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浸在思想裏的耀司,安靜而祥和,像一穹寂靜的碧潭,輕柔而溫和。手上茶杯裏嫋嫋的霧氣,更讓他顯得悠遠深邃。隻是一個不經意的抬頭,展令揚的碎碎念就戛然而止,那個如畫的瞬間,停止的不僅僅是他的碎碎念,還有他規律的心跳。東邦眾人疑惑的抬頭看去,那瑰麗的場景,那柔和的神情,那略彎的嘴角,以及那飄渺的眼神。讓他們都有一種錯覺,仿佛這個空間裏麵的那個人是寵溺著他們的,但瞬間又清楚那隻是錯覺,兩種感覺的轉換,還真讓人非常不舒服。
正在靜謐的時刻,一頭白發的亞久津仁進了會客廳。稍微打量了一下東邦,就直接開口道:“我一猜你一定回本家了,起碼先要打個招呼啊。我快要被幾個家夥快要煩死了!”語氣急躁暴虐,但是隱隱的流露出關心:“你這樣的話,出事我絕對不負責。連手機都不開。”當初織田將他放到耀司身邊的時候用的理由是讓亞久津保護宮崎耀司。雖然知道他並不用他的保護,但是亞久津的確找不到別的理由。
宮崎耀司沒開手機是以為他來了一定能見到忍,不希望還沒有說上什麼話,就有事情發生,所以就關了手機。沒想到忍沒有見到,倒是讓他們這麼擔心。
“好了,知道了。仁,你先坐一下,我給他們打個電話。”耀司笑笑沒有在意。亞久津直覺的想說他的口頭禪:“不要命令我!”開頭的兩個字還顯得有些氣勢,到後麵猛然的想起來,隻好別扭的嘀咕出來。
東邦眾人十分感興趣的看著這一幕,除了展令揚,眾人都將剛才那種奇怪的感覺拋諸腦後。
“你們有沒有覺得,那個人很像伊藤忍啊。”向以農首先發問。
“那裏像了,可愛的小忍忍才不會像那位大叔一樣未老先衰,白發叢生。”展令揚接著說道,還給向以農一個鄙視的眼神。
向以農一下子被辭的炸毛:“感覺!感覺!我說的是給人的感覺。烈,你感覺一向最靈敏,你說。”向以農積極的給自己拉支持的人。
南宮烈不優雅的翻個白眼:“我是第六感強,好不好,跟這個有什麼關係。以農,你最近不在狀態啊!”氣的向以農差點抓狂。
“感覺是蠻像的,而且耀司剛才好像還叫他忍唉,連名字都一樣嗎?”曲希瑞終於說了一句公道話。
“還是希瑞好,哪像他們,做導演最重要的就是看人。”向以農得意洋洋。
“是仁,不是忍。隻是讀音一樣而已。”雷君凡發揮他過目不忘外加過耳不忘的優勢:“前天我在雙龍會的職員檔案裏見過他,叫亞久津仁。”
“他這個名字,還真與他相符,正好相反。”安凱臣也發表一下他的看法。
“和忍一樣,名字叫忍,卻一點都不會忍。名字叫仁,可是看不出來那裏仁。”曲希瑞總結,還真是這回事,眾人點頭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