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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臉色慘白無比,眼神緊緊盯著她,嘴唇仍抖動著,卻對她的指控沒反駁一個字。
她覺得全身都被最寒冷的冰塊凝凍,血液全都被凝固,身上無一處不寒冷,每根毛孔裏都泛著寒氣。
她想哭,可又哭不出來。
一向最愛哭的她,此刻覺得所有為他的眼淚都已流盡,她這時才明白,其實她對他仍抱有期望的,所以現在才會如此絕望如此痛心。
“你……就沒有什麼好解釋的嗎?”她顫聲問他。
他沉默了半晌,才異常平靜地說道:“沒什麼值得解釋的,那件事的主謀確實是我。”
他的回答讓她一窒,隨即,臉色也變得如他的一樣蒼白。
“是你的私欲嗎?”她再次顫抖著問他。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這個答案已沒有了意義。”他的語氣淡然冷漠,很冷,很冰,一點也不像往日溫和的他。
她的胸口被沒由來的怨氣堵得發疼,中間部位的疼痛讓她喘不過氣來,無法再說出任何話。
他靜靜地看了她一會兒,便向門口走去。
門前,他的手剛放在門把上,猛地,又回頭,道:“我來是想告訴你,我已對你徹底失望。我原以為,你不會與歐伊密簽下婚書,就算簽下,也是被強迫的。可我的屬下告訴我,你是自願的。我對你已付出了十來年的心血,已不想再繼續下去了,我們之間,就這樣算了吧。”
說完,他打開了房門,大步地走出了房間。
房門在他身後關上。一襲曳地長裙的她呆站在房內,嘴角微微一揚,露出似笑的非笑的淡淡的笑。
雖然還有兩行眼淚掛在了她的臉龐,但她,卻渾然不覺。
也許,這就是他們最好的結局,共同生活十多年,最終分開。彼此似乎,都毫無留戀地,離開另外一個人。
又有兩行淚,再次從她的眼底滑落。
當晚,她就病倒了,一病就是一個多月。她輪流發著高低燒,一場接著一場,禦醫嚇得汗流滿麵,怕一個不留神,這位皇太後就會被燒傻了。
歐伊密一直守在她身旁,為她換冰袋,親自喂她喝藥,還每天為她梳頭發,並用熱毛巾擦拭她異常蒼白的臉。
在他的悉心照顧下,她漸漸恢複了健康,臉上也慢慢有了笑容。
大病初愈,她把手放在他的手心裏,隨同他一起在花園裏散步。那些張著血盆大口的食人花再也不像從前看到她那樣,露出凶神惡煞的模樣,而是一個個諂媚著吐著舌頭,試圖輕舔她的手背,以示討好。
但她立刻將手縮了回來,食人花的冰涼舌頭讓她渾身發毛,膩膩的,讓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能量石的光芒如陽光般灑在他們身上,他們站在一片花海中,身上仿佛鍍上了一層美麗的淡淡金色。
能量石雖然被打碎了一顆,且正在修補上,但剩下的能量石仍然明亮璀璨,雖然整體上亮度略低了一點,仍然如陽光般美麗燦爛。
“甜心,你後悔嫁給我嗎?”看起來煥然一新的絕美貴族問身邊的這個白色長裙,披肩長發的女子。
她的臉色仍有些蒼白,但氣色明顯比前段日子好多了。
她擋住額頭,仰首看向明亮的金色陽光,“後不後悔,我不知道,也不知道該怎樣回答。”
“你可真狡猾,”歐伊密忍不住吻了她仰起的粉色唇瓣,“你的意思是,你要看我今後的表現才會回答?”
她收回看向天空的眼光,對著他笑笑:“是的,也就是說,要讓時間來回答。”
他們不禁相視而笑,他牽著她的手,又繼續在龐大的花園漫步。
陽光依然金燦燦的,向四麵揮灑著,不餘遺力地在每個角落都灑下了它的光與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