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這才是真正的大師啊!”
“高啊,給人家打成了骨折,竟然還能接上?“
“那女子更不凡,看她的身手就像軍人!”
“這是中醫,和你們西醫不一樣,你們離開了儀器,哪裏還像醫生?可是這位大師,用針灸之術也能走遍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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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王向柔這一聲驚喜的呼喊,眾人全部議論紛紛起來。
那女人脾氣暴躁,見到自己被王向柔第二次殘忍傷害,再也控製不住,撲上去就要抓她,哪知道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站了起來,連自己也驚了一頭。
“哼,你們兩人,我記住了,你們將我打骨折了,以為接好就完事了麼?今天你們若是不給出賠償,不給老娘道歉,你們和這臭丫頭一樣逃脫不了幹係,你們給我等著。”
王向柔氣憤轉過身,眼眸裏寒光直冒,喝道:“不用等了,梁大哥,這女人太不識抬舉,要不我將她另一隻腿也打斷,然後再接上,這樣我也可以練練手,否則下次就不會了。”
那女人聽見這話,臉色嚇得一片蒼白,膽怯的後退著,驚恐喊道:“你幹什麼,你別過來…………”
王向柔冷哼道:“我反正沒錢,既然你要騙錢,我現在決定,將你四肢一起打斷,這樣你更能理直氣壯地問我們索賠。”
王向柔的話可從來不是說著玩的,一言出口,人又衝了上去。
那女人再也不敢叫囂,王向柔剛剛抓住她,她便殺豬般叫了起來。
有人甚是看得熱血沸騰,大吼道:“打得好,這種喪盡天良的女人,還四處招搖撞騙,打死她………………”
女人自知自己激起了民憤,腳下一軟,撲通一下坐下了,害怕的道:“我錯了,我錯了,求求你放過我吧…………”
王向柔不是梁成飛,可沒有那麼心慈手軟,手上又開始用力,但梁成飛卻喊道:“柔兒,夠了,既然別人已經認錯,就不要惹事了,回到休息吧,路才走了一半呢!”
“唔…………”王向柔甩開女人的手,回到梁成飛旁邊坐下,又乖得像一隻小白兔一樣,問道,“梁大哥,你餓了吧,我給你拿吃的。”
梁成飛點頭。
眾人驚奇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兩人身上,兩人卻像是根本看不到一樣。
王向柔的性格,做事從不管別人的眼光,仿佛她的世界裏,從來都隻有梁成飛一個人。
而梁成飛一副病懨懨的樣子,也不願意多管閑事。
這時,王向柔看了楚楚可憐站在旁邊的女孩一眼,一把拉住她在對麵坐下,道:“後麵的路程,你就坐這裏吧,我看著先前那女人很不順眼,當然了,我梁大哥要休息,你不能像她一樣大吼大叫,否則我對你不客氣。”
王向柔的強勢,直是讓人咋舌,等眾人朝著剛才吵架那女人看去的時候,卻不知道她什麼時候已經溜了,早已經跑去其他車廂了。
那小女孩不敢違背,乖乖的在對麵坐下來,紅腫著眼睛,一臉難受的樣子。
這時候,那乘務員小心翼翼的走過來,衝著梁成飛笑了笑道:“那個,梁大師是吧,既然你醫術這麼高,那麼,能不能請你看看這老人家?”
“為什麼要看?”梁成飛的話很生硬,讓人圍觀的人對他都有些失望。
那乘務員幹笑道:“倘若,剛才知道您是杏林大師,指不定老人還有救,隻要有一線希望,我們都不能放棄一個人的生命啊!”
梁成飛這才看了他一眼,道:“你倒是眾人的表率,火車上多一些你這樣的人,也會溫暖很多。”
那乘務員又幹笑了一下,倍感榮幸,道:“能得大師誇獎,真是太榮幸了。”
梁成飛擺手道:“並非是我不願意救她,此時這老人若死去,毫無痛苦,一了百了,我卻認為是一種解脫,倘若我將她救活,到時候兒子見死不救,媳婦兒繼續刁難,她本來一把年紀,受到這種待遇,死了豈不是更好?”
這話一出口,所有人都沉默了,不少人還很讚同梁成飛的說話。
有人道:“梁大師說得對啊,我們這些外人,拚了命的想將人救活,可是恰恰她的親人如此惡毒,巴不得她死,梁大師即便救得了一次,卻救不了一輩子,這老人遲早得被這個可惡女人折磨致死。”
“我看啊,我們還是不要管閑事了,純屬瞎操心,指不定老人家去了兒媳婦兒家日子更苦,到時候誰又能知道,老人家被關在門裏欺負,倒不如現在死了痛快些。”
乘務員忽然變得沉默起來,歎道:“大師就是大師,眼界和我們不同,難怪您就在身邊,卻不願意救人,你這麼一說倒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