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他們剛走,說是又要去抓布瑪的族人了!”布瑪的一雙明亮的眼睛中閃爍了憤怒的光芒。
“那麼,我們就等他們回來,把他們都殺掉!”陰無邪嘴角露出了一個陰狠的笑容,殺人這種事情他又不是沒有幹過,況且沙漠盜賊,哪個身上沒有累累血債,那麼殺掉他們也算是救贖他們。
布瑪一聽陰無邪這麼說,連忙不斷的朝著他磕頭,卻被陰無邪阻住,他邪笑著說道:“這件事情需要由你自己來完成,用你自己的手來幹掉你的敵人!”這句話讓布瑪有些不明所以,她也算是一個沙漠獸人部落的一名戰士,但是比起來部落裏麵的強大戰士,她差了很多,但即便是部落最強大的戰士也被那些盜賊殺死了,她又憑什麼去擊殺那些盜賊呢?
“跟我來!”陰無邪轉身離開了刑房,布瑪也跟了上去。
“你們獸人在成年之後都會給自己紋上紋身吧?”陰無邪問道。
“是的,主人,但是隻有我們部落的祭司給我們紋上的紋身才能夠借用戰神的力量!女性,是不允許擁有的……”布瑪自豪的回答著,但是後麵卻又自卑了起來,她也夢想要成為一名戰士,但是男尊女卑,女人不允許擁有戰神紋身,剝奪了她夢想的權力。
“我會給你帶來力量,你相信我嗎?”陰無邪循循善誘的說著,就像是一隻狼外婆。
“布瑪願意相信主人!”廢話,你是主人,不相信你相信誰去?
陰無邪臉上掛著淡淡的微笑,用力的撕掉了布瑪已經破爛不堪的衣物,讓她裸露在了自己的麵前。布瑪痛苦的閉上了眼睛,想不到這個主人竟然如此禽獸不如,想要強奸自己,但是他沒有選擇,隻能忍受。等了很久,竟然沒有動靜,她小心的睜開眼睛,卻發現迎麵潑來了一桶水,旁邊還有另一桶水。
“洗幹淨你的身體!”陰無邪依舊在笑,淡淡的微笑。
布瑪心中一沉,原來主人嫌自己的身體肮髒,於是忍住淚水,用一塊破布條蘸著水開始仔細的擦拭自己的身體。沙漠是幹旱的,獸人每年洗不了一次澡,所以每次洗澡都都是一件相當神聖而又快樂的事情,但布瑪現在隻感受到了痛苦和屈辱。
陰無邪又去打來了兩桶水,看著布瑪寫的如此之慢,有些生氣的奪過了那塊布條,親自給她洗了起來。布瑪如同行屍走肉一般直挺挺的站在那裏,雖然獸人沒有男女授受不親的說法,但是一想到之後這個男人便會壓在自己的身上,她便沒來由的傷心了起來。獸人和人類的審美觀點完全不同,無疑陰無邪這種瘦削的男人在布瑪的眼裏和廢物沒什麼區別,而陰無邪的眼中,布瑪又何止是醜陋,簡直就是野獸,他當然不會對她產生興趣。
終於,陰無邪感覺布瑪洗的差不多幹淨了,他走到了布瑪的身後,雙手的手指在她的後背上不斷的滑動著,而布瑪強忍著這種屈辱,一動不動的站在了那裏。一刻鍾之後,陰無邪不再有任何動作,倒退了一步,大口的喘息著。
“轉過身來!”他的聲音有些虛弱。
布瑪麵無表情的轉了過來,陰無邪的雙手又開始在她的胸前不斷的遊移著,布瑪的眼角流下了痛苦屈辱的淚水。要上就上,幹嘛摸來摸去的,難道這個主人有特殊的愛好?一想到部落酋長兒子那喜歡虐待妻子的行徑,布瑪便沒來由的渾身冒出了雞皮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