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險象環生(1 / 2)

由於在搏鬥的過程中,自己也身負重傷,很快就失去了意識,什麼也不知道了......

三天後……

等喬四爺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正躺在一張大床上,迷迷糊糊中,發覺有人影晃動,不時傳來咯咯咯的笑聲,銀鈴一般,這分明是女子的聲音,而且還不止一人。稍一定神,但見此中女子均身著白紗衣,輕盈步履,身段婀娜多姿,玉臂冰肌,極力顯示自己的嫵媚嬌妍,每一處肌膚,每一種姿態,都極為動人。……此時的喬四爺也是十多歲的年紀,未及弱冠之年,也是玉樹臨風,翩翩少年,總之,喬四爺的容貌並非現在這樣幹巴瘦,掐吧掐吧不夠一碗,摁吧摁吧瘦小枯幹,今日的容顏與此次的遭遇有很大的關係。雖是病中,但是還是挺了挺身子,掙紮著想坐起來,但是身上傷口確實是傷得太深,無力支撐自己。迫不得已,隻得眼望這些仙境般的女子,涎水隻能流向心裏,不一會兒,精神還有些愰忽的喬四爺暗罵自己:賊人!都這個時候了,怎麼還起了色心?真是該打。此時應是向救命恩人行禮才對,以感謝恩人的救命之恩,救命之恩如同再造,怎能如此讓自己如此褻瀆。想到這裏,四爺那原本因愛傷而脬腫得像饅頭一樣的臉,紅了!不仔細看,還會認為,這哪裏是臉,分明是一個塗上紅油的透紅蘋果。

喬四爺醒來這事,兒子在床邊嬉戲的一眾女子,並未發覺,四爺一見現在已經不在龍潭虎穴,腦中那緊崩的神經也就鬆弛了下來,於是昏昏沉沉的又睡了過去。等他再次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六天了。此時的喬四爺,身子骨還沒有恢複到如常。但是這次醒來,較上一次,要好得多了,意識清醒了很多,環顧四周,還是那張床,屋內的眾女子已然不在,四爺心中稍有些失落,隨即又拉回了自己那顆淫*心,四周之景,這回能夠看清了,此屋極其寬敞,窗明幾淨,在那個年代,一般農戶人家都是:土坯牆,木格窗,防風紙,沙沙響。在北方就是:沒有床,睡火炕,矮房簷,掛高粱。

而此戶人家並非如此,已經安裝上那個時候少見的玻璃窗,陽光就是從那裏透射進來的,很是耀眼,從喬四爺和三哥下得墓道,身處昏暗之境,前後也有十餘天了。陽光,已是久違的寵物。

再看屋子四麵牆,名人字畫:像什麼名人字畫,有唐伯虎的美人兒,米元章的山水兒,劉石庵的扇麵兒、鐵寶的對子、鄭板橋的竹子,鬆中堂的一筆“虎”字,王義之的《蘭亭集序》,趙孟頫的《洛神賦》。鬧龍金匾,鎮宅寶劍,綠鯊魚皮鞘,金什件、金吞口,上掛黃絨絲絛。

最為閃眼的是供桌上的那一團黃綾綢子的東西,你說與此境相配吧,但是它又不像屬於這裏,要說他與此境不相配吧,它卻實實在在的存在。不得解其詳。

這時,一個丫鬟端著一水盆走了進來,喬四爺不知此為何人,佯裝睡著了,用眼角兒的餘光看著來人。隻見這個小丫鬟徑十來歲,正值豆宼之年,臉蛋兒紅潤,像剛剝了殼的雞蛋,光滑細嫩,頭上梳日月雙抓髻,流海遮前額,步履輕盈,身上的輕紗隨步履飄逸,似天上的仙女一般,直走向了喬四爺睡的大床,把水盆放在了床邊的幾案之上,開始用毛巾打水,纖纖十指,白嫩如蔥,靈活得很。

喬四爺一看,又春心蕩漾了。再一次罵了自己是賤貨,看著此女行動。這個女子,把毛巾打濕了水,又用臉試了試溫度,見於眼中的四爺心中甚是感動,熱乎乎的。來不及瞎想和感動,小丫鬟已經走到自己身邊,雙頰緋紅,已然能聽到女子略顯粗重的呼吸,她要幹什麼?難道是準備掀開自己身上的被子?喬四爺心中納悶之際,不知她為何如此做。這次真讓四爺猜對了,瞬間,身上的厚重被子已經被褪去。四爺頓感身體一涼,原來自己是裸躺於床上。下體的那個東西,早已不知趣的直豎起來,用意念是按不倒的,那女子見了,麵頰更加的紅了。四爺自覺羞愧難當,怎好此時再哼出聲來,心想:也罷!反正自己的陽剛童子之身,已讓女子看個透徹了,此時若蓋上被子,也無法消除這份尷尬,隨他娘的去吧!想及此處,喬四爺,眼一閉,心一橫,任其擦洗全身。上身,下身,完膚都已擦洗過了,就差兩處重傷之處,不敢沾水。丫鬟收拾完畢,站在床邊,看著喬四爺的裸體,愣了一會神,略顯發呆,瞬間又感覺到自己有些失禮,滿臉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