,也就達到了你快速恢複身體的效用。”方重說著,指著書中對馬尾草的介紹。
“還有這種功效,這馬尾草既然是非常常見的草藥,那價格定然不會很貴。”鄭弘頗有些喜悅,因為有了這馬尾草,隻需要兩天,便可以然給父親恢複到以往的那副風采,讓母親可以高高興興的回家團圓了。
“的確,而且這種馬尾草也隻有在跟靈草結合的時候,藥效才是最好的,若是與其他草藥或者靈藥結合,有時候反而或適得其反,將靈藥的效用抹殺。”方重說著,鄭弘心中也是一驚,果然是一念天堂一念地獄,這馬尾草還真是善惡的結合體。
“好,多謝方大叔了,事不宜遲,我現在就去城內的藥鋪購買馬尾草。”鄭弘興奮的說著,正準備往門外跑去,卻被方大叔叫住了。
“等等,不需要跑那麼遠,我家中便有一些馬尾草,數量不多,但也夠這兩天用的了。”方重笑著說道,中年人臉上的溫和笑容,讓鄭弘心中暖暖的。
“這怎麼好意思,這可是草藥,方大叔,放心吧,我腳程快,很快便會回來的。”鄭弘推辭道,方大叔已經幫了他們很多,鄭弘不想連草藥都要方大叔幫他鄭家出。
方重見鄭弘推脫,便急忙解釋道:“這不是什麼名貴草藥,都是一些非常常見的,有時候碰到了便是一片片的馬尾草,沒什麼價值。我上次去采藥時,發現了便帶回來了一些,你去我那裏取吧,不用客氣的。”
見方大叔如此熱情,鄭弘也不在好意思推脫,感激的笑著,說道:“那恭敬不如從命,弘兒就在這裏謝過方大叔了。”
方重一笑,轉過頭對著鄭凡說道:“鄭凡老弟,安心養傷吧,你有這麼個孝心的兒子,可真是你的福氣啊,想想我那個不孝子,就感到頭痛。”方重感歎道,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他方重雖然生了個不孝子,但好在一家人安生。鄭凡雖然有鄭弘這麼個孝子,但一家人卻奔波流離,不得安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