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九章(1 / 2)

我醒來的時候大約是第二天的中午,脹痛的頭讓我覺得很不舒服,於是我想坐起來,卻發現身邊赫然還躺了一個人,然後又發現自己沒穿衣服。

這是個電影裏常見的橋段,被人稱之為“生米煮成熟飯”。後麵的鏡頭應該是女主角痛哭,男主角說:“不要擔心,我會負責的。”如果他是好人,那麼接下來女主角會和他擁吻;如果他是壞人,那麼台詞後麵應該會有“跟著我吃香的喝辣的,有你的好日子過”之類老掉牙的台詞。

但我當時完全傻了,隻是轉過頭去盯著蘇娜,她還沒有醒,一縷陽光透過旅館厚實的窗簾打在她**的肩膀上,她睡得很熟。我不知道當她醒來時看到這樣的情形會如何反應,我隻是呆呆的望著她。

她本來就很美,現在沒有穿衣服,在美麗上又多了一份誘惑。久經戰陣的她身上出乎意料的沒有多少傷痕,跟我好象一塊補了又補的破布般的身體完全不能相提並論。柔和的曲線勾勒出她完美的身材,被沙漠毒辣的陽光曬成棕色的皮膚更顯出她的健康和勻稱。我望著她,隻覺得一陣目眩。

後麵的事我不便多說,畢竟現在蘇娜是我的妻子,但是我們沒有按爛電影橋段的過場進行,這是可以肯定的。

回到陸軍招待所已經是下午一點多了,蔣賓達用很曖昧的眼光打量著我們兩個,拍了拍我的肩,說了一句“不愧是老大”以後遞過來兩張火車票。原來他在上午已經買了火車票,但是找不到我們兩個,就一直在大堂裏等我們。

那時我的臉上燒得很厲害,我想平生大概沒有比這一分鍾更尷尬的場麵了,我偷眼望了望蘇娜,她的臉脹得緋紅,低了頭不敢看蔣賓達。蔣賓達笑了笑,又用力拍了我一下,轉身去了。

當晚我們就登上了南下的火車,淩晨的時候我們到了順陽,那是蘇州郊外的一個小站,蔣賓達在那裏換車去重慶。他提著一個大手提袋下了車,我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順陽車站的候車室裏,然後我們的車就開動了。

過了蘇州以後火車繼續向南,大約還有700公裏就到了我的家鄉南京,它是以前波斯的首都,原名叫波斯波利斯,1802年被中國攻占後改名南京,現在是中國南部的中心樞紐。

我和蘇娜並肩坐在頭等車廂舒服的靠椅上,我指點著車窗外的景色,給她解說著這裏的曆史。1802年以前,這裏是波斯的心髒地帶,那時在蘇州和南京之間的波倫山一線,中國和波斯陳兵超過百萬,但是1800年中國和阿茲特克聯盟對付波斯,中國一口氣攻下了波斯在雲嶺山脈以北的全部領土,阿茲特克也在南方取得大捷,這就是著名的第二次波斯戰爭。波斯在兩國夾攻下苦苦支撐了4年,實在無力再將戰爭支持下去,終於求和,割讓了所有被兩國軍隊占領的領土。在丟失了大片富饒領土,同時富有經驗的軍隊幾乎全部被消滅以後,現在的波斯已經變成了一個二流國家,依托雲嶺山,蜷伏在西大陸的西南角上,完全不能和15、16世紀那個強盛的波斯帝國相提並論了。而原來的波斯首都南京現在作為中國在南方的陪都,與上海形成一個龐大的經濟圈,目前擔負著中國45%的稅收和生產額。中國遠征軍的部隊有很大一部分就是從原駐這裏的南京防禦圈抽調的(中國在第二次波斯戰爭中南下的軍隊是當時中國的全部精銳,戰爭勝利後就留駐當地,負責綏靖治安和向南防禦波斯可能的反撲,這些部隊後來大都經過升級,羅馬戰爭時抽調了其中的約1/3前往北方作戰。遠征軍組成時,更幾乎抽調了南京防禦圈的全部作戰部隊參加。先前小晴所在的第22主戰坦克師原先就駐防在寧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