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麼問題?
夏北風望著正在仔細觀察葉白羽的蘇陽,不知道為什麼感到一陣悲哀。
也不知道是為了蘇陽,還是為了他自己
蘇陽看了好一會,才扶了一下眼鏡,搖了搖頭,將那張卡片還給了葉白羽。
“道長,請你們跟我來。”蘇陽抬腿向那小院子走去,還不忘提醒身後的葉白羽“小心不要踩到地上的血跡。”
葉白羽背著手跟上,在路過夏北風的時候轉頭對他擺了個口型。
“孽徒。”
夏北風驕傲的揚了揚下巴,一臉你能把我怎麼著的表情,跟了上去。
“這是紀鵬飛。”蘇陽在路過那個還站在院子裏一臉懵逼的小警察時,說了一句。
“啊?”紀鵬飛聽到自己的名字時,下意識的回答了一句,然後立刻跟上了蘇陽的腳步。
“其實,我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事。”蘇陽在那瓦房的門前停下,轉頭對葉白羽和夏北風說道:“我昨天就是打電話去我老師那裏求助,老師說這事不是我能處理的,他要幫我找人幫忙。我當時都沒想到居然還真有你們這種人,而且還能來的這麼快。”
葉白羽聳聳肩,無所謂的笑了一下。
“話說回來,道長。”蘇陽好奇的看著葉白羽手中的木劍,沉吟了一會,才開口問道:“您這是禦劍飛來的嗎?還帶著個人?”
這位法醫同誌,我覺得,你也需要少看點網絡小說。
夏北風無奈的轉過頭去,望著院子裏的一棵樹,不敢說話。
“我是開車來的。”葉白羽一本正經的回答了這個問題“其實我也是正好在這附近,才能來這麼快的。一般情況下來講,你們遇到這種事情是不會經常有人來解決的。”
不好意思我原來不在這附近,我是特意開了十幾個小時開車來的。
而且我現在還不知道我到底來是要幹嘛。
夏北風繼續觀察著那棵樹,表情嚴肅。
那棵樹上有一個帶血的手印。看樣子應該是一個成年男人的手留下來的。
“哦,不能說是吧。”蘇陽恍然大悟的點點頭,繼續八卦:“道長,請問你幹這活一個月工資多少錢啊?”
葉白羽笑著搖搖頭,抬起食指在嘴唇上點了兩下。
蘇陽見狀,就不在追問,隻是歎了口氣,說了一句:“不管怎麼樣都比我們待遇好是吧。”
不,這位法醫同誌你想太多了。我們都是純粹的義務勞動,還要自己出夥食費誤工費交通費住宿費醫藥費。
還要受無良師父壓迫。
而且連個獎狀都沒有。
夏北風已經無聊到連手印都懶得看,隻是專心的數著樹上的樹葉。
“道長你知道這是什麼東西幹的嗎?”蘇陽問了一句,抬手推開了那瓦房的房門,捂住鼻子退後兩步對葉白羽說:“您現在可以加進去看看,如果可能的話最好不要破壞現場。”
夏北風聽到這話,才回過頭,向那房門裏麵望去。
“有點惡心,你們要做好心理準備。”蘇陽對他們說完這話,就後退了兩步,讓出了房門的位置。
葉白羽仰頭看著陰雲密布的天空,也深深的捂住了鼻子。悶聲說道:“小北,你上,別破壞現場。”
夏北風隻好捂著鼻子,認命一般的走進了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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