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叫什麼名字啊?”趁著男人給自己把手綁到前麵來,夏文舒問道,但是男人卻笑道:“俺又不是傻的,怎麼能告訴你名字。”
夏文舒一想也覺得自己有點搞笑,竟然在問綁匪的名字,兩個人都笑起來。
“你叫我石頭吧,這是我的乳名。”男人突然說道,夏文舒點點頭,“石頭,謝謝你。”
【叮——由於玩家看不見,由我係統播報,石頭對玩家好感度為30】
夏文舒一聽,有點安心的感覺,畢竟這個人還不是亡命之徒,說不定他有迫不得已的苦衷才來綁架自己的。
“那和你一起的那個人……”夏文舒的話說到一半就停了下來,因為她聽到了一陣腳步聲,由於眼睛被蒙上,聽覺就變得特別的靈敏,此時石頭也已經給她把手綁好了,夏文舒悄聲說道:“石頭,你現在快出去把門鎖上,你朋友過來了。”
石頭一聽,趕忙走出去鎖上了門,一抬頭,正碰上走過來的刀疤李,他看著有些心虛的石頭,眼睛眯了一下,“你怎麼了?”
“沒怎麼。”石頭忙否認了一句,就進入到了隔壁他們的休息室。
刀疤李人如其名,左眼到下巴處橫亙著一條猙獰的刀疤,這是年輕時他和人出去火拚,被人砍傷的,左眼整個被毀,所以現在他眼睛裏裝著一顆義眼,沒有絲毫的神采,他看人的時候透露出一股陰冷,讓人不寒而栗。
這次的綁架是有人委托他,他怕人太多引起注意,隻帶了手下一個最老實,什麼都不知道的石頭,委托人他們也不知道是誰,隻知道對方讓他們把人帶到一個很遠的地方去,東南亞。
不勒索的綁架刀疤李也不是沒有見過,所以他一口答應了下來,隻為了那1000萬的酬勞。
因為酬勞太誘人,所以刀疤李也是萬分謹慎,沒有給夏文舒一丁點逃跑的機會,他一路上給夏文舒喝的水裏麵都參雜了一些安眠藥在裏麵。
這樣,夏文舒就會一直渾渾噩噩的睡過去。
刀疤李看了一眼夏文舒這邊被鎖上的門,然後緊跟著石頭進了隔壁房間,一進去他就攔住了石頭。
“她有沒有找你說話?”
麵對刀疤李的質問,石頭心裏很慌張,他是怕這個大哥的,哪怕他自己塊頭這麼大,可是他最怕這種有心計的人,於是就把剛才發生的事情都說了出來,刀疤李聽了坐在床上似乎在思考什麼,石頭坐在一邊拿著一塊麵包慢慢的吃,也不敢喘一口粗氣。
夏文舒躺在床上,心裏是一陣竊喜,因為手被綁在前麵,而且石頭又忘了拿膠布沾上她的嘴巴,這正是大好的機會。
夏文舒一點一點讓自己挪到坐起來,然後用手艱難的揭開了自己眼睛上的布條,還好房間是陰暗的,夏文舒的眼睛還能承受這種刺激,她掃視著房間,發現這是一間很小的房間,剛好放下了一張床,連個桌子和凳子都沒有,床是側對著門口的,門的旁邊有一扇很小的窗戶,是很粗糙的玻璃,而且看上去年歲很久了,上麵已經髒的不得了,什麼都看不見,但是還好光線能透進來。
了解了四周的布局,夏文舒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解腳上的繩子,但是解了一半,卻從門外傳來了開鎖的聲音,夏文舒整個人都蹦起來。
刀疤李走了進來,看著麵朝牆壁睡在床上的夏文舒,他嘖了一聲,走過去一把把夏文舒翻了過來,夏文舒眼睛上遮著布條,露出驚慌的神色,刀疤李把她的手和腳都看了一下,確認繩子沒有被解開,這才放心下來。
“我告訴你,你不要給我耍花樣,不然我丟你出去喂魚!”刀疤李威脅到,夏文舒害怕的點點頭,刀疤李爆發出一陣笑聲,然後出去了。
又是一陣鎖門聲,夏文舒長舒了一口氣,還好自己動作夠快,把布條和繩子都弄得和之前一樣,不然自己說不定真的會被扔進水裏遊一圈。
夏文舒揭下布條,看見刀疤李從窗戶前走過的身影,這才繼續解腳上的繩子。
但是這繩子打了死結,又粗又硬,夏文舒解了很久,不僅繩子沒有解開,而且昏昏欲睡,夏文舒看了看窗外,有些陰暗,從理論上推斷現在應該才下午,自己不可能這麼快的就困了,但是很快夏文舒就來不及思考了,她隻在昏睡之前來得及把布條重新蒙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夏文舒被人叫醒,她被人扶著坐起來,隻能從布條的縫隙裏看到來人穿著一雙破舊的皮鞋。