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這是特穆爾這片蒼茫附帶的效應?是詛咒?還是別的什麼呢?
忽然間,阿奎那似是從空氣中,微微地嗅出了一點熟悉而又親切的味道,似是錯覺,他茫然四顧,卻又什麼都消失了。已經慢慢成熟的臉上眉頭輕皺,許久,似乎是想不太清楚。
老頭看著若有所思的阿奎那,臉上勉強掛起了微笑,探過來那枯瘦的老手,想要拍一拍阿奎那的腦袋,卻是觸之一空。
“那麼,我等待著您的答複,或許我回來的時候,您應該帶著我進那個黑屋子看看,現在我對那裏很有興趣。”
阿奎那抱怨的聲音響起,帶著三分得意,七分無奈的不解。
一陣暖風掠過,阿奎那的身影卻是已然飄向遠處,湯金色的長發隨著阿奎那左右快速的閃跳而飛揚,寬鬆的法師白袍簌簌鼓動,片刻後就消失在特穆爾湖邊的氤氳中,留下了在原地沉思的老頭。
一條條聳入蒼茫的柱石構成的長廊,老頭就這樣靜靜地呆著這裏看著阿奎那消失的地方,良久,嘴邊彎起了一絲微笑。似是欣慰,又似是帶著哀傷。
“你們對他的表現滿意麼?雖然還不夠呢!隻是我也看到希望了,似乎,從一開始,你的決定就是對的吧!”
這樣一斷話,似是對著空氣說的一般,黑暗中,看不見任何人的身影。然而老頭卻像是聽到了什麼一般,臉上笑意更甚。
老頭枯瘦的身體像是因為站久了有些疲累,於是,他也想著初始阿奎那那般,懶散地靠向了本該是象征神聖的柱石。一身因為寬鬆而低垂的綠袍本他緊緊地束在身上,勉強從雲層透出了幾縷微光,映射出了他那本就枯瘦的背影,盡管特穆爾湖邊,毫無一絲冷意。
老頭依舊那般獨白著,聲音嘶啞中帶著洞徹的智慧,也有著壓製不住的一絲絲遲疑。
“哎,不是我不願意讓你拿所有來賭一場,隻是,你的孩子他需要時間呢?而我們,現在的盟友,似乎太過可笑了一點吧……”
空中,一個完美的輪廓慢慢地清晰,如女神般地影子似是在模糊中顫簌著,壓抑著,直到阿奎那的身形消失了良久,才放棄了隱蔽自己,從昏暗的空間踏了出來,湯金色的長發遮蓋下的美麗雙眸緊緊地盯著老頭,似是想要看出點什麼。而她的身後,跟著的卻是身形依舊佝僂著的老廢物。
本該是萬裏之遙帝都中的夫人,出現在這裏了。隻是,與公爵府中一身亮麗裝扮不同的是,此刻她身著一身漆黑如墨卻又繡著繁瑣灰色紋理的黑袍,樣式大體於是老頭差不多。
“老家夥,所以,我們現在需要全力以赴,包括你這把老骨頭也別再偷閑了。”
聲音婉約中帶著點尚未消弭的顫抖,隻是瞪著老頭的雙眸,愈發地明亮了。
老頭聽了這樣一句似是命令般地話語,無言地接受了來自一個晚輩的安排,重重地歎息了一聲。
“罷了,還是你來安排吧,老頭我在這裏呆久了,腦袋愈發的愚笨了,怕是沒有你們年輕人看的清楚了。隻是,你不去和他見上一麵麼,沒有這樣的必要吧!我想你們母子許久未見……”
聽到老頭的疑問,琪娜如映月般地眉頭一沉,脆聲道。
“老家夥,你管的太多了……”
似乎,琪娜不願與老頭再多言語,俏然隱入空中。隻留下兩個老頭子,相視苦笑。
ps:無奈說的,不知道是不是時運太差,得了眼疾,一隻眼睛老紅老紅了,休息了一天,好多了,以後更新就穩定了。那個啥,好漢們,投兩票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