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北風在旁邊看著她們這一係列的動作,有些無奈的笑著搖搖頭,便又回頭看台上的戲了。
就這樣又過了一段時間,這樹林裏隻能聽到那女聲唱戲詞的聲音,和那醜角偶爾搭上的幾句。
就在在夏北風專注看著台上的女子唱戲的時候,他身邊的“人”們正在慢慢的減少。
一開始是四周的小丫鬟,她們不知何時將手中的茶壺扇子放在桌子上,人倒是不知道哪兒去了;然後便是戲台下奏樂的人,這些人雖然也不知去了哪兒,但是那樂器還在響著,配合著台上的唱戲的女子將這出戲繼續演下去;再接下來,在台下坐著聽戲的女人和小孩也在不知不覺間減少了。
當夏北風注意到這件事的時候,他的身邊隻剩下了那藍衣女子還在。
那姑娘身邊的孩子也不知道何時消失了,她本人一直也沒有在看台上唱戲的人,而是一直目不轉睛的看著夏北風。
夏北風轉過頭去看她,疑惑的歪了歪頭。
那藍衣女子見夏北風回頭看她,也學著之前的黃衣女子一樣,一隻手支著下巴,盯著夏北風的眼睛。
“我有點怕,隻有我一個人了,那地方是什麼樣子的呢?”那藍衣女子故作輕鬆的笑了一下,卻依舊掩飾不了她眼底的擔憂。
“我也不知道。”夏北風坦然的回答道:“我也沒去過,所以沒法回答你這個問題。”
那藍衣女子苦笑了一下,站起身走到了夏北風的麵前,擋住了他看戲的視線。
“夏先生,我就要走了呢。”那女子俯下身,湊近了夏北風的臉,輕聲的對他說道。
夏北風笑著點了點頭,示意自己早就知道了。
“我都要走了,夏先生你都還沒問過我叫什麼名字呢。”
夏北風背靠著椅背,仰頭看著自己麵前的女人。
她身後便是漫天的星光,無數的星星不停的閃爍著,就像她含水的眼睛一般。
“還是不問了吧。”夏北風側過頭,避開了她的目光,望著地上一棵剛剛破土而出的嫩草不放。
“如果留著這份念想的話,你走的時候會難過的。”
“可是先生你剛剛還說不知道那地方是什麼樣呢,怎麼現在又知道了?”
“我猜的唄。”
那棵小草上掛著一直小小的蜘蛛,正隨著微風蕩來蕩去。
“先生你還真是……”
那藍衣女子話隻說了半句,就輕聲的笑了一下。
那隻小小的蜘蛛在半空中吊了一會,終於爬到了草葉上。
夏北風轉頭麵對著身前的女子,閉上了眼睛。
他感覺到唇角上有一點柔軟的觸感,就像一根細小的羽毛輕輕拂過,在他的嘴唇上停住,也沒有更進一步,隻是那麼停了一會兒,又一點點的離開。
當他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眼前已經沒有了擋住戲台的人。
戲台上演著蘇三的女人還在咿咿呀呀的唱著,他手邊的茶杯卻不知何時空了。
夏北風低下頭,看到自己手背上不知什麼時候滴上了一滴透明的水珠,正顫悠悠從他的手背上滑下,似乎隨時都要掉落到地上。
過了一會兒,那顆水珠最終還是落到了地上,砸在了深色的泥土裏,碎成了幾瓣,迅速的滲到了地裏,沒留下一點蹤跡。
台上的人還在轉著圈兒唱著蘇三的詞,可她身邊的醜角也不知何時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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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決定穩妥一點,結果被抓了閉門
果然我的黃曆上應該寫著一生不宜賭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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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起來第二卷也要結束了,想在結束的時候會寫個前兩卷的總結感言的
然後又想到小叔的番外還在遙遙無期中,忍不住想為他點個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