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我隻得把對方送進醫院,你知道,在我們那個地方,醫院都是朝南開的,要想治好病,必須得拿錢來呀。就這麼一折騰,十天下來,醫院的繳費單子打出來了,醫藥費和手術費一共是180多萬,我一下子暈了,怎麼會這麼多錢?我說你先給我看看要單子,當藥單子拿到我手裏的時候,我仔細一看,發覺不對,因為裏邊有一張孕檢的單子,金額是990.98元,還有一張高幹病房住院的單子,顯示住院時間是1年零3天,就這一張單子,金額就是150多萬呀。我立即找到他們,他們毫無歉意的說,那就再給這個土老帽另外再打一份單子。雖然是聽著刺耳,但是我不敢再造次了,這要是再踢醫生一腳,他還不得住院到死呀。新打出來的單子,這回倒是正常了,那也是20多萬呢。我一個種地的,哪來的那麼多錢。雖說有兩下武術在身,但是,畢竟不是舊社會,還能夠打把勢賣藝,撂地上就能收點辛苦錢。所以,我隻能把祖傳的鏜賣掉,以解燃眉之急!正好,我和張少是老鄉,他推薦我來北京找你。定能賣個高價。所以我就來了。”
“那個張少還和你說什麼別的了沒有?”我覺得大漢的話語並沒有說完,要是真是這樣的一個經過,那豈不是張少拿我當做一個解危濟貧的大善人了。事情遠沒有這樣的簡單。
“別的?”大漢略微沉思片刻。猛地一抬頭,“有!”
大漢繼續說道:“張少說他過幾天將來北京拜會六哥你。另外,他還讓我給您帶來這個東西”,說著,大漢從鞋底摳了又摳,摸了又摸,好半天,才從左腳的鞋墊的最底層拿出來一個紙包,怪不得進來的時候,我從後麵觀察他有點瘸拐呢,原來是左腳底下還藏著這麼個玩意。紙包用黃油紙包裹,打開來,一股子腳臭味兒,立馬散漫屋子,喬老爺子,立即把窗子打開,一同過來觀瞧:
隻見裏麵有一張發了黃的地圖,一小塊獸皮做襯底,四角早已不全,碳色的筆跡也因為年代久遠而模糊了些許。按照圖例暗示理解,這是一處海邊的小山,筆畫畫得及其簡陋,粗細線條交織在一起,姑且還能夠分清哪裏是山梁,哪裏是峽穀。但見得兩山夾一溝,兩邊的山行像雁翅兩分,臨近溝邊的山行高聳入雲,但是此山並不綿延,而是直立而下,斜切著直入大地。就像兩把鋼刀插在大地上一樣。這兩座高山的周圍,都是一些小土包,近看山形散亂,遠看,又似乎像什麼,一時也想不起來恰當的比喻。這一溝畫得有點蹊蹺,並不是一根線條直通,而是由一根很粗大的墨線勾勒,在粗大的墨線走勢邊上,有很多的細線,不知是何意。遠看起來,倒是像是在哪裏見過,但是似是而非,也就不願胡猜了。
喬老爺子也在旁邊觀看,臉色一會變得十分難看,看來喬爺應該是想起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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