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簾洞現水勢比冬天時候大了不少,加上洞裏有些深度,裏邊又有拐角所以從外向裏看並不能瞧清楚裏邊狀況。原本景行想開發一跳索道可以走到裏邊去,可這需要資金,雖然不多可裏邊沒啥逛,目前莊園仍處於資金緊缺階段,性價比太差。平時對那嚴加看管,不予許旅客以任何方式進入,以防意外發生。
渡邊健估計就是吃定這一點,所以晚上開始挖起來,他沒想到是一直有人盯著他舉動,早把一切看到眼裏。
“我瞧著這個人就不舒坦,咱們地盤還趾高氣揚,要不是咱文明早一拳過去了。哥,啥時候咱們能把他轟出去啊?”
景行想了想道:“我這就想法子把他轟出去,盯了這麼久也夠了。”
“要是水簾洞不是藏東西地兒呢?咱們把他轟出去,今後怕是難找了。”
景行猜測東西很有可能就水簾洞,渡邊勘察了那麼久絕對不會無放矢。況且之前想讓渡邊健給他們領路,也是為了省事。可現覺得沒必要了,專門派個人盯梢也挺麻煩,總歸就這壽河村,總有一天能挖出來,反正隻要不便宜日本人就成,要是真水簾洞那就好了。
“那到時候我們自個想法子找就是,你不是說渡邊幾乎沒有出過莊園嗎?那說明就咱莊園裏沒跑,咱們莊園也就那麼大點地,一兩年找不出來,十幾二十年還怕挖不出來?”
“這倒也是,這小日本這還礙眼,滾早點咱們心裏也舒坦。”
“對了,他知道那個大坑裏有以前日本人屍體有什麼異常舉動嗎?”
薑高武想了想,“這倒沒,就進去瞧瞧了,也沒啥別反應。就是剛開始不讓他進去時候,他那大吼大叫,可去轉了一圈,又沒了聲響。”
“你們繼續盯著他,我很就會把他轟出去。現可得盯緊了,別讓他有一絲機會把什麼東西帶走。”
薑高武拍胸膛,“你就放心吧。”
景行一進辦公室就打電話給梁昊權,這邊還沒開口那邊就傳來甜膩膩聲音,“媳婦兒,是想為夫了嗎?”
梁昊權腿腳還不太方便,因此直接家裏辦公,順便還能看著辰辰。現他身份大白,薑媽媽也加心安理得把辰辰給他帶了。薑高山家三個閨女雖然聽話,可實太小也得看著,否則一個不小心就會出事。
景行雖然不太習慣這樣甜膩,可心裏很是舒坦和踏實,“貧嘛啊,跟你說正經事呢。你想個法子把渡邊健給轟出去吧,好永遠不能再踏入天朝一步。”
“地方找到了?”
“估計錯不了,大家對他意見挺大,眼不見為淨。”
“行,要不要我讓人探探他口風?”
景行想了想,“嗯,這樣好。否則裏邊有個什麼機關陷阱,咱們自個人還給折了進去。不過這事好別鬧開,要真是什麼寶藏,咱們這地方可就沒個安寧了。”
“你放心吧,這事交給我了。”
這時候江麗珍風風火火衝了進來,一副緊張著急模樣。景行沒見過這麼失態,跟梁昊權說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發生什麼事了,怎麼火急火燎?”
江麗珍量讓自個平靜,這才開口道:“玲子回來了。”
景行愣了愣,一時沒想起這人是誰。
“哎呀,就是二愣子那個女朋友。”
“哦,是她啊。她回來了你這麼著急做什麼?難道你和二愣子……”景行早就察覺到江麗珍對二愣子還挺上心,雖說他也很希望二愣子和江麗珍能成一對,可人家二愣子有了女朋友,他也不能棒打鴛鴦。還曾經暗示了江麗珍幾句,希望她別犯傻,這麼好個姑娘當人小三就可惜了。
江麗珍也不是那沒臉沒皮,隻是心裏有些悸動,並沒有做出什麼特別舉動,和二愣子也刻意岔開保持距離。不過這感情事挺說不準,誰知道江麗珍啥時候突然發了暈。
“我咋可能做那樣事!是玲子回來還帶了個男,我瞧著這兩人關係不一般啊。”
景行愣了愣,“帶回個男?大概是她同學,慕名來我們這玩?”
江麗珍搖頭,“這城裏人雖說開放,可也不至於跟異性同學挽著走路,時不時還親一口吧?”
這下景行也不淡定了,“你是不是看錯了?現沒到放假時候,玲子不是還上學嗎,這個時候不應該有時間回來才對。”
“我就中間站那看到,瞧得真真,絕對不會認錯。這幾天我哥不家,我晚上都到那陪我嫂子。今天我一開門就見著他們剛下車,動作特親昵,現中間站小飯館裏吃早飯呢。”
“你跟她對上話了沒?”
“嗨,不怕你笑話,我跟她不太對盤,她一看到我就會說些不動聽酸話,我這人脾氣暴很容易就吵起來,所以也沒自討沒趣湊上去。況且急著過來上班,所以也沒空去搭理。可我覺得這事越想越不對勁,所以趕緊跑過來跟你說這事,別真是玲子男朋友,到時候二愣子要是知道了……”
景行心裏也咯噔一下,二愣子這個人別看悶不吭聲,可他這人要是發起火來一般人還真承受不住。而且這人就一根筋,付出這麼多結果換來這個結果,這後果不堪設想。
“這也不對啊,就算方玲有男朋友,她想分手自個回來或者電話就成,這帶回來是幹啥呢?一起找抽?”
江麗珍也特無奈,“我哪知道她咋想,反正她這個人我向來看不慣。隻不過從前不好說,你知道大家就愛拿我和她比,我要說點啥好像多嫉妒她似。”
江麗珍說得含糊景行也聽明白了,女孩子容易心眼小,容易搞小團體。江麗珍和方玲從前村裏學校都是很受歡迎小姑娘,都長得很漂亮,成績都不錯。這樣兩個女孩很容易被人拿來比較,而當事人很容易和對方攀比。況且她對二愣子有意思,要是再說些啥,很容易被人誤解是嫉妒。
景行對方玲並不熟悉,所以問道:“你是啥人我還不清楚,不用我麵前掖著含著。”
江麗珍對景行是絕對信任,因此便是道:“這些話我跟誰都沒說,說了可能別人也不信,所以我也就懶得計較了。以前學校裏,方玲也不知道是故意還是無意,讓人覺得是我欺壓她。她長得嬌小,每次要哭不哭特讓人心疼,而我人高馬大,所以很多人都上了套。還好信我人也不少,所以也沒有被孤立。哎,都是雞毛蒜皮事,我現也說不清楚。總之她這個人,你說她傻吧又挺聰明,你說他聰明吧有時候傻得很,有點看小說電視看傻了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